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蓬鬆的軟發手感很好,琴酒一揉又想起來他對自己頭發做的事情,頓時用的力氣更大了。
一頭燦金色的陽光短發,硬生生被□□成了狗窩。將頭發揉得一團亂,琴酒才微微勾起嘴角,鬆開手。
一直等到伏特加送來烘乾過的乾淨衣服,換回自己的衣服,平等院資言才起身準備回家。
拎著吃剩下的巧克力,平等院資言跟著琴酒往外走去。
一旁的伏特加眼神複雜的看著資言,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不能說。
“你可以回去了。”琴酒說道。
“是,大哥。”伏特加點點頭,轉身離開。
望了眼伏特加胖胖的背影,資言說道,“這不是之前那個胖小哥嗎,他升職了?”
“嗯。”琴酒應了一聲。
沒有把平等院資言的事情上報上去,之前那批見過他的下屬也得處理,最後他就留了伏特加一個。
琴酒開車把他送到了家門口,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非常晚了。
看見資言回來,一直等著他的彩子才鬆了口氣。
資言趕忙抱住媽媽一邊撒嬌一邊說對不起,然後拿出巧克力分享,才把這件事揭過了。
二樓房間的窗戶透出暖色的燈光,停靠在路邊的黑色古董車重新啟動駛離。
之後,平等院資言又回到了正常的校園生活。也不知道琴酒拿著那些文件要做什麼,他的小夥伴芥川龍之介顯而易見的忙了起來。
芥川龍之介一般不會將工作上的事情告訴資言,不過還是會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一些隻言片語。
更多內幕,是太宰治告訴平等院資言的。
他們發現A被人槍殺了,雖然丟了些文件,但那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他們發現A偷偷收集了港口mafia所有異能力者的詳細資料,如果這份文件流出去對港口mafia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明明已經離開了很久,為什麼太宰先生還知道這麼多?”平等院資言不解地問道。
“我也有我的渠道來源嘛。”太宰治眨眨眼,有些失望地歎了口氣,“本來想給他們天天堵,沒想到幫他們找到這麼大一個隱患。”
“所以是好事嗎?”
“是啊。對港.黑來說沒什麼比異能力者更重要了。”
資言因為自己害得芥川龍之介工作繁忙的愧疚感消除了不少。
想到那份名單,資言就想起和文豪重名的異能力者們。
太宰治沉吟半晌說道:“我也是離開港.黑後才發現這回事,好神奇,我把太宰治的書都買來看了,我很喜歡。”
對於這巧妙的現象,太宰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A和平等院資言的存在他也不能說百分百的異能力者都是文豪,但是從他知道的異能力者來看,百分之九十都像是文豪轉世總沒錯。
“今天給我帶吃的了嗎?”
“今天是天婦羅!”
宮野明美看著桌上的塗鴉神色平靜地打掃乾淨後坐了下來,課間她直接找到了班上的一個女生,笑容甜美地問道:“可以出來一下嗎?”
把女生叫出去後,宮野明美直接說道:“這兩天往我鉛筆盒裡放刀片,還想把我鎖在衛生間裡的是你們吧?”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我沒有時間陪你們玩這種把戲。”宮野明美神情冷漠地說道,“我會直接把錄像交給老師,不想被開除的話就把指使你乾的人供出來吧。”
“什麼錄像?你什麼意思?”那個女生急了。
宮野明美沒再理他,轉身就去了辦公室將手裡的錄像交給了老師。
之後的事情她沒有再關注,隻聽說其他班有幾個女生轉學了,而班上的那個女同學特地跑來跟她道歉並感謝,說她也是被那些女生要挾才不得不那麼乾的。
“明美!”
“前輩,等我一下。”宮野明美關上藏著針孔攝像頭的文具盒,臉上帶上了笑容。
就這樣,7月到來,關東大賽開幕了。
作為上一屆關東大賽的冠軍,幸村精市將代表勝利的旗幟與獎杯交還給組委會。
作為關東的霸主,上一屆全國大賽的冠軍,還沒開始比賽就已經惹人注目。尤其是隊伍裡的新成員,更是接受了其他學校眼神的洗禮。
這次是真田弦一郎抽的簽,抽簽的時候壯誌豪情,抽完整個人都萎了。
“真田這是怎麼了?”資言不解地問道。
“因為又沒跟青學對上吧。”柳
蓮二說道。
“青學?”平等院資言看了眼對陣表,如果要跟青學對上的話隻能在決賽相遇了,“青學裡有副部長很想比一場的人嗎?”
“手塚國光,在國小的時候打敗了真田,之後真田就把他當成了目標,不過一直沒有對上。”幸村精市解釋道。
“但是真田不是經常輸給你嗎?”平等院資言不解地問道,“怎麼就對手塚國光有執念?”
