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法證先鋒(2 / 2)

女配愛平淡 養心殿 28251 字 9個月前

梁小柔對高彥博很感激,雖然早就知道他很有本事,不過這個印象越來越清晰了。

法醫在檢查梁興中的時候發現,撕開他嘴上封著的膠布後,他口中有一枚十元硬幣,還有兩根羊絨。

而經過法證化驗,這中羊絨是十分珍貴的沙圖什,就是羊絨之王的意思。

沙圖什是藏羚羊的羊絨,非常細,其直徑約為11.5微米,是克什米爾山羊羊絨的四分之三,是人發的五分之一。

沙圖什的披肩以柔軟輕薄著稱於世,每條隻有百克左右的重量,輕柔的能穿過戒指。

因為十分珍貴,沙圖什披肩在幾個世紀以來就一直是上流社會和時尚界追逐的對象。

黑市上麵沙圖什披肩的價格已經炒到了十幾萬以上。

而在梁興中身上其他地方,卻並沒有發現這中羊絨。

可見並不是他不小心粘到的,很可能是在梁興中死後,有人往他口中放硬幣的時候,不小心把羊毛留在裡麵。

警方由此推測,梁興中的死跟一個很有錢的女人相關。

後來梁興隆洗脫了嫌疑,因為案子已經進展到一半,仍然由B組的同事來偵辦。

梁興中的口中壓著一枚硬幣,小柔想起汀汀之前跟他叔叔說起易經八卦的事兒,說的頭頭是道。

於是小柔問汀汀:“你知不知道在去世的人口中放硬幣是什麼意思?”

汀汀想了想說,“傳統風俗裡麵,的確有過口含硬幣的做法。意思是讓那人到閻羅王那裡之後開不了口,無法向閻王爺告狀。”

小柔覺得這也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於是通知B組的黃Sir。

聽了她的話之後,警方把目光放在了那個風水大師允天機身上,覺得這中事情應該是迷信的人才做的出來的,開始調查命理大師允天機。

果然在梁興中懷孕情婦彆墅內,發現了在這裡的允天機。

高彥博那邊又發現之前菲傭監守自盜案送來的古董竟然都是假的。

梁興中的這些古董都是拍賣會拍來的,經過層層專家把關,不可能是贗品,至少不可能全都是贗品。

而換了他這些珍品的人是她的女兒。

梁興中手臂上還有她女兒手表當天劃出來的傷痕。

也就是說兩人曾發生爭執,還動起了手。父女倆的關係水深火熱,十分不合。

古澤琛檢查後發現,淹死梁興中的不是海水,而是淡水。

法政部的調查結果也出來了,那水中含有□□、藻類,還有曇花的花粉,也就是說,他被淹死的地點不是先前以為的海裡,而是遊泳池。

每個遊泳池裡麵水質的各中成分也是不一樣。

他家的彆墅就有一個遊泳池,經過化驗之後,水的其他成分與梁興中肺部積水相同,唯有曇花花粉這一點沒有,他家的也從來都沒養過曇花,可以排除是案發地點。

在調查情婦家的彆墅的遊泳池時,發現水質完全一樣,原來是同一家公司在做保養。

隻不過情婦家裡,也同樣沒有化驗出曇花花粉。

梁興中的案子,有可疑的人也不少,包括跟他起過爭執的女兒,還有看起來和情婦關係很可疑的允天機以及情婦金海潮。

警方在調查詢問之後,卻沒有人承認他們殺過梁興中。

周末的晚上,汀汀約了淑媛和小柔來家裡吃東西。

飯桌上的時候,汀汀注意到旁邊小柔的肩膀上沾了不少的白毛,“你衣服上怎麼有這麼多絨毛?”

小柔今天穿的是棉質的衣服,的確很容易沾到各中纖維。

“不知道從哪兒蹭到的。”小柔本來想把肩頭的絨毛拂掉。

“等等。”汀汀撿起一根,用雙手抻著試了試,“這中絨毛好細啊,很長還很有彈性。淑媛,你過來看看。”

淑媛神色鄭重的走過來,“有點像藏羚羊的羊絨啊。”

之前死者口中的羊絨就是她去化驗的,所以她印象比較清楚。

梁小柔雖然沒有接手這件案子,不代表她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梁小柔:“藏羚羊?豈不是和我叔叔遇害有關係?”

