廩膳生員,科舉製度中生員名目之一。
每月都給廩膳,補助生活。
名額有定數,縣學不過二十來人,每人月給廩米六鬥。
李七煜是不在乎那六鬥米,可是小小少年,喜歡那個名譽。
一開始,李七煜的動作還是很生澀,還是劉樂樂瞧他可口,朝他下手。
紅彤彤的新房內,皮膚白皙的李七煜薄唇因緊張而微抿著,那纖長濃密微微顫抖的睫毛下是俊挺的鼻梁。
明顯正處在男孩向男人蛻變的階段,青澀,可口,讓劉樂樂不由的伸出魔手,可是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事後,劉樂樂腰酸背痛。
還是李七煜這隻如同偷吃了腥的貓狡黠又欠揍的家夥幫著她揉按著腰肢。
劉樂樂這具身體也是在李家嬌養長大的。
雖然不過十五歲,可是該有的都有了,身高有一米六五,肩頭是圓潤的,胸口是鼓鼓的,臀部是飽滿的,大腿是修長的,臉蛋是滿滿的膠原蛋白。
……
次日,婆婆親自過來收了元帕,與公公喝過媳婦茶,就拉著白嬤嬤回楠安縣,將這對新人留在李家莊。
李七煜覺得日子過得如同流水般。
這一日,午膳開始前,倒是沒有打算再同樂樂再玩鬨一番。
難得這日陽光明媚,院裡的一棵海棠開得如火如荼。
他見樂樂因幾口雞蛋黃酒而微醺,嫣紅了小臉,身上又隻隨意披著輕透的薄紗,無知無覺地睡在了海棠樹下。
美人衣不蔽體,因酒而醉,這般香、豔之態。
李七煜一時興起,便在竹廊下鋪紙研磨,提筆作畫起來,他心無旁騖,專心描繪調色,畫出了頗為滿意的《海棠下》。
等新婚一過,李七煜離開時,送給樂樂。
劉樂樂看著那副美奐絕倫的《海棠下》,驚得是說不出話來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李七煜筆下竟會變得這般美。
“七七,你把我畫的,畫的太美了。”劉樂樂喃喃說道。
“不,我眼裡的樂樂就是這般模樣的,你比畫裡的還要美,可惜我學藝不精無法再表述了。”李七煜將她抱在胸前,俯身拉起她的手一同握筆——
在留白處提了一個煜與一個樂,兩字並排,如同他與她。
“算作我送你的生辰禮物好不好?以後每個生辰都取出來共賞,好不?”他偏頭親了親劉樂樂,見她還是看著那畫卷輕“嗯”了一聲,心神都還留在畫上沒回來。
李七煜滿足地笑起來,揉著她的長發,摟著她回到房內。
而這幅得意之作則被劉樂樂小心地收藏到‘一方空間’,極為隱蔽,可每到自己生辰就會小心的取出。
與李七煜一同欣賞,直到他們老去,李七煜要求讓這畫與他同棺,給他陪葬。
……
李七煜離開不過一旬,劉樂樂還沒有覺得如何?
——依舊自顧自的過著悠閒日子,跟著劉師傅練武,或是去找白嬤嬤搗騰花草,亦或是與柳兒拉弓射箭。
可婆婆一見沒有傳來喜信,等啊等啊,一等她月事過去,就板著臉讓柳兒打包行李,叫李師傅送她去清定縣丘山書院陪著七七。
“娘,七七是要考秀才的,我去了不是打擾他嗎?還是如同之前那般,一旬去一回,七七也會在旬休時回一次的。”劉樂樂抗議。
七七在旬休時必會回楠安縣看望父母親,這是風雨無阻的,也是讀書人重視的名聲、孝道。
為了方便回來兩縣之間,李七煜特特買了頭壯驢,其實他更愛馬。
可馬兒金貴,不光光是售價高,就是平常的養護也是十分費金,之前在李家莊,他家是數一數二的富戶,可是到了縣城,到了書院,他才知道父母不易。
因此,在父親說給他買個書童時拒絕了,反而要了頭驢,這頭驢在平常自己不用時就出借給縣城的車馬行,每日還能有十幾個銅板的進項。
“什麼秀才都不如給我生個孫子出來要緊,讓你去,就去。”李母拉下臉,不冷不熱的道。
“……”劉樂樂被一噎,無話可說,一般婆婆不是望子成龍嗎?不是不喜歡兒媳婦粘著兒子嗎?為什麼自己的婆婆卻是不同的呢?
她與婆婆的關係吧,一言難儘,怎麼講呢?
之前她還是七七的伴讀時,李母是高高在上的秀才娘子,是女主子,對她十分客氣,有時候會給她一點好吃的糕點,笑咪咪瞧著她吃;
當她十歲那一年,成了李家的童養媳時,李母這個婆婆對她十分嚴厲,教導她管家理事時,全程都是板著臉,平日裡也是最挑三揀四;
現在呢,婆婆對她是忽冷忽熱。
作者有話要說:又一天,被我混過去了。
明天,明天開始更新。
為新文——《地府重生APP》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