“因為他們倆很像吧。”幸村笑著彎起嘴角,“不管是性格還是家世上,手塚的祖父也是警察,他們倆的祖父也是競爭對手。”
“手塚的實力很強,可惜青學沒落了。”柳蓮二說道,“他們的網球部論資排輩,去年我們雖然跟青學對上了,但是一年級的手塚根本沒有上場,也不知道今年會不會好一點。”
以青學的狀況,如果手塚上場說不定還有贏得機會,可惜整個網球部的風氣都不太好。
“青學……”資言總覺得這個校名有些耳熟,想了許久終於想起來,“青學不就是那個越前南次郎的學校嗎!”
網球界的傳奇越前南次郎!
“他們的教練還是之前教導過越前南次郎的教練。”柳蓮二搖搖頭,“但是也就教出一個越前南次郎罷了。”
今年手塚國光成為了青學的部長,真田弦一郎路過他的時候停住腳步,認真地對他說道:“一定要晉級到決賽。”
手塚國光點點頭。
“喂喂,當本大爺死的嗎!”坐在後頭的跡部景吾不滿地說道,青學要想晉級決賽必須得過冰帝這一關。
冰帝也是東京傳統的網球強校,一年級就成為部長的跡部景吾在去年因為他華麗的作風以及惹眼的後援團,整個關東網球部就沒有不認識他的。
“今年冰帝一定會打敗立海大。”跡部景吾站起身轉身對幸村放起了狠話。
“我們期待冰帝的挑戰。”幸村笑著輕輕歪了下鬨到。
跡部景吾臉色一黑,這人性格真是太惡劣了。
一般抽簽會隻有學校的正副部長會來,因為要收集情報柳蓮二也跟來了,而資言純粹是好奇關東的抽簽會也跟了過來。
第一場比賽的對象是今年第一次闖入關東大賽的學校,那所學校的部長抽到立海大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跟要死了差不多。
幸村和真田坐鎮第一和第二單打,第三單打是丸井文太,第二雙打是仁王和柳生,第一雙打是切原和柳。總之,這場比賽跟資言沒什麼關係。
看了一會兒,發現是一邊倒的比賽,平等院資言就失去了興趣,打算去看看其他學校的比賽。
第一次來關東的網球園,走動的多了,難免他就失去了方向。
“這裡是哪裡?”平等院資言迷茫地眨了下眼。
轉頭看見樹底下躺了個人,資言於是走上前準備問問路。一走進發現那人在睡覺,不忍心打擾休息的人,平等院資言就在他旁邊的草坪坐了下來。
走得有些累了,資言乾脆也在他身邊躺了下來,望著白雲藍天打了個哈欠,也忍不住生出一絲困意。
等樺地崇弘找到芥川慈郎的時候,就看見他扒著一個陌生的少年,兩個人睡得非常熟。
看隊服,那人應該是立海大的。
猶豫了一下,樺地乾脆把兩個人一起扛了回去。
“這怎麼回事?”跡部景吾冷著臉看著芥川慈郎的附贈品。
“他抱著我不鬆手。”早就醒過來的平等院資言無奈地聳了聳肩。
“慈郎,醒醒,該你比賽了!”一旁的忍足侑士無奈地搖晃其芥川慈郎。
迷迷糊糊間芥川慈郎睜開眼,一眼望見土黃色的立海大隊服,先喊了聲:“文太!”然後才看清身邊的人不是文太。
“你認識文太嗎?”平等院資言訝異地問道。
芥川慈郎猛地點了兩下腦袋,眼中的崇拜完全無法掩飾。
覺得十分丟人的跡部景吾趕緊把自己的部員扔去熱身。
“立海大已經結束比賽了?”忍足侑士問道。
“應該吧。”資言看了眼時間。
“你好,我叫忍足侑士。”
“你跟忍足謙也什麼關係?”資言問道。
“你認識謙也?我們是堂兄弟。”忍足侑士說道,“說起來他跟我說有一個很厲害的人轉學到了立海大,應該就是你吧。”
“也沒有很厲害啦。”資言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該不會又迷路了吧?”跡部景吾說道。
平等院資言心虛地移開視線,沒說話。
就這樣平等院資言坐上了冰帝的專用席位,觀賞這場比賽。直到立海大的人收到他的消息,比賽結束後跑來找他。
來找他的正巧是丸井文太。
“文太!”芥川慈郎激動地差點就要跟丸井文太一起走了。
“樺地。”跡部景吾臉色一黑。
樺地趕忙抓住芥川慈郎的後領,把他拽了回來。
“再見慈郎,期待能夠和你在賽場上比賽。”丸井文太笑著告彆道。
看著突然不困了的芥川慈郎,忍足侑士不禁吐槽道:“人家一句話比你的威逼利誘有用多了。”
自家隊員朝著彆的學校的人看,跡部景吾氣得哼了一聲,說道:“轉學生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
“你也沒問我啊。”忍足侑士無辜地說道。
“把他的事給我打聽清楚了。”跡部景吾下命令道,“就算跪下來求你堂弟也給我把他的情報拿到手。”
之前以為隻是立海大的一個部員,沒想到是他們的正選,這就不得不讓人在意了。
“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