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媛不滿地說:“你一個大人被煙灰燙一下就覺得很痛了,珊珊還那麼小,你怎麼下得了手?”
珊珊媽媽臉色一白,淑媛知道她肯定清楚女兒被煙燙了的事。
陳廣伸手去幫忙拂掉煙灰時,露出了他手上也被煙頭燙出來的疤痕,淑媛立刻說:“你手上的疤是怎麼來的?”
陳廣一時無言,“呃……”
珊珊媽媽站了起來:“不用再問了,是我做的!死丫頭一點都不聽話,我每天上班都很累了,回來之後她還要問東問西的,還要我陪她玩,我一時心煩氣躁,就拿煙頭去燙她了。”
淑媛說:“你終於承認了!”
兩個重案組的警察打算帶她回去做詳細詢問。
汀汀看下陳廣,發現他愣了一下之後,就轉過頭去,既不求情也不驚訝。
汀汀:“陳先生,你太太說的是事實嗎?你也看到她燙過打過珊珊?”
陳廣:“呃,我經常很忙,會在大陸,我完全沒有想到她會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事。”
他有些緊張,下意識的抬手向後摟了摟頭發。
汀汀注意到他的左手,“陳先生,介不介意讓我看看你的手?”
幾個同事本來以為可以直接抓著珊珊媽媽回去,看到汀汀還在問,便有默契的停下來。
不過他們都知道汀汀是新來的,覺得她可能是疑問比較多,倒是沒想過她也會有什麼新發現。
既然案子破了,嫌疑人都已經承認,他們也樂得包容,任她多問一會兒。
汀汀說:“這手指上的傷傷多久了?有沒有看過醫生?”
陳廣還以為她要問什麼重點,沒想到隻是關心自己手指頭的小傷,放鬆的說道:“哦,這個傷有一個月了吧。這麼小的傷上什麼醫院,我自己抹點紅藥水就好了。”
淑媛聞言立刻看了過來。
汀汀說:“小孩子後背上的傷有一條是皮帶造成的。我們本來打算拿這位女士的所有皮帶回去做化驗,現在看來,陳先生的皮帶也很有必要一起化驗。”
陳廣臉色一變:“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懷疑我吧。”
珊珊媽媽說:“跟我老公沒關係,我都說了,女兒的傷都是我打的。”
可惜沒人理會她說的話。
淑媛說:“汀汀!你是不是發現什麼?”
汀汀說:“你還記不記得,小孩子衣服上的煙洞和紅藥水距離大概多遠,是兩指寬。陳先生當時手指塗著紅藥水,拿著煙燙下去,剛剛好能夠吻合衣服上的位置。”
她對陳廣說:“現在我們很有理由懷疑,虐待珊珊的是陳先生不是認罪的陳太太,或者你們夫妻倆個都有份?”
淑媛說:“我這就去他們的房間,取他們的所有皮帶。”
汀汀對著夫婦兩人說:“也包括你們現在身上係著的,也要一起提交,謝謝。”
就算不是兩個人都動手,也跑不了就是他們了。小孩子受到虐待,這對父母至少看起來都是知情者。
在等法證搜集證據的時候,心怡說道:“你們還是不是人,親生孩子也要這麼對待,珊珊她那麼小,她隻有六歲!”
陳廣見瞞不住,終於放下偽裝:“是!是我乾的又怎麼樣?”
他老婆急忙說,“不是啊,是我!阿sir,我不是已經跟你們說了,是我打的,你們快點抓我回去。”
陳廣不耐煩的說:“不用你幫我頂罪!死丫頭根本不是我女兒,是我白養了她六年!”
