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子野心(2 / 2)

對你見色起意 令棲 26796 字 6個月前

許明德陰沉著麵色,看都沒看一眼,衝著她火氣飆升,“你以為憑這些,就能逼我讓步?”

“三叔,您可要想清楚,”許昭意攪了下咖啡,輕輕懶懶地朝後靠去,淡聲提醒他,“上次那份轉讓書是假的,但您眼前的罪證是真的。您這幾年犯的事兒,可真不少啊?”

她輕描淡寫的態度讓許明德近乎喪失理智出離憤怒。

“好啊。”許明德的臉被氣得都快扭曲了,看著有些猙獰,“這就是你對自家人做的好事,你在外麵讀了幾年書,都算計到自己家裡人頭上了?”

“這話說反了吧?我們拿您當親人,對您客氣,但您可沒打算拿我們當家裡人吧?”許昭意朝前傾了傾身,雙手交錯擔在下巴底,笑吟吟地看著他,“您想開點,三叔,也許養花逗鳥的日子,真的更適合你。”

“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份兒嗎?”許明德踹開旁邊的座椅,手邊的茶杯都摔了,“好歹我也是你的長輩,你就是這麼對待自己叔叔的嗎?你父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嗎?”

“您不必拿我父母壓我,沒必要。您趁著大伯病重逼宮,故意把懷景阻在國外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還有親人?”許昭意不避不讓地盯著他,態度冷下來,“您甭跟我來這套,聖賢說長惠幼順,那也要長輩寬厚仁慈,晚輩才恭敬順從。”

她輕嘲,“你嫌我不客氣前,是不是該找個地兒反思一下自己?”

“放肆!”許明德勃然大怒,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許崇禮怎麼生出來你這麼個悖逆的東西!”

大約是怕他衝上來,周明揚不動聲色地踏前一步,朝前擋了擋。

劍拔弩張的氛圍裡,硝-煙味一觸即發。

“三叔,消消氣。若不是鬨到這境地,我也沒打算揭您短,”許昭意也不惱,抬了下手,接過文件翻了兩頁,“不過您最好搞清楚,雖然我爸這人脾氣好,心腸軟,平時不爭不搶的,從不同你計較。但我不是。”

她平靜地看著他,“隻要您敢動心思,我就敢趕儘殺絕。”

“你以為沒有我,就不會有其他人?你以為你一個小丫頭,真能掐了董事會其他人的心思?最後還不是要靠我!”許明德額頭暴起青筋,忿忿地冷笑了一聲,“你們情願許家的產業落到彆人手裡,也不肯成全我,還跟我談什麼親情?”

“我初來乍到,光靠自己自然不能。”許昭意瞬也不瞬地看著他,語氣很淡,“不過不勞您費心,在我離開臨城前,沒人敢動。”

臨城離邵城很近,盤根錯節的勢力就像一張暗網。

將投其所好做到位不容易,抓一個人的把柄,卻輕而易舉。這世上清清白白一乾二淨的人可真不多,董事會那幫各懷鬼胎的高層,總有軟肋可拿捏。

梁靖川讓周明揚隨行,不止是打下手,也是借勢。

有俞家的勢力壓著,猶如利劍懸於頸上,臨城各方勢力動都不敢動,短期內根本掀不起風浪。

“憑什麼?憑什麼他許知文能坐的位子,我就坐不得?”許明德拍著桌子,咬牙切齒道,“說到底,我許明德隻是個外人,你們不就是瞧不上我的出身嗎?這些年來不管我怎麼努力,永遠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我最恨你們一個個虛偽的樣子,明明都有私-欲,裝著一副清高樣,還不是一路貨色?”

他抬起頭來,臉上是未曾有的瘋狂,“我許明德到底輸在哪裡?若是談公平,這裡的一切根本輪不到你們!”

