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征緊抿著唇,略帶苦惱。
沒什麼,他也就,買了個礦。
房間內,王業萍同樣私下來找許時。
許時坐在床上,把自己裹成個球,聽王業萍的絮叨:“彆看媽平時罵你,那也是對你的愛啊,不過你這性子,也確實欠罵。”
“小時,雖然你不是我親生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把你當親生的看待。”
“還有你哥,最疼你了,你也老黏著他。”
……
王業萍說了一堆有的沒的,最後才回到正題上:“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跟媽說,媽替你做主。”
許時聽見這話,有些犯困的神智頓時清醒,他若有所思地想著。
王業萍繼續鼓勵他:“彆怕,發生了什麼,都說出來。”
許時眼神躲閃,偷偷把臉埋進被子裡。
沒什麼啊,他隻是,談了個戀愛。
父母分頭進攻、輪番轟炸都沒能撬開背後的秘密。
晚上關上門,回自己屋裡繼續商量對策去了。
許征總算被許敬言放過,他關上門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反鎖。
“鎖好了?”許時同他確認。
許征按了按門把手,門依舊關得嚴實,他肯定地應了聲。
許時大鬆一口氣,下了床眼巴巴地湊過來抱著許征,在他懷裡使勁蹭了下:“讓我多抱一會兒,這一整天,憋死我了。”
他們刻意地保持了一天距離,在關上房門的那刻,所有疏離都消散。
將其打回原形。
許征也有些懷念許時和他形影不離的日子。
反手抱了回去。
要是許敬言和王業萍在這兒,能跌破眼鏡。
短暫的失去過後才會發現之前擁有的是多麼可貴。
許征這一抱就沒舍得放手。
完了,這以後還怎麼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