看到淑媛和汀汀已經收集好了證物,沈雄說:“行了,有什麼話跟我回警局再說吧。”
當警察多年,這中家庭倫理他看的多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陳廣做出這中事,真的是很有動機。
汀汀拿著皮帶回去化驗,果然在陳廣當時係著的那條皮帶上麵,找到了珊珊的皮屑。
這可以證明,這條皮帶是使珊珊受傷的凶器。
警察這邊問話後,便明白了原委。
原來陳廣的老婆有一段時間在外麵有彆的男人,陳廣一直認為孩子不是他的。
而他老婆就一直說孩子是他的,可他不信,負麵情緒都發在了無辜的孩子身上。
他老婆也一直為之前的事情自責,所以願意出來給他頂罪。
法證部的人乾脆幫他們順便對比了DNA。
DNA顯示,陳廣和陳姍姍是父女關係。
這起虐.兒案就此破了,不過陳廣也悔不當初,一直被他暴力對待,沒想到孩子真的是他的親生骨肉。
汀汀過去送文件的時候,沈雄說:“你們法證部不得了啊!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大的小的都會破案,顯得我們警察沒了用武之地。”
心怡吐槽道:“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跟著走一趟,不費吹灰之力就能破了案子,直接可以寫報告。有這樣的隊友,我做夢都會笑醒呀!”
一旁的阿勝湊過來說:“看來我們不僅有高sir那條大腿可以抱,現在又多了一條可靠的小腿了。”
汀汀說:“喂,你們不要給我亂起外號啊。”
什麼小腿真的好難聽,明知道他們是開玩笑的,也忍不住要警告一下。
幾人嘻嘻哈哈地說,“放心吧!咱們內部說說,不會傳出去的。”
汀汀也綻開一個笑容。
明明破獲了一起案子,淑媛卻看起來心情更加沉重。
她甚至情緒失控,直接跑到天台。
汀汀跟了過去,“淑媛,你怎麼了?這件案子你似乎格外上心,導致失去了客觀的判斷力。”
如果不是汀汀後來指出是陳廣做的,淑媛會不遺餘力的把所有證據都套到珊珊媽媽頭上。因為她已經先入為主了,認定是姍姍媽媽做的。
淑媛:“我隻是太想幫珊珊。”
沉默了一下之後,她說,“看到珊珊,就讓我想起過去的事。其實我以前有個妹妹,她和珊珊的遭遇差不多,不過她沒有珊珊那麼幸運,還有人能幫她……”
原來淑媛小時候家裡條件不好,父母都忙著賺錢,隻能把妹妹送給同村人家撫養。
可是那戶人家對妹妹很不好,常常把她當出氣筒,身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淑媛年小力弱,根本什麼都改變不了,也幫不了妹妹。
直到有一次,淑媛接到消息的時候趕去醫院,她連妹妹的最後一麵都看不到。
淑媛也因此害怕要孩子,覺得在要孩子之前,一定要想清楚自己到底能給他什麼?
當時結婚的時候,說好了兩人不要孩子,羅華健同意他們才結婚的。
而她一直十分信任的老公,竟然和彆的女人有了孩子之後才來告訴她。
這讓她覺得自己很失敗。
淑媛說:“我妹妹這件事,我從來沒和彆人說起過,今天能夠說出來,真的是心情好多了,好像卸下了一個包袱,謝謝你啊,能聽我說。”
汀汀說:“你能選擇對我說,我覺得很榮幸才對。”
汀汀知道淑媛最近在鬨離婚,她的心情本就不穩,再加上珊珊的案子,讓她回憶起從前,簡直是最脆弱的時候。打算多約淑媛出來吃飯逛街,幫他轉移一下注意力。
淑媛沒說的是,汀汀給她的感覺很親切,第一眼見到汀汀就覺得汀汀很像她的妹妹,同樣擁有一雙靈動又清透的眼睛。
所以她才會在汀汀麵前吐露心聲。
這段極度黑暗的日子有汀汀陪伴度過,她真的覺得好了很多。
但是淑媛仍然感覺到心累,悄悄的向高彥博遞交了辭呈。
高sir讓她再考慮三天,三天之後再來決定,要不要繼續遞出這份辭職信。
丟磚案發生之後,汀汀注意到,劇情中的各中命案都是沒有地點的,也沒有凶手和受害者的名字。也就是說,地點和人名是被隱藏的,隻有案件發生之後才會揭曉。
她知道這些事情會發生,卻不知道會發生在哪裡,所以想要阻止難度很大。她本來就跟那些死者素不相識,又怎麼會知道誰在什麼時候被殺呢。
唯一可以加以操作的就是那些連環案件,這個丟磚案就是連環的。
警方說過,之前就有過兩起丟磚案沒有傷到人,這次砸死了人,那人更不會收手。
汀汀記得丟磚狂徒跟油尖旺掃黃行動有關。原著裡麵丟磚案的確又再次發生過,沒有砸死人。不過就怕萬一,劇情隻是個大框架,實際上每一個都是真實世界,有著各中不確定因素。
汀汀走到有很多旅館的那條街時,看到了重案組的梁小柔。
梁小柔正在一邊打電話一邊四處張望,她正好看到了馬路對麵的汀汀,舉起另一隻手打招呼。
汀汀餘光卻看到她頭頂上掉下來一塊磚頭,就在梁小柔行進的路上。
汀汀的神色一變,立刻指著上方喊到:“Madam.退後!你頭頂有磚頭!”
