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第 69 章 熟果(1 / 2)

公主的奴 施黛 10552 字 4個月前

寧芙去了衙署這一次,引得他像上了癮一般,耳鬢廝磨地詢問她明日可否再從王府過來一趟,幫他帶份家中的餐食。

情動之時的纏膩,寧芙哪裡能拒絕得了,隻是聽著他找的借口,又眼巴巴看著那根本沒被他開啟過的食盒,臉頰不禁暈掛上明顯的羞紅。

膳食沒吃絲毫,但他一定是吃飽的。

他又問了一遍,寧芙掙了掙被他困束在背後的雙手,眼睛濕濕仿若帶著霧,最後被他欺到最狠時,她巧力掙脫出來,伸手顫顫地抓拿住那鞭的皮質尖端,落淚求饒同時終於肯點點頭,算作應允。

臨走前,他又故意把那皮鞭仔細用木盒裝好,之後又用彩紙裡外包裹幾層,遮掩完畢,他嘴角隨即彎起,還親昵抬起手摸了摸寧芙的頭。

“乖,拿著。”

知明他叫自己把鞭具偷偷帶回府中的用意,寧芙仿佛接到一個燙手山芋,心坎也忽覺火辣辣的。

她受不住他的眼神盯看,於是咬牙將木盒抱緊懷裡,頭也不回地掩麵逃走了。

之後,隻剩韓燼一人留在房中,他整個人輕鬆狀態地倚在太師椅上,又抬起手腕擋在眼前,嘴角揚起弧度不減,像是完全控製不住地在回味。

花白白地亂顫,比梨花脫瓣迎風綻時還要美。

當時,他是狠了好幾次心,不然哪舍得執起硬質的鞭來,把白蕊生生抽成粉嫩的芯?

最後紅得像是顆熟透的果,誘著他俯身吃一吃。

真是他的寶貝。

……

回到王府,寧芙羞答答悶頭直接進了金屋,將隨身侍婢全部都遣走後,隻孤自一人進了浴房去淨身。

那些痕跡落不得旁人眼,不然她是真沒臉繼續待在王府了,原本兩人的婚緣就未正式締結,她許他近身,也是實在受不住他的求,加之自己也有隱隱的好奇與期待,這才半推半就地與他犯了禁製。

可結果呢,他變本加厲,簡直越做越過分!

就算是正式嫁人為婦,大概也難受那個羞恥,她摸了摸自己燙熱的臉,小心翼翼把鞭子藏到放置熏香乳膏木架的最上一層,又仔細鋪了層來遮蔽。

做完這些,她勉強鬆了口氣地邁步進浴桶裡,疲憊感緩釋了些,她手指繞後,兩下解開兜衣。

她覺得自己每一寸肌膚都在乾涸得缺水,並且自記事起,便從沒像今日這般缺過。

猶豫片刻,她咬咬唇,到底是垂目往下看了眼。

也就是這一眼,叫她佯裝良久的從容瞬間門潰散一地,心態上到底還是知羞的小姑娘,她捂捂臉,羞得再次哭出了聲。

居然還沒消去那些異紅。

嗚咽著過去半響,寧芙勉強緩過勁來,終於肯抬頭。

沒人看到,她也不必在意丟不丟臉。

於是她一邊吸著鼻,一邊雙臂作環攏姿態,像是掩耳盜鈴一般堅持作擋,之後整個人縮著浸泡下去,決定自欺欺人,眼不見為淨。

……

晚間門,芳娘娘帶著阿盈過來看她。

寧芙歇了一覺,這會兒已經沒有初回府時那麼乏,聞聽通傳,忙起身迎到前廳。

夏芳菲原本笑著邁步往前走,見到寧芙時她不知忽的想到什麼,腳步一頓,之後又瞥眼看向一旁的玉璧,略微琢磨了下,她仿若頓悟般驚喜開口。

“芙兒,你這名字……”

夏芳菲邊說著,邊抬手指了指一旁鐫刻精匠的一麵光潔玉璧,眼神意味也不由深了深,“芙兒,芙蕖花。原來燼兒當年從西渝回來後,魔障一樣地堅持要造這金屋,又到處尋覓巧匠雕刻玉璧,都是因為打上了你的主意是不是?”

聞言,寧芙目光不由也向旁側飄了飄,旁邊還有巧兒和祿兒在,她承認或不承認都不好。

可夏芳菲卻來了興致,當下詢問感慨不止,“這混小子,這麼多年冷麵端高著不許姑娘近身,我還真以為他是清心寡欲到可皈依佛門的程度,卻不知,原來他是早早便玩起了金屋藏嬌的主意。”

寧芙臉色瞬間門更紅,她忙看了眼一旁的巧兒和祿兒,生怕娘娘說得再細節些,自己的身份就要瞞不住了。

雖然這在旁的這兩個丫頭都是她近身的侍婢,可到底小心謹慎些更好。

她沒答得明確,隻說道:“其實也沒那麼多淵源的,大概隻是巧合。”

“巧合?”

