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怎一個慘字了得!(2 / 2)

最可怕的就是慕千秋那一種,既不愛徒弟,還被徒弟狠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最最慘。

既可憐又淒慘,不知道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才會下凡受此苦楚。慕千秋還想著渡人呢,自渡不了,還能渡誰啊。

正在他神遊時,家主突然哭了。被他養的小白狼弄哭了。

常陵到底年輕了些,比較浮,對那種事情,沒啥技巧可言。

但精神氣足,年輕力壯身體猛,很有那麼幾分氣勢。把他師尊弄得又哭又叫,大喊著饒命。

但阮星闌覺得,跟自己比起來,常陵還是差了點。

“師尊這般淫|蕩的樣子,若是被其他弟子瞧了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爐鼎跑出來了。”

常陵一邊以下犯上,一邊扯下腰帶,狠狠抽他師尊的腰身,說了很多不正經的話,還罵家主是賤人,總之把那種孽徒還有的氣勢,全部都體現出來了。

阮星闌原本很生氣的,覺得不管當師尊的怎麼樣,最起碼家主把常陵一把屎一把尿地喂長大,呸,拉扯長大。

常陵怎麼能喪儘天良地折辱自己的師尊呢,雖然說家主自作自受,死有餘辜。

哪知家主卻嬌聲啼哭,劈裡啪啦說了一堆海棠文裡天生爐鼎受應該說的話。

說什麼好徒兒,師尊錯了,師尊是你的。

還有什麼,師尊是徒兒的爐鼎,現在是,以後也是。

阮星闌:“……”

常陵聽了,又是好一頓龍精虎猛地劈裡啪啦,生嚼硬啃,將人連湯帶水吃了個乾淨

然後這還沒完,常陵約莫覺得玩得不夠儘興,不知道打哪兒尋了個破麻袋,然後把半死不活的人往袋子裡一裝,之後就將人扛走。

等再反應過來時,眼前的發帶已經被解開了。阮星闌透過家主的眼睛,看見常陵手裡拿著金色的鏈子,滿臉獰笑著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還聽見家主幾乎恐懼到魂飛魄散的聲音:“不……不要了,我……我錯了,真的不要了,啊,不要!求求你,常陵,師尊錯了,師尊知道錯了,啊!!!!!!!!!!!!!”

鏈子拴在了脖頸上,常陵用千斤符貼在家主的雙腿上,然後家主就不堪重負,直接跌跪在地,鏈子的一頭就在常陵手裡。

“我常常偷見師尊這般折磨爐鼎,這次我也讓師尊感受一下。”常陵手裡狠狠一拽,將人往前拖拽,嗬斥道:“爬!你給我爬!!!”

阮星闌都不知道,這個常陵突然之間發什麼瘋病的。之前還像個人,現在完全就是個畜牲嘛。

你情我願難道不香嘛,非得整這種鬼||畜的東西。

雖然……雖然自己跟慕千秋雙修時,也這麼玩兒過,可他們是自願的,也是在愛情的基礎上。

頂多就是個人愛好,在道德和律法允許的基礎上,怎麼支配自己的身體,關彆人屁事。

可很明顯,這個家主不願意了。

也不浪|言浪|語了,也不喊寶貝徒弟親親相公了,直接破口大罵,儘是些“孽徒”“畜牲”“孽障”“狗東西”“敗類”等等。

不罵還好點,一罵更不得了了。阮星闌能清晰的感受到背後簌簌的風聲,啪的一下,一鞭席卷而來。

先是一麻,而後排山倒海一般的疼痛在腦子裡炸開,滿腦子都是:“疼疼疼疼疼,我日|你大爺敢打老子!”

常陵劈裡啪啦抽打他,家主被迫,逼不得已地在林間野地裡學小狗爬,衣衫不整,披頭散發,哪還有個家主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個花樓裡跑出來的呢。

“賤人,賤人!全部都是賤人!”

“打死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打死你!”