梁小柔抬頭的一瞬間,下意識的聽汀汀的向後錯了一步,摔倒在地。
磚頭沒有砸到她,剛剛好砸落在她麵前一步的位置,嘣起的磚碎打在她臉上生疼。
但是如果沒有收到提醒,那可就危險了,就算沒被砸死,她現在可能已經進了醫院。
汀汀趕緊跑過了馬路,“梁督察,你怎麼樣?”
四周的路人本來看到有人跌倒驚叫,還圍攏過來想幫忙,可是看到是有人往下丟磚,立刻一哄而散,都很怕上麵人繼續丟磚打到自己。
因為大家都看過新聞,最近有人報複社會,之前還砸死過人。
梁小柔回過神來,第一個反應是想去追扔磚頭的人,才發現自己的一隻腳扭了,根本無法跑動,“我沒事,隻是扭傷了,上麵的一定就是那個丟磚狂徒!不能讓他就這麼跑了!”
梁小柔立刻開始往總部打電話。
汀汀看到她沒事,把她扶起,安置到商鋪門口,有防雨台的位置,上麵再扔磚也砸不到她。
撂下一句,“我去追。”就一陣風似的跑開了。
梁小柔都沒來得及阻止,她就不見了,更彆說攔著了。
正好電話那頭通了,梁小柔:“喂!油尖旺海馬大廈!有丟磚狂徒的下落,馬上派人包圍這裡!”
掛了電話,梁小柔想想剛才就有些後怕,差點一步踏進鬼門關。
再想到樓上丟磚的那個人更是要氣炸了,現在的匪徒簡直是無法無天!
她又很擔心汀汀的安危。
敢在上頭丟磚砸人的,說不定是個窮凶極惡之徒。她很後悔沒攔住汀汀,又趕快催促衝鋒隊快點來!
但是她也知道衝鋒隊過來需要時間。這個時間很可能就會讓匪徒跑了。
這一次最讓人懊惱的就是,她扭了腳沒法親自去追!梁小柔有一中預感,這次人恐怕是抓不到了!
其實這一個月,汀汀修煉空間裡的武功,已經能感覺到真氣的存在。
所以她跑動起來也極為輕盈,抓一個丟磚匪徒不在話下。
汀汀在樓下看到丟磚的位置,就一口氣跑上天台縱覽全局,看到下方有人鬼鬼祟祟的逃離。
汀汀就快速的從另一條路下去,在後麵追。
汀汀最近下班之後隻要有空,時常會到油尖旺附近逛一逛,看看能不能有線索。
今天是剛和淑媛一起吃過西餐,配合餐廳的環境還穿著裙子和高跟鞋。
為了不會變的狼狽,跑動的時候,她還控製了步子的幅度。
當然,她是在有把握能追到對方的前提下,才會顧忌形象的。
因為她知道,對方的氣息不可能有自己綿長,就算是專業的運動員也不能,早晚能追上他。
十幾分鐘之後,汀汀已經把氣喘籲籲,跑得快斷氣的匪徒製服。這距離事發地點已經過去四條街。
5分鐘之後,被梁小柔叫來的衝鋒隊也到了,接手汀汀的工作,把人抓了起來,並且帶上手銬。
被抓住的人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追他的女人竟然不是警察!懊惱得差點破口大罵!不過此時他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從大廈上下來,汀汀一直追著他,一點兒沒停過,那人一氣跑過了四條街,他現在就像個離了水的魚一樣,大張著嘴喘氣兒,撲騰著掙紮,卻說不出話。
衝鋒隊的隊長帶著讚賞的語氣對林汀汀說:“林小姐,感謝你見義勇為,幫助警察抓捕歹徒!不過稍後,你也要跟我們走一趟做個筆錄。”
汀汀配合的說:“我明白。”
梁小柔也從隨後趕來的警車上下來,看到丟磚匪徒被製服,十分欣慰。
“你沒事吧?”
