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這一個大章,下午可能會更新新文。進擊的村花(七零)村花是個怪力女大家可以去我的專欄收藏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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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人難忘的是初見, 而初見最美則是那回眸一笑。這句話郝博文最有體會。
原因就在於,他第一次見柳貝貝就是這樣, 當真回眸一笑百媚生。郝博文第一次見柳貝貝是在十五歲那年的秋天。
郝博文出生在縣城,算的是個城裡人, 之所以說算是, 那是因為他老家是農村的, 隻不過當時大伯命好, 被個城裡姑娘看上了,就留在了城裡。後來他們全家又跟著大伯進了城, 改了戶口, 成為了他們心中羨慕的城裡人。
跟大部分城裡人不一樣,他們家沒有分家, 還是延續的農村那一套, 三代同堂, 爺爺奶奶、大伯伯母、他的爹娘住在一起。好在大伯是縣一中的教導主任,工資加上孝敬很多, 他們家才能買上一個大房子住。儘管如此, 因為人多, 也會時常會發生矛盾,而每一次矛盾都是以他爹娘的勝利告終。對於這一點郝博文習以為常,誰讓他大伯母沒有生下兒子呢,誰讓他是他們家唯一的男丁呢,這樣的事情他見得太多了。
他的大伯是縣一中的教導主任,因為有這樣一個大伯, 他一直是驕傲的,甚至隱隱得意。畢竟他爹娘、爺奶常說,他以後是要接替大伯的班,還會繼承大伯家的財產。時間長了,他也把大伯家的一切看成了自己的。
那一年他像往常一樣去學校找大伯要學習用品,大伯是教導主任,學校再買東西的時候都會買多一些,剩下的會留在學校,老師們有時候也會拿一些回家給自己的孩子。而他,自從來了縣城,就沒買過這些,沒有了就來找大伯要。郝博文也不傻,他要這些的時候從來不會當著大伯母的麵,基本上都是去學校找他大伯。每次要學習用品的時候,他大伯都會給他一些零用錢,讓他買東西。這也是為什麼,他會選擇這個時間來學校的緣故。
這一次,也是如此。隻不過,令他沒想到的是就在校園裡他見到一個女生,嗯,說女孩應該更合適一些吧。那個女孩穿著一身的軍裝,梳著兩個麻花小辮,腰帶紮起來顯得腰身特彆的細。明明是個初中生卻有著一種彆樣的嫵媚。郝博文就這樣看著她走過,尤其是她回頭不知道衝著誰笑了一下,那一笑直擊他心靈,讓他忘記了看路,差點撞在樹上。
好巧不巧,這件糗事還被他表妹王雲看見了,被嘲笑了幾句。“表哥你這是乾啥呢,想跟大樹來個親密接觸?”王雲來的說巧不巧,她隻看見郝博文差點撞到樹上,並沒有看到郝博文瞪著倆眼看柳貝貝。
被人撞見這事是挺尷尬的,郝博文當然不會說自己是被個小丫頭迷住了。“你這小丫頭就知道跟表哥開玩笑,怎麼樣,考上初中有什麼不一樣的感受?”
