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我的新娘26(2 / 2)

再撩就死了[快穿] 朝邶 10815 字 3個月前

男人仰頭靠在沙發上,疲憊的揉著額角,腦子裡卻想著青年現在在做什麼,為什麼彙報的信函還沒到。

咕咕。

大黑從書架頂部俯衝下來,豪氣萬丈的立在男人頭頂,扭頭去梳理羽毛,它帥氣的離開,自然也要帥氣的回去。

石遇腮幫子的肌肉鼓動兩下,忍無可忍的把小家夥摘下來。

捏到小書包裡有東西,男人粗暴的將它翻轉,急切地取出信紙。

字跡眼熟。

石遇的唇角勾起,靠在沙發椅背上,逐字往後看,偶爾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

秘書小姐抱著新文件敲門進來,下意識看了眼老板手裡的信件,被逮了個正著。

大老板向來厭惡被人窺探**,秘書小姐顫抖了下,已經做好承受頂頭上司怒氣的準備,卻聽見對方用爽朗的聲音說,“是江沅的來信。”

秘書小姐茫然的點頭,心裡納悶,這事兒您自己知道就行,跟我說做什麼。

腹誹結束,她猛然反應過來,腦子裡一陣彈幕,臥槽,大老板是在炫耀嗎,是嗎是嗎是嗎!

她臉上平靜,將文件放到辦公桌上,簡單幾句彙報完接下來的工作安排,邁著激動的步伐離開辦公室,將所見所聞所想,一字不漏全告訴了幾個同為心腹的同事。

眾人聽完默契的屏住呼吸,皆是不敢相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呼出一口氣,聲音激動得顫抖,“是真愛沒跑了。”

“我們可以離開這裡了嗎? ”有個卷發女人難以置信道。

“如果老板命中注定的人真是江沅,那麼就一定可以。”秘書小姐說完就沉默了,眼神黯然,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最終沒把心裡的擔憂說出來。

辦公室裡,看完信的男人笑意有所收斂。

他來到辦公桌前,從抽屜裡抽|出一張信紙,提筆回信,寫了幾句不滿意,又揉成團重寫。

李魚心說,你就是回個鬼畫符我也高興。

為了增加驚喜度,他讓係統關了光屏,扭頭衝保鏢說,“胖灰回來叫我一聲。”

保鏢, “……”

胖灰以前不叫胖灰,叫666,這是他的編號,是頭三年信鴿大賽的第二名,第一名是888,主人的禦用信鴿。

看了眼立在遠處枝頭站崗的大黑,又看了眼掉在樹枝下方,被啄了以後半天飛不起來的自家鴿子,保鏢心裡無比複雜。

兩隻信鴿中的佼佼者,全被青年收入麾下。

保鏢知道,不是青年牛逼,而是有人願意縱著他。

收起亂七八糟的思緒,保鏢仰頭望天,隨時關注上方動靜。

十分鐘後,蔚藍天空下,一道灰影閃過。

李魚恰巧睜眼,吹了聲口哨。

胖灰咕咕幾聲,落下來,穩穩立在青年頭頂。

李魚頭皮被抓得生疼,突然低頭,小家夥不察,直接摔下去,落進他手裡。

將小書包打開,取出信紙,上麵居然隻有四個字,注意安全。

保鏢腳下移動,覷到回信的內容,愣怔許久。

青年寫信的時候他就在邊上,內容和他那封相差無幾,大大方方的向主人展示了他的一切意圖——我在調查這座城的秘密。

而主人不但沒有對青年今天的行為做出警告,反而讓他注意安全,這是一種默許,一種縱容,也是一種信任。

青年對主人的意義非同一般,他必須把人保護好,少根汗毛都不行。

遊廊的長凳上,李魚如有所思,他從這四個字中讀出了太多內容。

石遇也想離開,想要找到出口,所以他才會默許自己的調查。

李魚忍不住挑眉,“1551,你說目標和鏡子到底什麼關係。”

目標對周圍靈魂的絕對壓製,會不會來自於鏡子?總不能是因為他活得長吧。

想到這兒,李魚忍不住扁嘴,不想沒感覺,一想嚇一跳,誰能想到,外表二十幾歲的年輕男人,竟然活了八百年。

論資排輩,他就是喊男人一聲老祖宗也是可以的。

李魚忍不住嘖嘖,俗話說,薑還是老的辣,不怪人家秘密藏得深,怪隻怪自己太嫩。

將信紙仔細疊起來,揣進兜裡,打算晚上下班,帶回宿舍放進盒子收好。

他起身伸了個懶腰,目光在花園中梭巡一圈,捕捉到了馬麗婭的身影。

被管家訓斥後,馬麗婭始終沉默,還老是走神。

李魚怕她真動手把廚娘殺了,一整個下午都跟在馬麗婭身後,掃地、擦拭,就是刷個馬桶也和對方保持步調一致。

快下班的時候,馬麗婭終於忍不住瞪向青年,“你總是跟著我乾什麼。”

李魚,“湊巧。”

馬麗婭無法辯駁,轉身就走。

李魚換下工作服跟上,一起回了宿舍。

幾天沒回來,宿舍裡有股怪異的味道,類似於血腥,或者是一種腐壞的氣味。

將客廳和廚房的窗戶打開透氣,李魚去房間放信紙,結果回來一聞,味道依舊濃厚不散。

他蹙眉,扭頭看向保鏢,“聞到了沒?”

保鏢,“聞到了。”

客廳裡沒人,馬麗婭進了房間,廚娘也正在房間裡洗澡,而管家還沒回來。

李魚順著味道再次來到廚房,在垃圾桶的最底部,翻出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塑料袋有點沉手,還沒拆開,令人作嘔的惡心味道迎麵而來。

李魚給保鏢使眼色,“去門口看著。”

保鏢有求必應,立刻走出去守住門口,手撐住兩邊門框,擋得密不透風。

李魚蹲到地上,拆開塑料袋,差點當場嘔吐。

一隻灰色的大老鼠被剝皮抽筋,各種內臟和灰色的毛皮,混合著黏糊的血液,一股腦全裝在袋子裡。

宿舍裡的三個常住客,最近都不正常,李魚一時摸不準到底是誰乾的。

可無論是誰,這都是一個危險信號。

把東西塞回垃圾桶底部,李魚來到洗碗池前,連續壓了兩泵洗潔精,仔仔細細的把手洗了幾遍。

甩了甩手上的水,剛走到客廳,就見管家打開防盜門走進來。

管家掩住口鼻,一臉惡心道,“什麼味兒。”

見青年不答話,他眉頭一皺,辨彆了下味道來源,疾步往廚房走,很快就把那袋子東西翻了出來。

口袋裡的氣味兒急切的鑽出來,融入空氣,李魚差點吐出來,腳下飛快後退。

管家忍耐力超群,不吐也就罷了,竟然伸手拎出來一個老鼠腿。

彆說李魚了,連見慣了刀山血海的保鏢都無法維持冰山臉,默默彆開臉。

管家啪一聲把東西丟回去,回到客廳,敲開緊閉的兩道房門,把廚娘和馬麗婭一起叫到客廳。

他用腳踢了下袋子,“誰乾的。”

李魚注意到,兩個女人臉上都有很細微的變化。

作者有話要說:  大寶貝們再忍耐幾天短小,等回家就恢複日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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