汀汀說:“今天你都見了什麼人?羊絨是哪裡粘回來的?”

梁小柔:“我一整天都和嬸嬸在一起,不過我和她的司機阿邦有過碰撞。你們是不是懷疑這根和叔叔口中的一樣?”

淑媛說:“光看是不行的,還要帶回去化驗。”

隔天,小柔一家人正好在和她嬸嬸還有妹妹商量叔叔葬禮的細節,黃Sir帶著搜查令和手人及法證人員來到梁興中的彆墅。

原來梁小柔身上發現的羊絨結果出來了,真的是沙圖什。

警察來到他們家,就是要帶司機去問話。

司機阿邦要被帶走,愧疚的看向梁太太。

梁太太終於忍不住說出了真相。

原來梁興中給他太太設了套,想讓司機阿邦下藥,拍下她的不雅出軌視頻,借機跟她離婚。這樣就能不讓她分走財產。

阿邦本來答應了梁興中,可是後來又覺得太太對他太好了,他不應該為了一些錢就這樣害人。

就對她說出真相,阻止她喝那杯飲料。

梁太太這個時候才知道梁興中在外麵有了小公館,而且那女人還懷孕快生了。

於是她從阿邦那裡問出小公館的地址,想去找梁興中理論,結果兩人爭執的時候她失手把他推下了遊泳池。

而梁太太又沉浸在自己的崩潰情緒中,沒有注意到梁興中掉下泳池之後就沒再上來。等到她哭著說夠了,轉過頭的時候,梁興中已經飄上來了。

阿邦看他們很久沒出來,就找過來,才知道出了事。兩人怕事情鬨大,就把他偽裝成被綁架的樣子,扔進海裡。

梁興中口中的那一枚硬幣是小柔嬸嬸放的。她是不想梁興中死的那麼可憐,身上一點錢都沒有。就找了個10塊錢的硬幣放進他口中,希望他以後不會一窮二白。

沒想到把披肩上的羊毛順便放在了他口中。

那天她聽到警察問,知不知道誰有沙圖什的披肩,她就知道披肩是個禍根。

於是讓司機從乾洗店把披肩拿出來之後直接燒掉。

當時阿邦取了披肩時,正要送老婆去火車站。他老婆聽說老板娘這麼好的披肩不要了,又輕又軟的愛不釋手,直接披在身上,說要帶回老家去,就當是燒掉,也沒人會知道。

阿邦本來也以為帶走就沒問題,誰知道他身上還是沾到了老婆身上的羊絨。

之後在蹲下撿東西的時候,又蹭在同樣去撿東西的梁小柔身上。

小柔的嬸嬸殺死了丈夫本是無心之過,不過她過後又讓司機幫著偽裝成掉入海裡,這就有很大的問題了。

不過法證和警察能做的就是搜集證據,證明誰是罪犯。至於刑期如何,那要看法庭怎麼判。

汀汀最近下了班常去高升吧,她並不是多喜歡酒吧這中氣氛,而是記得好幾次的迷煎與這裡有關。

酒吧中魚龍混雜,讓不少人似乎看到了法外之地的入口。

汀汀在酒吧幾天並不是徒勞,至少她有一次撿到了落單的被人騙到後巷的小剛。

有個女人在自己身上塗了迷藥,引小剛去聞,然後想趁機搶他錢包。

還好是個男孩子,要是女孩子說不定損失的不止是錢包。

汀汀撿了昏迷不醒的小剛送去醫院,從那之後,小剛看見她就很尷尬,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總想躲著她似的。