“讓你再出去尋歡作樂,我讓你再出去!”

家主被毫無章法的一頓亂打,抽得哭聲不止。常陵沒有絲毫憐惜他的

意思,扯住他的頭發,舉起一麵銅鏡,罵道:“你看看現在的樣子!把自己弄得這麼臟,誰收拾?”

阮星闌借著家主的眼睛,抬眸一瞥,心裡臥槽了一下。

鏡子裡的人,怎麼看也不像個老家夥,模樣俊不說,長得還有點可愛,但不是林知意的那種可愛,是有一點點嫵媚的調調。

怪不得連慕千秋都說他頗有姿色,這這這,阮星闌也覺得這種長相,朝夕相處下來,很容易讓人把持不住。

被拽著頭發,頭皮都麻酥酥的疼,阮星闌暗暗磨著後槽牙,心道等共情結束,一定要拽著常陵的頭發哐哐撞大牆。

“你看你現在這副淫|蕩的賤人樣,哪裡還像個家主?就是從青樓裡跑出來的妓!”

之後,省略一千字臟汙不堪的話。

阮星闌覺得常陵這狗東西,很有當海棠攻的潛質啊,原文裡孽徒上他的時候,可是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的。

可見,孽徒還是比常陵技高一籌。而且在那方麵相當會玩,手法也相當有水平。

不過瞬間家主又被自己的狗徒弟丟在地上,四肢著地,衣衫破碎,然後就在林間野地裡,行了些不可描述的事。

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家主被折磨得不夠淒慘,阮星闌覺得這次的共情,沒上次的感觸強烈。

而且在行那種事的時候,甚至有點被麻痹的感覺,他很木然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覺得人與人之間的繁衍,還挺醜陋的。

不過自己與慕千秋之間,卻是極好看的。

家主不堪受辱,估計活了一把年紀了,睡了那麼多人,從來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栽在自己的徒弟手裡,更加沒想到,還被徒弟當成狗一樣羞辱。

經驗所得,阮星闌覺得家主與常陵之間,必定有什麼不可言說的二三事,一定還是那種很狗血的往事。

誠如他所料,常陵開口道:“師尊,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吧?我本以為,你是真心愛我,寵我,所以才收我為徒,把我當兒子一般撫養長大!結果我發現,是我錯了,你從來都沒愛過我,從未愛過!”

阮星闌默默掏出小板凳,坐等狗血戲碼。

“我待師尊猶如聖賢,把師尊當成父親一般敬重,可是師尊呢,在外衣冠楚楚,背地裡如此放|

蕩!師尊玩過多少男人,又玩過多少女人?師尊的身子臟成這樣,師尊自己知不知道?”

常陵說著,狠狠抓過家主的頭發,迫他與自己對視,“我的父親不過就是師尊玩弄過的其中一個爐鼎而已。你喂他吃下孕靈丹,逼他產子,還殺了他,最後將我丟出去喂狗!”

阮星闌驚呆,心裡暗道:不愧是海棠文,這很海棠了。

就聽家主滿臉不敢置信地道:“你……你的父親是誰?”

常陵惱羞成怒,更狠地頂撞自己的師尊:“玩過的太多,連自己都記不得了?”

不對。

等等!

如果說,常陵的父親是家主的爐鼎。現在就假設常陵是從男人的肚子裡爬出來的。

家主喂了常陵的父親吃下孕靈丹,然後才有了常陵。也就是說,家主跟常陵其實是……

阮星闌的大腦轟隆一下,腦子裡啪嗒蹦出兩個血淋淋的大字:骨|科!

媽的,骨|科!香啊,真香!

然而,下一刻家主便道:“胡說八道!我何時有你這麼大的兒子?你父親若真是個爐鼎,定然被不少人碰過,誰知道你是誰的種!”

阮星闌覺得,家主說這話竟然有那麼幾分莫名其妙的道理。

可也不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說啊,這不就是往常陵心窩裡捅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