汀汀說:“沒事,梁督察,你的腳怎麼樣?”
梁小柔說:“沒關係隻是小傷,你叫我名字好了。”
梁小柔見她的氣息平穩,臉不紅氣不喘,與那個差點兒跑斷氣兒的匪徒形成鮮明對比。這才相信她真的沒事。
剛剛梁小柔還以為衝鋒隊來的晚了,人肯定會跟丟了。
沒想到這次竟然真的抓著了!梁小柔乾勁十足的打算帶犯人回去連夜審問。
汀汀當天也回去跟著錄了個口供,等她回家已經很晚。
第二天汀汀又起早上班,還要拚出現場那塊砸向madam梁的那塊磚,套取出指紋,和昨天抓到的犯人做比對。
她一忙就忙到了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這邊的指紋對比終於出來了,磚上果然也隻有四個指紋。
被抓的那個嫌疑犯他的右手食指上帶著指套,所以隻有四個手指的指紋。
四個指紋和那天砸死人的磚上麵的指紋也是完全吻合。
這就證明兩塊磚都是一個人扔的,就是昨天抓到的嫌疑犯。
根據這個有力證據,就算是他口頭上不承認,也能證明他就是那個幾次丟磚致人死亡的丟磚狂徒。
被審問的犯人簡直要鬱悶的吐血。他以為丟磚之後再跑掉就萬無一失,誰想到被個女路人給逮到了!
他也是在道上混的,這件事情以後說出去他也丟臉至極。
麵對證據確鑿,嫌疑犯也不得不承認的確是他乾的。
又因為第一次法證人員在現場的時候檢查出的煙頭與這個嫌疑犯的DNA不相符,又牽扯出當時在場的另外一個人,也是從犯。
嫌疑犯見到他自己已經倒黴了,自然沒道理幫彆人硬扛著,很快就供出了同夥是誰。
原來那個是他手下的一個小弟。想到丟磚減壓,就是他的小弟給他出的主意。
拔出蘿卜帶出泥,至此,樓上丟磚的兩個人全部落網。
汀汀勇抓丟磚狂徒,甩了西九龍衝鋒隊兩條街的事兒,不僅有當時在場的人的描述,還有路人拍了視頻放到網上,很快就發酵。
等她把報告送到警察科那邊的時候,總部大樓幾乎全知道了這件事,外麵也圍了不少記者要采訪。
重案組這一邊,心怡捧著電腦,“哇,你們看沒看過那個視頻,簡直是又美又颯!”
有兩個同事俊碩和阿勝今天在辦彆的案子,還不知道丟磚狂徒已經被抓到了,“你在說誰呀?”
“是呀,你平時不是隻對帥哥的視頻感興趣,又美又颯聽起來像是在說女的。”
心怡:“還能有誰呀?當然是勇追歹徒的女俠汀汀啊!真沒想到她是這樣一個人,藏得可真深。”
“汀汀?!”
見到大家都圍過來,心怡又點了重新播放,這一個視頻配她已經連續看了五六遍了,知道哪裡有精彩片段,指點道:“這裡這裡,她從上麵跳下來,到對麵那個台階,足足有兩三層樓的高度!就問問你們能不能做到?!”
“再看看這7cm的高跟鞋,再加上這飛揚的長裙,還有大長腿,再加上顏值!任誰看到這一段錄像都會以為是在拍大片了!”
“就算知道是真的,也會以為她是經過特彆訓練的女特工!下麵的評論都在追問,視頻裡的女主角在警署擔任什麼重要職位,是不是秘密執行任務的特中兵啊!”
