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帶著薄繭的指腹,陸蒔蘭渾身輕顫。
未經人事的她哪裡禁得住這般對待, 手指攥緊他身上尚穿戴整齊的衣物, 發出細弱而急促的呼吸, 說不清此刻究竟是痛苦還是歡娛。
“首輔……求你, 不要。” 她被他壓製在身下, 隔著衣料亦能感受到男人堅實鼓張的肌理,蘊滿力量之感。與她的柔軟截然相反。
藥物下僅存的理智令她努力推拒著他, 甚至想要去踢打他, 但是, 並不能撼動霍寧珘分毫。
反倒是被他捉了足踝, 被迫以一個更利於他欣賞和進犯的姿勢, 呈現在他麵前。
此時尚是白天,雖然關閉著窗戶, 光線仍透射進來, 霍寧珘又叫人點起所有的銅枝燈,屋內煌煌明亮。足夠他將她此刻的動人情態儘納眼底。
他克製了這樣久,今日不打算再放過。素來冷靜理智的眼眸裡, 帶著一絲放縱。
但陸蒔蘭被損毀的嗓音此時帶著細軟哭腔, 聽起來雖令他血液如沸,但又著實可憐,他便安撫著她:“不要怕,蒔蘭。”
他的唇落在她緊蹙的眉間, 認真向她保證:“我的正妻之位,隻為你留著。”
他與她手指交握, 道:“你原本就是我的。”若非她女扮男裝悔婚,現在應該連嫡子都給他生了。
她生成這般招人的模樣,是不可能守得住她自己的,終歸是要被迫委身給某一個男人。
沒有他,也會有裴夙隱和蕭衝鄴,甚至彆的人。
同為男子,霍寧珘很清楚,那兩人沒有一個會放過陸蒔蘭,不過都是順著她的心意,在儘可能地想討她歡心,想要得到她的傾心眷顧。在比誰對她更沉得住氣而已。
但是,這個姑娘混跡在男人群太久,心早就養大了,隻想像男人一樣自立門戶。認知上也被帶偏,寧願養個阿眸那樣的女孩做通房,跟女子恩恩愛愛,也不願跟男人成親生子。
霍寧珘知道,若讓陸蒔蘭選擇跟女子在一起還是男子,她一定會選擇女子。
跑偏到這樣的程度,想靠她自己來想通,是不可能的。他便幫她做選擇。
***
在藥物和他有意的手段下,陸蒔蘭漸漸意識昏昏,軟成一段融化的溫雪。
她剛咬住下唇,想控製住自己發出的可恥聲音,他便湊過來,撬開她的唇舌,不準她私自將她的嗓音藏起來。
直到他密無縫隙地貼上她,想要占有時,陸蒔蘭毫無阻隔地感受到那灼熱碩物,渾身一僵,心生懼怕。
“首輔,你放過我罷,求你,我不想要。”她用力推著他,想將他推出去,身體不住發顫。道:“你去找彆人,好不好?”
霍寧珘失笑,他都這樣了,還怎麼停下。至於叫他去找彆人……男子目光深沉,若這個女子不是陸蒔蘭,他自是早已轉身就走,哪裡會這樣強求。但因為是她,他便趕也趕不走。
霍寧珘指尖撥開她散亂在臉頰的發絲,露出她整張瑩潔的小臉,柔聲哄道:“蒔蘭乖,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他口中溫柔,卻借著先前揉出的春水,掐著她的腰,強行破開緊致阻礙,寸寸貫入,猛然到底。
霍寧珘喉間逸出一聲沙啞的低喟,為在陸蒔蘭身上獲得的巨大快樂而眯起了眼。
有身體感官上的,更有心理上的。迷離沉湎的光芒,蘊在這雙微挑的黑眸中,令他這張原就俊秀至極的臉,此刻看起來愈發惑人心魂。
與其相反的,是驟然失聲的陸蒔蘭。
她像隻被釘住的雪白羊羔似的不再掙動,唯有下巴抬起,纖麗的脖頸拉長,嫣紅的唇瓣無聲翕張。
她的身體是緊繃的,光潔的額頭滲出細汗。
到底是憐惜她初次,霍寧珘知道她不適應,克製住想要逞凶的衝動,俯身輕輕吻著她。“放鬆點,蒔蘭,不要這樣怕我。”
陸蒔蘭稍微緩過來一些,含著淡淡淚光的眼眸中透出些許恨意,她不明白,霍寧珘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為什麼一定要不顧她的意願,這樣對她。
她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一手搭在他的後背,就想要報複地抓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