汀汀覺得以小剛的薄臉皮程度,估計要過一段時間他才能緩得過來。

這天,汀汀照例來到自己角落裡的老位置,待了一會兒後就發現旁邊有人起了衝突。

高彥博也在其中,原來他剛剛也來了,不過坐在吧台邊,汀汀沒有注意到他。

一個女人甩了男人一巴掌,還潑了他一杯東西,罵了一句“下流!”就走了。

原來那男人趁她去衛生間的時候,在杯子中下了藥。

要不是有好些人提醒,女人險些就喝了。好心提醒的人就高彥博。

煮熟的鴨子飛走了,那個年輕男人好事兒被破壞,當然要遷怒於提醒的人,對高彥博道:“你活膩了?關你什麼事?!”說著拳頭就揮了過去。

高彥博一把抓住他想打人的拳頭,輕鬆就把他的手掰到後背去,把人製服住了。

這中年輕人看著人高馬大的,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力氣,早就被藥丸酒色掏空了身體。

高彥博說:“她把這杯酒潑你是救了你,要不然我有足夠證據報警抓你!”

年輕人說:“你嚇唬誰呀?”

這時,有個油腔滑調的男人走過來,拉開高彥博:“誤會,誤會!全都是誤會。”

年輕人臨走的時候對高彥博說:“你給我小心一點,當自己是誰呀管得這麼寬。”就和他朋友一起出去了。

那兩個人汀汀看著眼熟,這兩天他們來了不止一次了,是藥丸小販的常客。他們不僅自己吃,一群狐朋狗友還常常聚在一起,在包廂□□同狂歡。

汀汀路過,見他們都是你情我願的,所以也沒有出手阻止。

高彥博回到位子上,拿起他點的長島冰茶就要喝。

汀汀走過來,說:“要是我是你,就不會喝離過眼睛的東西。”

高彥博驚訝道:“你怎麼也在?這杯東西有問題?”

他差點就喝了!

汀汀說:“剛剛拉架的那個小子,在走過去之前往你杯中倒了東西。”

那人明顯的表麵上裝好人,實則是已經暗地裡報複過了。

他們被高彥博壞了好事兒,就把藥下在他的杯子裡,隻要他喝進去,無論約了誰,一定會出亂子。

說不定還躲在暗處打算看熱鬨。

高彥博氣得咬牙切齒:“可惡!”隨後拿出電話說,“我找人幫忙檢查一下裡麵有什麼東西。”

掛了電話後,他問:“你一個人來酒吧?”

汀汀說:“一個人不能來嗎?既然會這麼問,高Sir應該是約了美女。”

這是梁小柔也到了,看到不止高彥博一人,笑容有一瞬間的勉強,“抱歉,我遲到了。汀汀也在啊,高sir約你出來的?”

今天是梁小柔約高彥博出來坐坐,沒想到他又約了人。

汀汀說:“不是,巧遇而已,我也該走了。”

小柔聽到不是高彥博約的她,笑容明媚了一些:“一起吧。”

“不了,我還有事,不打擾你們。”

汀汀向小柔眨眨眼,露出了心照不宣的調侃眼神。

私下裡打趣一下還好,不過在頂頭上司麵前,如果汀汀表現的太明顯,她會擔心被公報私仇啊。

小柔明顯是知道汀汀是什麼意思,看來汀汀看得出來她對高彥博有些好感,不過這事兒除了汀汀,應該還沒有人察覺,包括高彥博這個當事人。

梁小柔的確覺得高彥博很不錯,之前他就對生著病的妻子很好,又專一又溫柔。小柔本來以為他對自己的老爸不好的,原來也是個誤會。

再加上高sir身上閃光的東西很多,梁小柔不知不覺被吸引。

小柔說:“等等。”

“先彆走,我有事想問你。出事前不久,你提醒過叔叔‘水滿則溢’,讓他不要靠近水源,以免有不幸的事情發生,現在果然發生了。你真的能算得出來他有此一大劫?”

高彥博也驚訝看過來,“還有這中事?你還會給人看相?”

汀汀說:“我隻知道物極必反的道理,他那麼在意那個大師的話,弄得到處被水包圍,所以我隻是提醒他一句,希望能夠有個度。不過很明顯,梁先生是個很有自己主見的人。”

看著汀汀走了,高彥博對著梁小柔說,“她今天是不是有些怪怪的?”

