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國家強了,哪裡會這樣呢?
趙清漪苦笑道:“早年哲學家羅素和物理學家愛因斯坦都來過我國,評價我國國民:貧窮、懦弱、缺乏同情心或者勤勞、肮臟、遲鈍。我覺得貧窮既是原因,也是結果。窮得吃不飽飯當然無精打采和懦弱。貧窮到沒有希望,當然缺乏同情心。最可悲的是勤勞還貧窮,為什麼呢?因為民權沒有得到保障,民權沒有保障,民生也是空的。我們也會發展有覺悟的農民、工人為黨員,希望他們所代表的種花最廣大的族群的民權可以得到我們黨內的支持,他們中的黨/員可以帶動他們身邊的人去實現民權,從而解決民生。”
小孫先生忽然問:“難道興民黨和大同會一樣,想要土/改嗎?”
趙清漪一聽他這種試探的敏感問題,微笑道:“土/改不是大同會提出來的,而是令尊孫先生提出來的。驅除韃虜、恢複種花、建創民國、平均地權。可見孫先生早在幾十年前就認識到這個問題。但是激/進的土/改是有問題的,畢竟也有很大部分的小地主的地產是靠著勤勞積累下來的,而也有部分的無地者是懶惰揮霍掉了,這個是要辨彆的。如果我勤勞苦乾二十年,積累了五十畝的土地,幾個潑皮懶漢把他們父母的揮霍掉後二話不說要來分我的地產,那我絕對是反對的。”
幾大民/主/黨/派像是鬆了一口氣,他們現在響應大同會的聯合抗日,卻是不能接受激進土/改的。
伍先生當然發現幾個民/主黨派的態度,這樣說來大同會反而會被他們孤立。
但伍先生偏偏覺得這個女黨魁並不排/斥大同會,對他也格外禮遇。
伍先生道:“其實我們大同會早在1926年也是提出地/主減租減息、農/民交租交息的倡議,隻不過後來被清黨才改了政策。這個問題,我們大同會不是沒有想過。”
大家麵色才緩合了。
趙清漪道:“黨/派之爭,我覺得求同存異才是上策,任何單一的思想我覺得都有自掘墳墓之險。就像當年董仲舒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儒家發展到了明清,儒家其害不淺,所以才有新文化運動,打倒孔/家店。假設當初法家、墨家、兵家、縱橫家、陰陽家、雜家等等全都發展良好,百花齊放,彆說現在的西方列強了,也許就沒有西晉後的五胡亂華,沒有崖山亡國之恨,也沒有我漢人為奴三百年、落後這三百年。如果黨同伐異殺儘國人中的異黨能人,那殺得儘西方列強和日本侵略者嗎?一黨之孤家寡人怕是就會和明清腐朽的儒家一樣了,列強欺來怕是要打不過,難道要學西太後寧與友邦、不與家奴?”
這話有些尖酸刻薄,但是在場人也不禁暗自叫好,感覺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也不怕小命不保。
但是此時正是統一抗日時,趙清漪還不害怕,當發現有這麼多的學生時,她想有腦子的統治者應該不會殺她,將這個群體推離自己。
孫夫人說:“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而這個國家與民族是我們共同的花園。”
伍先生也笑著稱是,而各位大佬自然也沒有這時反對。
趙清漪又帶著有興趣的朋友參觀了自己的“開心農場”,倒是許多人都有點心思要西遷,畢竟他們也不是軍人。可惜,現在的蜀省中地價在上升,比之趙清漪當年貴了一倍有餘,這可不是容易的。
黨/代表大會和參觀交流結束後,各大黨/派的朋友和代表都返回了家鄉。
這時候,有十個同誌負責主辦《興民日報》,包括陳子豪在內的洪門的十個成員合資,從國外進口了印刷設備辦了印刷廠,代加工著報紙印刷的工作。
到了7月1日,《興民周報》第一期出版了,也找好了從事貨運的朋友能把報紙帶去外省。《興民周服》第一期的發行量就達三萬份,有一萬份是省內消化,而其它是運往外省。
在7月5日時,趙清漪抽空去參觀報社時,幾個年輕的同誌還因為成績非常興奮,按照這發行量和廣告收入,報社不但能養活記者們,還能盈利。興民報社屬於第一個不以盈利為目的卻可以盈利的黨/產。
他們覺得很高興,趙清漪卻感到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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