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飼主(1 / 2)

公主的奴 施黛 9782 字 4個月前

寧芙環著他腰腹實實抱了一會兒,又抬手去試他額前的溫度。

方才碰時,觸感寒凜得都咋手,現在卻明顯能感知到阿燼的體溫有所回升。

還好管些用。

她鬆了口氣,又怕他一直保持同個姿態太久,肢體會不舒服,於是便決定幫他輕輕挪動下身,她全程小心翼翼,生怕會將人真的弄醒,每一個動作更是格外輕柔。

如此慢吞吞地幫扶片刻,直至將他整個身子都放平下去,她這才作罷地準備收手撤回,可她剛有起勢動作,一側腰窩卻忽的被他掌心箍住,隻是這次,她非但沒感覺到一絲冰寒,反而覺得他掌心熱得仿若聚了火。

被嚇了一跳,寧芙手腕一歪,瞬間脫力跌進他懷裡。

他被自己砸醒了嗎……

慌亂之中抬眸,當即對上一雙皂白分明,又格外深炯的一雙眸。

寧芙瞠目愣住,僵滯片刻後,又下意識垂下目光往自己身上掃了眼。

此刻她全然一副不堪入目的模樣,香肩外露,春光乍現,人又主動姿態地趴在他身上,加之出現的不合時宜,她當下簡直窘到想直接咬舌自儘。

投懷送抱也就罷了,可她現下還光著身,什麼解釋都好無力。

寧芙受不住被他打量盯看,慌忙抬起雙手捂住臉,也顧及不得自己還壓在他身上,便硬著頭皮往下貼得更緊,想先借此擋住他的視線。

可目光雖阻住了,實感卻更分明。

韓燼完全不動聲色,隻裝作一副剛剛被她吵醒的模樣,幾分睡眼惺忪,又似有些茫然。

“芙兒?”

寧芙臉一熱,聽他開口啞啞的語氣,更加佐證了自己的猜想,他就是被自己給砸醒的。

於是聲音慌亂言道:“我……你彆誤會,我不是,我是怕你冷得難受,所以才想幫你暖暖身的,不是故意……”

她解釋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便聽頭頂傳來低低的隱忍笑聲。

不知他在笑什麼,寧芙羞意更甚,十指緊緊蜷在一起,覺得自己真的好丟臉啊。

“阿燼,你放我我下來好不好,彆看我。”

“可我……還有些冷。”

他如此說著,順勢收緊臂彎,將她摟得更緊。

如此一番動作,叫韓燼原本就虛係的衣帶徹底被蹭開,他卻全然不察的樣子,將腦袋緩緩埋進她肩窩裡,貪戀地深深吸了一口。

淡淡奶香味。

他知道她素來有泡奶浴的習慣,於是便在她進府之前,特意吩咐王府的下人尋來郢都內最好的潤泡香乳來滿足她的應求,而且,他也十分偏愛這味道。

“還冷?”

寧芙抿抿唇,思量著他這話,有些猶豫地開口,“怎麼會呢?你身上的體溫已經變熱了呀。”

此刻兩人貼挨得這樣緊,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胸口異熱灼灼。

“不知道,就是冷。”

他有些無賴地抱著她不肯鬆,可若隻是這樣抱著也就算了,沒過一會兒,寧芙便紅著臉察覺他手腳不規矩起來,直至他指尖精準扯到她兜衣的背後係帶時,寧芙方才警覺地掙了掙。

“彆……”

韓燼到底沒將這件小衣服扯下來,隻從下麵尋隙往上覆,寧芙咬唇身顫,躲也躲不過去。

“母親和小妹明日便能到。她們不住在王府,一直以來都是住在城郊另辟的獨院裡,那邊離這裡不太遠,今晚我們就住在西潭,明日出發也方便,這樣安排的話好不好?”

寧芙有些不能接受,他一邊同自己說道這樣正經尋常的話題,一邊卻又壞到了極致,動作不緊不慢,配合著沉啞語速,時重時緩,磋磨得她臨於雲端又瘋狂下墜,她身子徹底軟了。

“不,不一樣的,我們先前分明有說好。”

韓燼卻同她講著另一番道理,“可你沒告訴我,期間要對我進行如此程度的考驗,芙兒,你應該知道我多癡你,還敢這樣過來招惹?”

她還是眸光濕濕的搖頭。

韓燼頷首一翻身,輕易把她桎梏身下,他睨眼,盯著她眼尾處可憐兮兮掛的淚,伸出指腹輕輕擦去。

“就當提前幾個時辰,明日帶你去見我母親。”

寧芙最後一件小衣服也散開了,此刻隻虛虛掛脖,後麵的係帶不知何時開了結,他沒完沒了,左右兼顧。

她臉頰紅成熟透的柿,聞言艱難搖頭,聲音顫弱,“還是不行,你正受著寒,合該好好休息才是,待蒙著被子發上一通汗,寒氣自會儘除,阿燼,你……你彆再鬨我了。”

“被子不管用。”

韓燼俯下身來親她,邊親邊將自己利索解除乾淨,之後又一件一件往榻下丟去,他身上是瘦而不柴的,尤其胸膛和肩膀很是寬闊壯碩,隻是腰腹精窄,雙腿又格外修長,這才會首先留給人瘦削的印象。

在寧芙認知中的兩人第一次見麵時,他給她的初印象便是清消,可實際上,他身上肌肉一點不少,處處緊實有力,力量感更是十足。

尤其當下,她幾乎用不上一點力來攔阻,被他肆意妄為著不放,也隻能可憐楚楚地來央求。

“阿燼,求你好不好,我們……”

“不是說叫我發發汗?”他啞聲打斷她,口吻帶著些性感的蠱引,“這個,大概需要你來配合。”

哪能不知他話有深意?

寧芙忿忿地瞪著他,隻是眼尾處暈著潤潤的潮紅,叫人看過分明感覺不出絲毫的威懾力,反而被招引得心癢。

“芙兒,你是我的。”

“我想徹底擁有你,我要你。”

耳朵似被砂礫一輪輪滾過,好癢,好癢。

寧芙心頭跳得雜亂無章,她抿抿唇,最後下定決心閉目啟齒,又報複似的用力往他肩頭上咬了一口。

她就是故意要刺痛他。

伴隨一聲輕輕的喟歎,她像是認命一般伸手環上他的脖頸,終於給了他進一步動作的首肯與應允。

“那,那你不許太過分。”她羞得聲音已如蚊聲,更將頭藏得低低。

韓燼眸熱,頓了頓,側首咬上她小小兜衣的掛脖細帶,喘息言道。

“好,我保證。”

……

柏青是在未時四刻將公主送進西潭小院的,他自有自知之明,把人送到後,便沒再進去礙眼,還很有眼力地順勢將院落近處的守衛都撤了,隻留一隊兵士在稍遠處站崗。

柏鬆原本負責護衛尊主安危,當下被柏青拉走,還很摸不著頭腦。

他雖知近日尊主帶回一女子,還叫其入住進金屋,可對方身份卻撲朔迷離得很,既不知何名何姓,更不知來自哪國,怎麼看都像一號危險人物。

而眼下尊主昏迷虛弱,身邊豈能不留自己人?

柏鬆自以為自己思慮周全,可剛剛將戒備之言宣口,卻被柏青出言罵了聲蠢,他還言道若礙了尊主的事,被罰時可彆牽帶連累到自己。

礙事?柏鬆自不知什麼內情,聞言更是一頭霧水。

可是見柏青對那姑娘如此信任,還言之鑿鑿說什麼不會出事,他這才勉強同意撤掉近處守兵,叫眾人皆退避到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