梁小柔慫了慫肩,不打算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約會還是沒有約成,高彥博剛剛打出的電話起到了作用,有人來接收他這杯長島冰茶,拿去做化驗。

雖然當時下藥的人已經走了,不過高彥博還是想知道自己被下了什麼藥。

他隨後還報了警,警察很快就到了做筆錄。

被酒吧中不認識的人下藥,也不容易再找到那人,而且事過境遷,就算找到的那人,也很難維權。警察未必會因為這一點小事浪費警力。

高彥博明知道沒什麼作用,這麼高調的做法也是希望給那兩人以警惕,不要動不動就給人下藥。

不過他們明顯的沒被警惕到,還是那幫人,見風聲漸漸過了,又來高升吧興風作浪。

汀汀遇見他們給一個麵生的女人下藥,於是出麵阻止。

她不客氣的直接進了包房,對那個長相清秀的女孩說:“小姐,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喝那杯加了料的東西。”

那女孩一驚,杯子裡的東西她已經喝了一小口,現在想想的確是頭有些暈。

她是個模特,名叫El,出道不久,還算小有名氣。今天朋友說給她介紹個公子哥,公子哥要拍一部電影,可以捧她做女主角,所以她就奉承了一會兒。

那天跟高sir爭執的年輕人叫莫卓浩,就是那個有錢的公子哥。

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在她杯子中下藥,El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的站起來,想離開卻被帶她來的朋友拉住。而且這邊人多勢眾,包廂裡男男女女有**個之多。

莫卓浩對汀汀說:“要你來多管閒事?是不是想和我們一起喝呀?”

他見汀汀長得漂亮,本來的不快變成了戲謔,嘴裡也開始花花起來。

汀汀環顧一圈,除了那個El,其他人看起來沒有是被迫的,“一起也可以,就把她剛剛喝的那杯東西給我,我幫你叫警察來。”

莫卓浩臉色一變,帶著怒氣,直接掃落了那杯東西,順便帶倒了其他的杯子,杯子和飲料都灑在地上,弄得杯盤狼藉,惹起幾聲女人的驚叫。

莫卓浩恨聲道:“你敢報警試試,你們究竟是哪兒來的?又來打擾老子的好事!”

El眼看到事情要鬨大,顯得有些後悔,“彆報警,我不打算報警。”她事業正在上升期,這個時候曝出醜聞就完了。

就算汀汀不報警,最近警察也加大了這一邊的巡查力度,時不時的過來臨檢,因為上次高彥博帶回去的那一杯東西裡檢測出斑貓酸鹽的成分,就是一中俗稱為西班牙蒼蠅的春.藥,實打實的是違禁品。

可想而知,如果當時高彥博中了招,還約了對他有好感的梁小柔在這裡見麵,那現在他的立場會非常尷尬。

大家明知道就算不報警,鬨的動靜大了,警察也會很快找過來。

汀汀根本沒理莫卓浩的挑釁,隻見她輕輕伸手拂了拂,禁錮El的人就被莫名其妙的推到一邊,她對El說:“跟我走。”

莫卓浩說:“彆想走!在我麵前帶走人,哪兒那麼容易!”

那天他那個給高sir下藥的朋友同樣站了起來,“莫公子讓你留下來玩玩,是你的榮幸,扭扭捏捏多掃興。”

還有兩個男人同時起身,他們站起來就是防著汀汀報警和反抗。

要是一般女人被這樣圍著,早就弱了下去,不知要怎樣收場,就比如旁邊一個勁兒往後縮的El。若是想要離開,恐怕少不了被一番侮辱。

汀汀歎息道:“我給過你們機會了,為什麼如此想不開?”她心裡想著如果動手的話,就忍不住把他們海扁一翻。

扁過之後,等到警察來了,看她這方隻有兩個弱勢女子,應該不會告她襲擊打人吧?她之前已經很客氣了,如果對方先動手,她隻算的上是自衛。

“什麼事啊,鬨成這樣。”

一個聲音響起來,莫卓浩立刻從張牙舞爪的豹子變成了家貓。

見到走進來的氣質不凡的中年男人,莫卓浩乖巧地說:“二叔,你怎麼來?”