“您倒也不必在我一個小輩麵前自輕自賤,憤憤不平,”許昭意麵不改色地看著他,“這些年我爸對您如何,大伯對您如何,大家心知肚明。您自己摸著良心說,這麼多年來,許家有誰欠您了?這時候說許家苛待了您,未免過分了吧?”

平心而論,這些年來還真沒什麼人對不起他。

她三叔被領回許家時,是因為他母親出了車禍。

當年許昭意的奶奶,幾乎被外麵那個女人折騰到抑鬱。在那女人過世後,老太太大約是不忍心,還是讓許明德留下了。她作為繼母,對許明德雖未有笑臉,但不曾苛待。

而許知文和許崇禮兩兄弟打小就被教養得好,為人良善,從未提起過這些舊事,拿他當親弟弟一樣。

兩兄弟有的,他都有一份。

沒人遷怒他,沒人苛待他,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和栽培之情,不求有多大的回報,總不至於招來恩將仇報吧?

他還應該有什麼不平之心?

許明德所謂的許家拿他當賊防著,隻是因為他的手段擺不上台麵。

這世上並不是非黑即白,更多的是灰色地帶,任何企業都難以保證百分百乾淨,畢竟沒有一個人能替其他人保證。她三叔許明德雖然思維敏捷,行事果決,是個典型的是個打江山的人,可惜做事陰狠到不留餘地,這些年早已劣跡斑斑。若是無人掣肘,在高位上坐久了,他早晚要拖著旁人栽下深淵。

說到底,心比天高,貪心不足蛇吞象。

“若是您真把我們當一家人,我自然敬著您,喊您一聲叔叔;若是您執意把所有人當砧板上的魚肉,”許昭意淡淡地看著他,“說句大不敬的話,我並不介意背上個罵名以下犯上,替許家清理門戶。”

許明德心知大勢已去,自己這個侄女不吃感情牌,但不管心底懷著什麼心思,此刻都再也無法發作。

他的麵色依舊陰沉,手指微微抖動,突然狠狠握住了筆,在文件上簽了字,一言不發地起身離開。

塵埃落定。

今夜有些冷,風聲漸起,掀起了夏日雨後的絲絲清冽。

-

處理完一切,許昭意幾乎想直接撂挑子走人了。

事實證明,跟一群老狐狸繃著張臉演戲,遠比在實驗室泡一天更辛苦,不僅考驗演技,還他媽耗費耐心。秘書的工作日程才彙報了一半,許昭意擺了擺手,讓她能推就推,吩咐了助理團去機場接機和準備後續交接工作,其他留給許懷景處理,非重要事宜一概彆煩她。

次日初晨,許昭意推開辦公室的門,對上一雙漆黑而沉冷的眼。

她稍稍怔住,有些意外。

梁靖川長身玉立,站在落地窗前回身,周身鍍了一層釉質的清光,五官埋入陰影裡,氣質沉靜而冷然。

量仗著周圍沒人,許昭意將手上的文件往沙發上一撂,不管不顧地往梁靖川懷裡撲,“紐約的項目處理完了?你怎麼在這兒啊?”

梁靖川攏住她的腰身,微妙地彎了下唇角,“聽說夫人處理得不錯,特來瞻仰一下夫人的風姿。”

他喜歡她這樣,三三兩兩,懶懶幽幽,勾得人發緊。

她於聲色歡宴裡,還他一記絕殺。

“恭維的台詞有點假。”許昭意輕笑了聲,在他懷裡抬眸,“能處理得這麼快,還不是因為動了你的人脈,周明揚手腳又利落?我知道這次是沾了你的光。”

她有處理的本事,那也要有人可差遣,有勢力可配合才行。

想鎮住那幫老東西,絕不會是她一個小姑娘,隨隨便便往會議上走一圈,撂下幾句唬人的話就能做到的;而是原本對梁靖川俯首的勢力和其中的利害關係。

他們怕的,是觸了梁家和俞家的黴頭。

梁靖川這話雖然有恭維的成分在,許昭意還是不自覺地被哄到。她軟在他懷裡時,唇角翹起來的弧度壓都壓不下來,像一隻得意的小孔雀。

梁靖川將她鬢角的發絲細致地撥到耳後,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這個位子做得習慣嗎?”

