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怎一個慘字了得!(1 / 2)

因為,他現在正置身於花樓裡,左擁右抱的,還有美人跪下來給他捏腳。

阮星闌心想,這他媽的,老家夥還挺會享受的。

常家這個家主,年紀不小,但保養得宜,修真界又不以年齡推斷容貌,竟生得挺俊。人也挺風流的。

與這些姑娘們玩樂,以口渡酒,小嘴親的嘖嘖響,大手色膽包天地往姑娘們的衣襟裡塞,上下揉搓,嘴上說著騷話,惹得姑娘們嬌笑連連。

阮星闌冷眼旁觀。

忽聽門外傳來聲音,家主道:“進來。”

房門推開,一個相貌堂堂的少年走了進來。阮星闌定睛一看,正是常陵,卻見他拱手道:“師尊,合歡宗傳了信來,說是有要事托師尊去辦。限三日內辦好。”

家主聽罷很不耐煩道:“一群娘們,成天到晚想男人想瘋了吧,上回才送了一百名壯丁,不過短短三個月,又來要,我上哪兒去給她們尋去!”

說著,擺了擺手,讓姑娘們退下。常陵又道:“師尊莫心急,想尋壯丁也容易,師尊下個帖子,廣收門徒,專挑那些散修,將他們打暈捆起來,直接送到合歡宗去。一入合歡宗,便是入了女兒國,出什麼事兒,那便同我們不相乾了。”

阮星闌一聽,暗罵常陵不要臉,竟然連這麼損的招都能想到。

散修顧名思義,背後都沒有門派和家族撐腰的。而且,大部分散修性情都比較古怪,喜歡獨來獨往。如果常家給的報酬足夠豐厚,定能吸引不少散修。

在原文裡,合歡宗算是很清奇的門派了。但凡能入合歡宗的女修,要麼就是野玫瑰,要麼就是鐵|娘子,沒點真本事兒的,還真進不去。

那個宗門的女修,比男人還野。最看不慣男子,並且以女子為尊,門派上下都打扮得英姿颯爽。

據原文裡好事者統計,在合歡宗平均每天都會有一名爐鼎靈力枯竭而死,女弟子們是很不好惹的婆娘。

果不其然,家主一聽,立馬喜笑顏開,直誇常陵貼心,還拉著徒弟坐了起來,給他倒酒。

期間家主問常陵今年多大了,常陵道十六歲,那家主便道,十六歲該行些房中之事了,常陵搖頭拒絕,家主以為他是害羞

,便讓人送了幾個貌美女子過來,讓常陵挑一挑。

結果常陵一個都看不上,一個也不喜歡。家主的想法很簡單,便以為徒弟不喜歡走水路,遂讓人送些小倌來。

常陵連看都不看,仍舊搖頭。家主便問:“這也不喜歡,那也不喜歡,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阮星闌暗暗道:“喜歡你這樣的。”

常陵道:“師尊,弟子對男歡女愛之事,並無任何興趣。”

阮星闌:放你娘的狗屁!狗男人的心思壞得很!

家主一聽,徒弟不喜這種事兒,便也沒堅持,隻是同常陵道:“可惜我撿你回來時,你還太小,當年我千方百計尋得一批人神之子,那滋味用起來畢生難忘,原本師尊幫你看中了一個,想留下來等你長大送於你當個爐鼎,沒曾想讓他給跑了。”

阮星闌:哎呀呀,說的莫不是林知意?

常陵道:“弟子一直聽說人神之子的體質特殊,不知究竟特殊在何處?竟讓師尊如此癡迷?”