說起王雲這個表妹其實是他大伯母娘家那邊的親戚,因為大伯把他當兒子看待,有時候過年走親戚也會帶著他,就這樣他認識了王雲。按照習俗,王雲也應該跟著他堂妹喊上他一聲哥。被小丫頭嘲笑,郝博文也沒惱,他先關心了小丫頭幾句,接著狀似無意的跟小丫頭打聽學校裡有沒有什麼美女之類的。
郝博文覺得隻有這樣的美女才配的上他,遇見了自然要去追求。
他並不知道王雲也喜歡他,或者說他故意裝作不知道,因此也就沒有注意到王雲聽見這話耷拉下來的臉。他更不會知道就因為他這一句話,讓王雲注意上了柳貝貝,從而走向了悲慘的道路。
因為在他心裡剛才那個美女顯然比王雲更適合他。首先人家能穿的起一身軍裝,家境肯定很好,至少王雲家就買不起這軍裝。其次雖然隻是驚鴻一瞥,可那女孩跟王雲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王雲跟人家沒法比。就好比,你能拿東施去跟西施作比較麼,顯然不能。
如果沒有彆的選擇,或許他以後會跟王雲好,但是現在出現了一個柳貝貝,郝博文自然就放棄了王雲。反正他本身就對王雲沒那意思,隻不過是他大伯一直說王雲家世不錯,可以考慮考慮。
可惜郝博文不了解女生,王雲喜歡他,自然不會把柳貝貝這個情敵的消息告訴他。而郝博文還在上學,也不可能來偶遇柳貝貝,因此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麵,這件事讓郝博文一直引以為憾。
原本他也以為這輩子都跟這個女孩無緣了,正準備物色新的目標的時候,誰曾想在下鄉的路上居然又遇到了她。聽著他們說話他知道了這個女孩的村子,跟他將要去的柳家溝是一個地方,那個時候郝博文以為這簡直就是老天最好的安排。
再後來經過旁敲側擊,他終於知道了女孩的名字——柳貝貝。聽聽這名字多好聽,而且一看就是個受寵的女孩。
他還打聽到,柳貝貝雖然出身農村,她的父親是老紅軍,每個月都有福利領取,她上頭五個哥哥,除了大哥犧牲之外,其他幾個哥哥也不都是土農民。二哥是村裡的大隊長,管著柳家溝的村民和他們這些下鄉的知青,算是個小官。聽說還有個在部隊當官的哥哥,也難怪她總有軍裝穿。
想到這裡,他內心一片火熱,這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媳婦人選啊。瞧瞧出身農村但是家裡有點權勢,這樣他不用擔心以後娘家打秋風,還能借著她家的勢頭上升。而她出身農村就不能可壓製得住他,就會服從他的安排管教。簡直完美。
於是,他刻意製造機會準備接近她,可惜造化弄人,他莫名其妙又起了一身的紅疙瘩。之所以用又這個字,是因為幾年前起過一次。那個時候他們全家人吃了大伯帶來的蝦醬,大伯說是學校學生送的,以前大伯也帶回過不少東西,他們也沒覺得有什麼。當晚就打開吃了,彆說真的挺好吃,一頓飯的功夫瓶子就見了底。本來還打算讓大伯回學校的時候跟那個學生說說,下次在帶點過來,結果早上起來就起了紅疹子。
郝博文在家裡受寵,蝦醬好吃又稀罕,他吃的最多,疹子也出的最厲害。滿臉的紅疙瘩,身上也有不少,尤其是那個地方奇癢無比,他有時候癢的受不了,不敢去抓臉上,隻能撓撓身上。後來也不知道是沒注意還是實在太癢,身上有幾處都抓破了,到現在還有疤痕。
那一年家裡隻有大伯母和堂姐、堂妹幸免。郝博文知道不是她們沒有感染,而是因為家裡人根本就沒讓她們吃。在郝家,大伯母母女三個是最沒有地位的,誰讓大伯母生不下兒子呢,結果連累的堂姐、堂妹跟著不受待見。
就因為她們沒吃逃過一劫,剛開始郝博文還慶幸呢,結果他一回頭清晰的看到堂姐、堂妹幸災樂禍的臉。那一刻他才知道她們有多不待見他,不過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因為身上癢,他第一次跟爺爺奶奶發牢騷告狀,說堂姐她們嘲笑他,結果爺爺奶奶二話不說就打了她們一頓。那是他第一次見到大伯母發火,也是他們家第一次發動了家庭戰爭。
雖然戰爭以他這一派的勝利而告終,可是家裡的矛盾也徹底激化。以至於後來‘上山下鄉’,大伯母死也不肯交出自己的工作給他。那時候他還是個激進的毛頭小子,他心裡有股氣,你不給我名額,我下鄉就是了,看我思想多先進。於是,他就這樣下了鄉。
鄉下的日子並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村民的排斥,每天都要跟著下地乾活,吃的也不好,常常餓肚子。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傻了眼。這個時候在想著回城,彆說他家裡沒有這個能力,就是有也晚了。沒有特彆的原因,村委會拒絕批條子,沒有介紹信彆說回城了,村子你都出不去。
再後來,女知青中的徐媛媛嘲笑人家柳家溝的人,還是大隊長的親爹,他們這些人的日子就更加不好過了。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會在麥收的時候,起疹子。
這一次起疹子的不隻是他自己,還有兩個京師來的女知青,和一個跟女知青住在一起的柳家溝人,郝博文記得她叫二丫。男知青這邊,除了他自己還有一個特彆嘴碎的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