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夜場領班22(2 / 2)

再撩就死了[快穿] 朝邶 11275 字 4個月前

李魚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我昨晚不知道怎麼的就睡著了。”

“嗯。”盛易明淡淡應了一聲,將鍋裡的菜盛入盒子裡。

沒錯,就是盒子,某高檔酒店的打包盒。

瞥見青年的視線,盛易明解釋,“叫的外賣,已經送來半個多小時了,我再熱一熱。”

李魚點點頭,幫忙把東西端出去,擺到隻放了一個空花瓶的餐桌上,心裡嘀咕著,自己不會落下個蹭睡蹭吃的印象吧。

越想越惶恐,急忙跑回廚房繼續幫忙,完了還搶著把鍋洗了。

離開廚房的時候,瞅見地上散著一件濕噠噠的襯衣。

李魚,“……”

果然是想太多,他還以為男人是故意露身材,暗戳戳的想勾引他。

盛易明上樓去換衣服,留下一道係著圍裙的背影,那腰,那背上的肌肉……李魚忍不住又咽了兩下口水。

很快,男人穿著一件T恤下來了。

等到對方落座拿起筷子,李魚才跟著吃起來,一邊吃,一邊說起昨晚買蜂蜜的聽到的案子。

盛易明聽完臉上沒有絲毫波動,“是有那麼回事,我也是下班聽保安說起才知道的。”

李魚問,“那你害怕嗎?”

“有什麼好怕的。”盛易明輕聲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李魚頓時想起那兩名凶手的下場。

就是因為做了虧心事,他們才會被死去的人尋仇。

李魚問,“出事的是這棟樓?”

“不是。”盛易明吃著菜,斜了青年一眼,“是二棟和四棟,怎麼,丁先生有興趣去看看?”

李魚急忙擺手,他現在身體和魂魄還沒黏合好,不適合夜探鬼屋。

放下筷子,他搬著凳子往男人的方向移動,“我就是好奇,既然出事的屋子在前麵兩棟,道長為什麼會跟著羅盤來到這棟樓下,還對著拜了幾拜。”

盛易明,“誰知道呢,或許是功力不夠,演戲給旁人看的呢。”

李魚咬著不放,“那羅盤呢?羅盤總不會瞎指揮吧。”

“失靈了。”盛易明用完餐,擦了擦嘴,“我下午需要在書房處理工作,丁先生自便。”

李魚乖巧的點頭,“好的,你去忙,餐桌我來收拾。”

他撐著腮幫子,偏頭盯著男人的背影,眼睛眯了眯,有鬼。

無論他問什麼,對方都能找到合理的說辭搪塞過去,讓人感覺他在刻意掩飾,或者回避正麵回答問題。

李魚低頭扒飯,心裡捋著線索。

先是紅月亮,任務目標因為念舊,給快要倒閉的夜總會注資,卻從沒光顧過。

要麼是不在乎,或者乾脆忘了。畢竟有錢,手裡產業太多。

要麼是對紅月亮了若指掌,認為不需要過問。

這兩點都有可能,李魚一時間不知道選哪個。

思緒一轉,放到了現在。

這座小區前後發生了兩起凶殺案,凶手都以自殺告終,物業迷信,找大師來看,道長跟著羅盤哪兒都沒去,偏偏找到最後一棟,好巧不巧的,盛易明就住在這棟樓的頂層。

兩個鬨鬼的地方,都和任務目標扯上了關聯,真的隻是巧合嗎。

盛易明,盛易明,這個名字背後到底藏著什麼?

李魚想得頭痛,一無所獲,他的心裡已經形成了一個顫顫巍巍的框架,可是立不住,全靠假設出來的東西支撐,一碰就倒。

需要證據,更多的證據。

李魚將桌子上的東西收進外賣袋子裡,在心裡問係統,“1551,你說任務目標會不會和阿旺也有關聯?”

1551,“應該沒有吧。”

李魚現在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查下阿旺的手機通訊錄,還有所有社交賬號。”

這種問題太簡單了,不到一分鐘,結果出來了,沒有,阿旺和盛易明之間沒有任何交集。

1551,“但是我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

李魚眼珠子一轉,“跟盧家棟有關?”

1551,“嗯,阿旺手機裡有一張舊照片,是盧家棟和他姐姐的合照。”

李魚讓係統把照片放到光屏上。

照片有些微糊,拍照的設備像素不會高於五百,右下方還有一個水印,是拍攝手機的型號和拍攝時間。

五年前的八月八號。

1551說,“這張照片是從電腦裡導入的。”

想起阿旺那間詭異的出租屋,李魚渾身發冷,冷汗直冒,“遠程掃描一下阿旺的租屋,看看還有沒有彆的照片。”

“可以。”係統牛逼的透視功能一開,光屏上立刻出現了完整的房屋透視圖。

此時的阿旺正在吃午飯,麵條。

桌上擺著兩副碗筷,都盛著東西。

不同的是,一副碗筷被阿旺把住,一副碗筷安靜呆在桌上,前麵立著一個放著指骨的牌位。

這間出租屋空得可以,除了簡易衣櫃裡的幾件換洗衣服,隻有兩部手機。

一部揣在阿旺兜裡,用於日常聯係;一部躺在茶幾下的盒子裡,沒電了,關機狀態。

李魚沒轍了,如果要從舊手機裡找線索,必須得開機才行,即便是係統也沒辦法做到無電入侵。

1551,“如果你想繼續查他,還是得去一趟才行。”

李魚,“……”

阿旺對紅月亮的執著讓人懷疑。

糾結半天,李魚還是決定克服心理障礙,先去紅月亮弄個某電影角色的頭套戴戴,免得一進門就被鬼認出來,他可沒忘,阿旺和他阿姐這憋壞想弄死他呢。

心裡堆積的事情多了,也沒心思再待下去。

李魚找到書房,輕輕敲門,“盛先生,我先回去了。”

屋子裡敲打鍵盤的聲音停下,緊跟著是及近的腳步,門開了。

盛易明扶著門框,黑色的影子將青年大半個人都罩在其中,壓迫感和危險並存。

“我開車送你。”

李魚忙說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

盛易明沒再繼續勸說,在青年轉身前,在他肩頭右邊的肩頭按了按,“有事給我電話,任何事都可以。”

李魚心裡甜得喲,快齁了。

走出單元樓時還暈乎乎的找不到北,這個世界的大佬可以,他非常滿意。

就是有一點不好,之前被醋鬼咬過的肩頭,再被男人的手那麼一按,又開始隱隱作痛。

持續了十幾分鐘後,痛感變成了麻木,最後消失。

肩膀沒了異樣,李魚立刻將這件事拋之腦後,很快就上了一輛出租。

正巧外麵經過手機城,他讓司機在路邊等著,進去買了張新的電話卡插|進新手機裡。

然後讓司機繼續趕路,去往老太太所在的小區,取他即將送給醋鬼的精美小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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