芳娘娘以為她是羞於承認,於是麵帶揶揄,順勢又把韓盈牽過來,她揚著小家夥的手開口。

“你不知他有多上心呢,金屋剛造之時,我與阿盈還沒搬去寧苑,有一日,忠安侯爵夫人帶著她家的孫兒來看我,我們敘話時便放這兩個小家夥出去玩鬨,結果他們捉迷藏時正巧躲進了金屋內,之後無意在玉璧上劃出兩道痕去,我當時親眼看過,其實上麵也就留下隱隱一道,可阿盈還是被她兄長狠狠打了手心,她也從此怕上了燼兒,原我不知他到底上的什麼心,剛剛反應了下,總算是終於知曉了。”

寧芙擔憂芳娘娘因阿盈被打一事耿耿於懷,於是蹲下身,摸了摸小阿盈的頭,語調安撫著說:“小阿盈這麼可愛,哥哥居然都舍得打,嫂嫂之後幫你打回來好不好?”

韓盈原本就喜歡寧芙,被她摸了頭,她先是害羞了下,接著便歡喜地邁著小碎步,要往她懷裡鑽。

寧芙溫柔地把小家夥抱住,“我們不怕他。”

韓盈葡萄似的大眼睛眨了兩下,稍思吟了下,她抿抿唇又說:“不打哥哥,阿盈喜歡哥哥。”

寧芙微笑著,故意逗小孩玩,“那阿盈是喜歡哥哥多些,還是喜歡嫂嫂多些?”

小丫頭一下被問住了,之後真的認真思尋了好半響,最後眼神轉了轉,擺出一副糾結尋助的模樣看向夏芳菲。

“母妃,阿盈都喜歡,選不出來。”小孩實在為難極了。

夏芳菲的注意力也因此被轉移,當下不再追問玉璧的事,隻跟著寧芙一氣逗趣阿盈。

寧芙忍著笑,湊過去故意吧唧親了小家夥的臉蛋一下,之後又耍小聰明地問道。

“現在呢,小阿盈最喜歡誰?”

第一次被偷親的韓盈瞬間門臉紅徹底,她立刻羞答答地把自己的小腦袋縮埋進夏芳菲懷裡,而後聲音喃喃地回。

“喜歡嫂嫂,嫂嫂身上香香。”

夏芳菲把韓盈抱起來,知道小丫頭經不住鬨了,又想起來意,她問了問燼兒衙署那邊的情況。

寧芙則儘量從容回答:“那邊都還好,就是阿燼比較辛苦。”

夏芳菲點點頭,多囑托一句:“衙署內的廚子哪裡比得上王府的名師,你之後可多過去看看他,餐食記得準備得豐盛些,他廢著精力,要多補回來些。”

寧芙點頭應下,聽芳娘娘交代得這樣認真,她心裡不禁閃過抹心虛的羞窘。

今日帶過去的那些食膳,她都未見他入口一勺,便被他剝了開始享用,最後匆匆遛逃出來,也不知他到底吃是沒吃。

芳娘娘和寧芙進屋後又閒聊一會兒,眼看天色不早,便帶著韓盈離開了。

巧兒和祿兒跟著送了送,回來時,眼見周圍無人,巧兒隨意嘟囔了句。

“聽芳娘娘剛才那話,原來姑娘和尊主是在西渝相識的,還真叫人意外呢。”

“意外?”

自進王府後一直寡言的祿兒,聞言罕見表現出對一件事的好奇心。

巧兒抬了下眼,也覺意外,不過她自不會對自己堂妹作防,於是隻將聲音壓低了些,便沒猶豫地回道。

“姑娘一派柔美的模樣,再加上溫潤如水的性子,我原本猜測姑娘是來自南境三國,大醴、南越或者是扶桑,卻沒想到竟是西渝,不是人人都說草原兒女性子不羈,行事彪悍嘛,怎麼還能嬌養出這般水靈靈的,靜如處子似的仙女人物。”

巧兒誠心感慨,她也是真的如此覺得,自己所有入過眼的貌美女娘裡,能生成寧姑娘這般傾城姿容的,當真是鳳毛麟角,不管是後宮佳麗還是京都貴女,她按尊貴上下仔細思量一番,竟真的挑不出一位,能比得上寧姑娘的無雙姝貌。

也怪不得連尊主這般眼高於頂的人物,都不惜用金屋藏嬌來把人留在身邊。

“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