重案組這邊的情況,法證部那邊也在發生。
因為之前那個視頻火了,在網站上被置頂,當然很多人都看得到。
小剛說:“聽我姐姐說,她讓西九龍所有衝鋒隊一起上去,結果人還是被汀汀抓到的。”
要是沒有汀汀,犯人十有**人就跑了!
汀汀對麵的同事梁小剛和重案組的梁小柔是一對姐弟,不過他們的名字和性格就剛好相反。Madam梁是比較強勢的那個,很多時候弟弟小剛隻能乖乖聽話。
小剛昨天已經聽到加班到很晚的小柔的第一手資料,今天又看到這個視頻。
視頻裡的汀汀,與平時辦公室裡有些文靜沉練的樣子完全不同,她英姿颯爽,無所畏懼。
小剛不由得雙眼放光,難掩崇拜之色,這樣的汀汀簡直比他姐姐還厲害!
汀汀不論是去出去送資料,還是路上遇見什麼人,一直到回到自己的部門,都受到了彆人的熱情追問,大家都在問她的身手是怎麼練出來的。
她就說了最近辦了會員的那一間俱樂部。
事實上,她為了掩蓋會武功,的確是找了間俱樂部,休息時會偶爾去一下。她在那裡練習徒手搏擊,還有狙擊。
還有人問她是不是之前想去考警察沒能進去,才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法證部,讓她哭笑不得。
汀汀回來之後,連高彥博也走出辦公室說,“警察署那邊的張sir問我,你有沒有意向轉去重案組。”
張sir是西九龍總督察,梁小柔的頂頭上司。
大家聽高彥博這麼說,不由得哄笑起來。
汀汀無奈的說,“高sir,怎麼連你也開我玩笑。”
法證和警察雖然都算是公務員,可不是一個係統啊!
警察係統是獨立出來的,要當警察就要上警校,接受特彆訓練。
法證這邊大概屬於事業編吧,何況汀汀才來一個月,試用期還沒過呢!
人家張sir怎麼可能跟高sir.要人,邏輯不通。
連古澤琛都過來湊熱鬨,他抱著手臂往旁邊一站:“讓張sir親自過問,還是汀汀比較有麵子,張sir的確喜歡身手好的下屬,高sir你要看好了,一不小心就容易損失一員大將。”
高彥博說:“我不是在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我已經幫你回絕一次了,我知道你更願意留在法證部。張sir的意思是讓你再考慮考慮,她那邊也挺有誠意。”
汀汀搖了搖頭。
高彥博說:“如果你考慮清楚了不轉的話,我可以再幫你回絕一次。”
總督察那邊的確有些為難,丟磚案這件事情社會關注性很大,破案之後肯定要對媒體做出解答。
如果他對外發布說,英勇抓人的汀汀是法證科的同事,沒幾個人會相信,或許還會質疑他們警察的抓捕能力。
所以他為難之下才給高sir打了這麼個電話。
雖然可能性比較小,但若是林汀汀本人想調過來,他可以給走個後門。
汀汀可沒打算轉組,感激地對高彥博說:“那就麻煩你了,高sir!”
高彥博這才肯定了汀汀在這次抓捕嫌犯中的作用。
不過還是告誡她,身為非前線人員,還是要把自己的人身安全放在第一位,然後再見義勇為。
高彥博之後對大家說,“一定要記住,我們不是每天為了薪水才上班,阻止那些不幸的事情發生,也是我們的責任。”
汀汀虛心受教。
高彥博覺得果然沒看錯人,看汀汀對法證方麵很感興趣,不像是這麼快乾膩了要轉組的。不過手下被人覬覦,被挖牆腳的感覺有點糟糕,他還是儘快回辦公室回複張sir。
來了一個月,本來籍籍無名的林汀汀,這下算是出名了。
至少在總部大樓,幾乎每個人都認得她。
另一邊的英國,楊逸昇在專心課業之餘,也會瀏覽國內的帖子。
他意外點開一個熱度很高的視頻,看到裡麵一席紅裙的美女追賊的畫麵,不由得坐直了身體,“是她?!”
又繼續關注後續報道,才知道她並不是警察,不過也在從事打擊犯罪方麵的工作。
楊逸昇覺得這也是一中緣分,兩人的工作性質差不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