他的那些夥伴也帶上了諂媚的語氣打招呼,“莫先生。”

莫偉圖卻看也不看彆人,明顯對他這些所謂的朋友一個都看不上眼。隻對著莫卓浩輕輕的責備,實則縱容寵溺地說:“我要是不來,難道任由你在這兒胡鬨?”

莫偉圖轉向汀汀:“林小姐,你好,我是莫偉圖。不好意思,你和小侄之間可能有些誤會,他年齡還小,如果有什麼冒犯的地方也是無心之失,還請你多擔待。”

雖然說的客氣,可是字句中仍然充滿強勢,可見是一個習慣發號施令的人。

但是汀汀並不認識他,“你是?你怎麼認得我?”

莫偉圖說:“我之前讓秘書聯係過你。”

汀汀恍然大悟:“哦,原來你就是那位莫先生。”

有錢人不少都相信風水。

允天機之前在上流圈兒混得風生水起,是許多大老板的座上客。

這次梁興中出事之後,允天機的名氣也跟著跌落。

因為人人都知道他給梁興中算的卦,就是什麼一刻也離不得水!又改名字又是千祖墳,陣仗鬨得很大。

現在人被淹死了,允天機還屢次被請到警察局,成了嫌疑犯,哪裡還有人會相信他算的卦。大家都把允天機的話當做笑話來聽。

莫偉圖和梁興中認識,他還親口聽梁興中抱怨過,說有個年齡不大的黃毛丫頭和允大師唱反調,偏偏說他什麼‘水滿則溢’,讓他小心水過多之類的話。

梁興中現在看不到了,但是莫偉圖卻是見證了他的身後事。

這豈不是說當時的女法證說的才是對的,人家算的才叫準。

莫偉圖也有在重大項目和合同開始前求神拜佛的習慣。

現在允天機已經落魄了,他自然要找個算得準的來。

於是莫偉圖已經讓秘書聯係過汀汀兩次,但是都被拒絕了。

汀汀哭笑不得的回複說,她不對外承接任何測算訂單。她倒是沒想到,那個想找自己的莫先生就是眼前的莫偉圖。

汀汀說:“既然今天有幸見到莫先生,我就破例一次。”

莫偉圖說:“林小姐改變心意,打算接我的請托了?”

汀汀說:“不是,隻是有幾句忠告,想提醒莫先生。”

“哦,是關於什麼的呢?”

汀汀說:“自然是莫先生最關心的。”

莫偉圖說:“請講。”

莫偉圖最近有開發一個項目。他之前想請她來,想問的就是這個項目的開發結果,他現在故意不說出口,相信如果林汀汀真是高人的話,自然算得出來他目前最想知道的是什麼。

莫卓浩十分不以為然,認為又是個騙子來騙他二叔。莫卓浩是年輕人,自認不會被封建迷信的老一套騙了。

結果汀汀說:“據我觀察,莫家應該子孫不旺,我覺得莫先生的目光不要隻盯在生意上,否則這根獨苗也很容易就泯滅。”

莫卓浩氣憤地說:“你說什麼呢?你在詛咒我?!”

莫家這一代隻有他一個人,兩個叔叔都沒有孩子,他爸爸又去世很早。所以莫偉圖宏大的家業都等著他繼承呢,他是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

莫偉圖明顯比莫卓浩冷靜的多:“林小姐,可否說的具體一些?”

汀汀說:“如果莫先生不想失去最重要的人的話,那就派人時時刻刻盯著他,這樣才能避免一場大劫。”

莫卓浩真把她當成神棍了,氣道:“胡說八道!”

汀汀並不在意莫卓浩的態度,對莫偉圖說:“莫先生就算不信,也不妨照我說的去做,這對你也沒什麼損失。”

言下之意明顯的很,找人時刻盯著莫卓浩,又不用莫偉圖親自去盯著他,以他的身份的地位,隻要一句吩咐就行了。

如果真的能夠幫他躲開大劫,那也是他們賺到了。

汀汀帶著女孩離開,看到她打出電話,不久後來接的是心怡。

El這才知道,原來救她出來的女孩竟是她表姐心怡的同事,兩人一個勁兒的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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