許昭意在他懷裡僵了一下,抬眸看他,蠻認真地搖了搖頭。

她聽得出來,他是在問她,還想不想繼續坐在這位子上。

“不習慣,我也不喜歡。經過這一遭,我覺得科研工作比勾心鬥角更適合我,”許昭意眼底清亮,“就算學術圈也烏煙瘴氣,總比整天跟一群心懷鬼胎的老狐狸鬥強。”

“又想走?”梁靖川半眯著眼,舔了下牙齒。

“不走,不過梁總給個機會,包養我一下?”許昭意軟趴趴地靠在他懷裡,眨了下眼,“我很乖的,現在隻想當梁總的漂亮小花瓶。”

梁靖川低笑了聲,抬手摸了摸許昭意柔軟的長發,也沒搭腔。在她毫無防備時,他箍住她的腰身手上一帶,將她抱到了桌邊。

許昭意警惕地看著他,薄瘦脊背不自覺地繃緊,“你乾嘛?”

梁靖川輕扯了下領結,意味不明地打量了眼她,“當然是給你個機會,表現一下。”

他整個人懶洋洋的,有一種難以言明的邪氣和輕佻。

許昭意的掌心撐在身後,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心虛地環視了下四周,呼吸因緊張而微促,磕巴了下,“現現現在還是白天呢哥。”

她眨了下眼,不確然地低了低聲音,“你該不會是想……”

“我想看你向我求饒。”梁靖川單手撐在她身側,懶聲道。

許昭意心跳漏停了半拍,彎翹纖長的睫毛輕輕撲簌了下。

“至少三次。”梁靖川微妙地彎了下唇角,眸底暗癮翻湧。

“你能好好說話嗎,梁靖川?”許昭意噝地倒吸了口氣,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話說得幾乎磕巴了,“我以前是真沒瞧出來,你這麼壞。”

梁靖川漫步經心地嗯了聲,嗓音壓低了,靠近她時,用特磁性勾耳的氣聲說了一句:“都壞在你身上了。”

他卡著她的膝蓋朝自己一扯,拖近了距離,欺身而上。

許昭意隻覺得臉頰在燒,心跳得很快,在他俯身而下時,一巴掌拍在他的額頭上,“流氓啊你。”

梁靖川捏住她的臉頰,稍一用力,虎口抵住她的唇,“彆吵。”

他的眉眼疏冷,漆黑的眼眸沉靜又冷然,五官輪廓的起轉承合沐浴在微光裡,少有的感覺,讓人生出一種心驚肉跳的錯覺。

許昭意心尖一悸,幾乎是鬼迷心竅地順從了他,任他施為。

長裙的腰封墜落在地毯上。

許昭意坐在辦公桌邊,摟著他的脖頸靠向他的肩。她修長的細腿懸在半空中蕩了蕩,忽而微抬,攀附他勁瘦的腰,像一隻小樹袋熊似的掛在他懷裡,乖順得不行。

梁靖川虛搭在她腰間的手驟然收緊,低下頭來,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下去。他撬開她的齒關,毫無空隙地占滿了她整個人。

興致洶湧而來,一路燒了下去。

許昭意躺在辦公桌上時,反手摸硌在後背的文件夾,然後被他箍住腰身一撈。桌麵上的紙張雪花似的,紛紛揚揚地被他掃落在地。

她隱約嗅到了文件紙張的氣息,帶著點打印機裡的油墨味。

有些衝,但意外的不難聞。

室內的環境清幽而靜謐,清晨的曦光從落地窗外折進來,映亮了細微的浮沉。立櫃邊放在裝飾性的老石鐘擺件,指針哢噠哢噠地走過。

許昭意微抬起下巴,閉著眼承受他時,如瀑的青絲從肩上滑落。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她憑借著最後一絲清明,微微偏開脖頸,上挑的眼尾工筆畫就一般稠豔流丹,“這不是我辦公室,是臨時的。”