聞言,家主笑了幾聲,拍了拍常陵的頭道:“阿陵年紀尚小,待試了便知道,其中百般滋味,得你自個細品才是。”之後,便讓常陵出去,然後挑了兩個小倌玩弄。

彆看這老家夥長得人模狗樣的,褲子一脫,就是個金針菇,阮星闌心裡一陣惡寒。

因為海棠共情的緣故,他得附著在老家夥身上,親眼看著對方是怎麼玩弄小倌的。

餘光一瞥,就見門沒關嚴,從縫隙中隱約可見半寸暗紅色的衣角。

常陵並未離開,鬼鬼祟祟地躲外頭偷看。小臉通紅,攥緊了拳頭。

畫麵再一轉。眼前一片黑燈瞎火的。

有什麼東西把他眼睛蒙住了。阮星闌能清晰地感覺到,家主此刻既驚且怒,整個人抖得宛如風中殘葉。

被人綁成了不知廉恥的姿勢,不僅如此,還顫著聲怒罵:“孽徒!你竟然敢對我下|藥!還不住手?”

耳邊很快傳來常陵爽朗的笑聲:“師尊的味道如此淡,可是之前自己動手了?”

阮星闌覺得自己的腦容量有點不夠用了。

味道淡是什麼意思?

從二人簡短的對話中,硬是憑空想到了海棠文裡的豪華香車。

阮星闌心裡感慨,常陵有他的幾分膽識,但不如他光

明磊落,也不如他溫柔。

在情情愛愛方麵,怎麼可以強迫呢。被自己的師尊一口一聲孽畜罵著,聽著心裡一點都不爽啊。

仿佛聽見了他的心聲,耳邊一道淩厲的風聲,啪的一下,常陵揚手狠狠給他一耳光,阮星闌覺得耳膜都顫了顫,腦子嗡嗡作響。

家主氣到破口大罵:“孽徒!你今日膽敢碰我一根手指,我必定廢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啊!!!!!”

“師尊,你說這話是不是太遲了?能不能碰,弟子剛才也碰了。”常陵一把鉗住他的下巴,因為太過用力,直接在家主白皙的麵頰上留下了淤青,“師尊剛才叫的像是花樓裡賣唱的,明明背地裡那麼浪,還裝什麼裝?”

“你……你……住手!孽畜,你這個孽畜!”

“就是孽畜才能讓你更舒服,剛才師尊不是玩得很開心?兩腿死死圈在弟子的腰上,生怕弟子跑了似的。”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話音未落,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往旁邊的椅子上重重一甩,然後欺身壓了過來。

即便看不清眼前的狀況,阮星闌多少能琢磨出現在的姿勢。心道常陵看著年紀不大,竟然也挺會玩的,知道椅子的精妙之處。

實話實說,他不想在海棠共情裡被個男人壓,可又控製不了家主的身體,隻能硬著頭皮撐著。

很明顯得能感覺到這家主的憤怒,被常陵那麼三摸兩弄的,家主的身子一軟,欲迎還拒地躺在椅子裡。口裡含糊不清地喊:“好徒兒,快,讓師尊來個痛快,快……快進來。”

常陵故意問他:“進哪兒?”

“進……進剛才的地方。”

“什麼地方?”

家主憋了許久,才把不可言說的詞語吐了出來。

阮星闌:“……”

臥槽,這個賤人,居然……居然這麼容易就屈服了?這般淫||蕩的?不反抗一下的?

然而不等他多想,家主越發口出浪|言浪|語。即便阮星闌也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純爺們,也忍不住麵紅耳赤起來。

並且自歎不如,那些個淫|詞豔|字,反正自己是說不出口的。

還有什麼“好徒兒”,“寶貝徒兒”,“親親相公”,這種話,打死他都說不出口。

常陵道:“師尊的滋味果真不同凡響,此前見師尊寵愛爐鼎,徒兒看得好生眼饞,這便替自己尋了一個絕佳的爐鼎。師尊,您年紀大了,該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了。讓徒兒疼您,隻當是償還師尊的養育之恩。”

聽聽,這還是人話嗎?

阮星闌不禁感慨。

師尊這個職業實在忒高危了。對徒弟好吧,徒弟會愛上自己,然後逼自己與之雙修,不同意就小黑屋。

對徒弟不好吧,徒弟容易黑化,然後還是小黑屋,十八般大刑晝夜不分地往人身上使喚。

就是一個大寫的慘字。

如果都能像這位常家主一樣。被徒弟欺著欺著,就得了點趣兒,那勉勉強強還能算是兩情相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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