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二更)(2 / 2)

“齋藤桑,你……不必將那個支/那賤/女人的事放在心上。”

齋藤新之助眼眸一瞟,淡問:“南造小姐又知道,我將什麼放在心上了,我與南造小姐並不相熟。”

南造雪子道:“但是我了解趙清漪那個支/那賤人,齋藤桑一時不慎誤中那賤人的奸計並不奇怪,這不是齋藤桑的過錯。總有一日,我會為齋藤桑報得此仇……”

齋藤新之助不屑地微勾了一下嘴角,說:“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

南造雪子微微側身低頭,似有一抹溫柔羞澀。這是一個美好的角度,並且這一世身為倭人,有原主的記憶,南造雪子知道倭國男子很迷戀女子的後頸到耳朵的皮膚和曲線。

齋藤新之助卻並沒有看她,說:“如果南造小姐沒有彆的事……”

南造雪子道:“齋藤桑,其實趙清漪那個賤人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她隻是一個出身低賤的奴/婢,靠著勾三搭四,借著男人上位。她現在有點本事,也改變不了支/那/人的劣根性。她的本事也不是靠她自己,她不過是……仗著‘斑點狗’的勢。到了哪一日,帝國除去了‘斑點狗’,區區趙清漪把她剁了喂狗都可以……”

齋藤新之助目光微寒,說:“南造小姐似乎很了解趙女士?”

南造雪子深吸了一口氣,說:“趙清漪攀附上‘斑點狗’的機主,隻要除去‘斑點狗’,她的一切偽裝都會失去。她隻是一個出身低賤的丫鬟,隻有小學學曆……”

齋藤新之助不禁哧一聲笑:“丫鬟?小學?南造小姐……我想你們特務部的工作是不是應該認真一點?”

南造雪子爭辯道:“我說是事實!她就是一個曾經肖想嫁給少爺想要上位的賤丫鬟!1928年,出身低賤的趙清漪沒有錢上學了,被送進了容家當丫鬟。因為懂得討主人歡心被收為義女,她這才一飛衝天。總有一日,我會把她打回原形。”

在南造雪子眼裡趙清漪是重生的,所以炒股能發第一桶金就不奇怪,而她隻怪當年一心放在學習、音樂和蘇父的病情上,都沒有精力關注這些。

她再攀附上“斑點狗”,得到對方的暗中支持,而容家兄妹也都是重生,與她結成一體。

外界的人不明所以,居然把她當偶像。太好笑了,一個賤女丫鬟媽子成了什麼種花女俠。

齋藤新之助感覺得她此時的怨恨,微微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問。

“看來南造小姐對於怎麼為帝國解決‘斑點狗’的威脅已有腹稿……”

南造雪子堅定地看著齋藤新之助,說:“為了帝國,也為了齋藤桑,無論多大的困難,我都願意克服,我要揭破趙清的麵俱,隻要找到‘斑點狗’的機主,就是趙清漪萬劫不複之時!”

齋藤新之助奇怪:“與‘斑點狗’相比,南造小姐好像更恨趙女士,趙女士與南造小姐有什麼過節嗎?”

南造雪子微慌,又道:“因為她總是汙辱帝國,還得罪了齋藤君。”

齋藤新之助再木頭,也終於有些反應過來,其實以他的身份和相貌氣質,從來不缺女人對他獻殷勤。

帝國女人不像種花家,是一種保守與放蕩並存的狀態,保守的女子極為保守,放蕩的女子任意與男人風流也沒有人多管。

隻要他願意,女人有這種眼神時,他可以隨意將人扛走,這種事在倭國很正常。

南造雪子對上他的目光,久在男人堆中混,南造雪子又給了他一個羞澀的鼓勵眼神。

齋藤新之助說:“南造小姐既然沒有什麼要事,在下要失陪了。”

“齋藤桑……”

“還有事嗎?”

“齋藤桑,我……我……”

齋藤新之助說:“南造小姐,作為男人,我要給你一個忠告。不要作與你不相稱的事。一個土/肥原/將軍培養出來的女特工對我作出清純無辜的表情,我是不是應該懷疑我是你的任務目標?”

南造雪子心靈受一萬點傷害,忙道:“齋藤桑,不是這樣的!我,很是仰慕齋藤桑。”

藤齋新之助很惱趙清漪對倭人的侮辱,可是這種心情是很奇妙的。他自己也迷戀種花文明和曆史,會說漢語,他也想兩國好好相處,作為倭人,他想倭/國占住東北。

但是年輕男人的心如海底針(24歲),就像趙敏早聞張無忌的大名,再被張無忌在陷阱中脫了鞋襪按腳上的穴道,兩人獨處一室後心中對他掛念上了,就算立場敵對,也是又愛又恨。

趙清漪反/倭,也是早就名聞天下,那一次見識了她的雄辯風采,一交手就失利被她踢了兩腳,還有一腳差點踢到那要/害,他心中也生出奇妙的心理。

有一種男人或女人,天生隻會喜歡強者,隻會對戰勝他/她的敵人心動。趙敏是這種女人,而倭/人本就有這種性子,趙清漪之風采和身手是世上絕無僅有的,齋藤新之助便是沒有想明白,也是討厭彆人這樣一口一個賤人丫鬟地罵她。他可以正大光明與她戰,但是彆人罵她就討厭。

齋藤新之助冷淡地說:“我對特務部的女特工不感興趣,請回。”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很多蟲,但要之後再修了。我要趕三更,抱歉。

另外,我是個金庸迷,俗讀武俠。總想學大師寫個敵人愛上主角的,不過趙清漪可不是張無忌,不會為了一個外族的愛慕者,放棄大義和事業而隱居。況且,她再“好/色”也不至於這種年代出/軌。這種事對名聲很傷的。沒有名聲,難以做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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