她幾乎壓不住婉轉又甜膩的聲音,媚得分外撩人。

估摸著許懷景已經從機場趕來的路上了,萬一待會兒撞見了,這場麵可真是太尷尬了。反正,不堪入眼。

梁靖川沒搭腔,狠狠捏住她不可言說的位置,眸底漆黑了一片。

“要不然去車裡,去車裡行嗎哥?”許昭意眨了下眼,纖細的手指勾了下他的領結,輕輕一扯,聲音軟了下來,“我真的不想在這裡。”

她的手指很涼,指腹不輕不重地劃過他微滾的喉結。

梁靖川意外地挑了下眉。

也許是他當時要她太狠,反正從聖誕夜的初次開始,許昭意就對這地點犯怵,直接劃入了黑名單。任他怎麼誘-哄,她都不肯再試一次,沒想到這次竟然肯點頭。

梁靖川手上的力道微鬆,粗礪的拇指摩-挲了下她的麵頰,喉結上下一滾,嗓音啞得嚇人,“好。”

情致正濃,辦公室的門被人扣響。

砰砰砰——

“老板,前台說有位沈小姐說是您的好朋友,想要見您。”

“姒姒什麼時候回國了?”許昭意略微詫異,揚聲交代了句“先帶她去會賓室”,低著頭整理幾乎被剝他乾淨的長裙和淩亂的發絲。

梁靖川微眯了下眼,捏住她的下巴,不爽地嘶了一聲,“什麼意思,你要把我扔下?”

許昭意被他壓在桌邊,按住還未係好的搭扣,抬眸看他。

這樣的處境實在是危險又微妙,她後背硌得生疼,但動都沒敢動一下,目光閃爍著躲開他,“難得姒姒肯回國嘛,我去見見她,要不然下次行不行?”

梁靖川漆黑的眼睛攫住她,自下而上打量過她,沒搭腔。

“你彆那麼小氣嘛,我們還有,”許昭意心虛地低了低聲音,“還有很多時間,我就離開一會兒,馬上回來好不好?”

梁靖川輕輕一笑,未散的笑意裡勾著點冷意,“你說呢?”

飆上高速了再半道緊急刹車,這行為的確有點不太道德。但她也不可能因為這種事把人晾著吧?

這還青天白日呢。

許昭意咬了下唇,下定決心似的閉眼踮腳,伏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耳垂紅得快要滴血。

“真的肯?”梁靖川微鬆了下手,沉沉地嗤笑了一聲,終於肯放過她,“那你彆不到十分鐘就求饒,哭得太慘,我都不舍得。”

許昭意耳根一熱,沒好氣地推了下他的肩膀,也沒吭聲。

梁靖川從她身後抱住了她,懶洋洋地埋在她肩頸間,沉緩的嗓音低低地往人耳尖繞,眸底暗了暗,“寶寶,彆讓我等太久。”

他的拇指擦掉了她頸間薄薄的細汗,那是他進犯後留下的痕跡。

許昭意被他撩得耳尖發麻,捂住了微燙的臉頰,輕輕地應了聲。

就為了離開一會兒,她還得“割地賠款、喪權辱國、賣國求榮”,除了搭上自個兒,又應下一堆羞恥的不合理條件。

畜牲嗎,這哥哥?

“你說你幼不幼稚啊,梁靖川?”許昭意越想越覺得虧,聲音有些無奈,“你是小孩子嘛,還要我變著法哄你?”

“你要是不扔下我,我可以哄哄你,”梁靖川勾了下唇,眸色深了深,刻意壓低的嗓音意味深長,“昭昭,彆哭。”

許昭意薄瘦的脊背在他懷裡僵得筆直,呼吸都微微窒住。她幾乎下意識地想起,他每次說這話時,瀕死的快意和感官體驗。

“我收回剛才的話,”她麵無表情地抬眸,沉默了好半晌,才凶巴巴地罵他一句,“小孩子的思想才沒你這麼下三路。”

欣賞夠了她的羞赧,梁靖川勾了下唇,捏住她泛紅的耳垂碾了碾,“快去吧。”

他懶聲道,“趁我沒後悔。”

許昭意整理好衣裙,拎起手包轉身就走,半秒鐘都不想逗留。

近乎落荒而逃。

梁靖川輕輕一哂,意態輕慢,秉性惡劣到了骨子裡。

不出所料,許昭意的“馬上回來”搞不好要一整天不回來。沒出五分鐘,秘書就進來彙報,說她有事,要跟沈小姐先走一步了。

梁靖川眸底的暗色沉降下來,倒也沒說什麼,擺了擺手。

秘書微一欠身,退了下去。

梁靖川慢條斯理地整理完袖扣,視線漫不經心地落向窗外。他隨手抓了一張沈姒的背影,連個標點符號都懶得打,直接附帶定位發出去,將手機撂向一邊。

他沉沉地冷笑了一聲,整個人不鬱又沉冷,生出一種凜冽感。

“壞我好事。”

作者有話要說:  P.S.

1.“半日偷閒酒一樽。雲兒片片升,船兒緩緩行,酒盅兒舉不停,臉龐兒醉生春,情至纏綿笑語溫……”——蘇州評彈《白蛇傳》

2.突然想起一個梗,高考的朋友都知道的常識——文言文中的“三”可以代表三,也可以代表很多。

■這章圓事業粉一個夢。

下章拍賣會,文案小劇場,順便很小一段姒寶和三哥串場。等到婚禮,大概會看到係列文男女主,不過主場是見色起意,所以如果有彆的,到時候作話可能會附贈一部分。

《嬌癮》暑假會開,可能七月底,鑒於本書斷更到離譜,我會找基友存稿的。

全文完結時給全訂讀者揪獎,提名下想要的東西,麻煩具體一下,比如口紅具體到色號,眼影具體到牌子,零食具體到口味,我正好蹲個安利(狗頭)

評論的紅包已發送,我沒有選擇綠色提示,但會有站內短信,自行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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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一下惟兮的《傅總今天打臉了嗎》[娛樂圈]

娛樂圈紅透半邊天的一線女星尤離突然被挖出狗血身世,活了二十多年不知道的親生父母突然找上門,要她認祖歸宗。

據知情人士爆料,尤離親生父母家庭貧困,生活潦倒,現在找上來就是要狠狠宰一筆養老金。

網友紛紛同情感歎惋惜尤離身世可憐。

於是尤離微博畫風統一變成:

放個一家三口遊艇合照,粉絲憤憤不平:居然消費女兒!逼著給他們開遊艇!太可惡了!

吃個大餐發照片,粉絲悲傷感歎:唉,尤離太辛苦了,還要掙錢養著胃口大開的兩個寄生蟲!太可恨了!

換了房子曬一波,粉絲心疼喊話:連住處都被搶了嗎?抱走我們離,太可氣了!

到最後,尤離直接曬了一份財產合同,粉絲徹底坐不住:居然直接搶財產了,不能忍了!!!

五分鐘後,尤離再發博:“彆鬨了,那是我親爸親媽給我的見麵禮。”

粉絲們這邊還沒消化,緊接著,尤離又拋了一枚鴿子蛋戒指:“真沒鬨,這是我未婚夫給我的賠罪禮。”

“順便問一句,有人跟我一樣覺得太小了嗎?”

粉絲:“……”

這是什麼操作?

再後來,又有知情人士爆料:遊艇是親生父母給她包的,大餐是未婚夫請她吃的,房子是尤離嫌的無聊隨手買的……

小劇場:

尤離收到某節目的應邀突襲直播,鏡頭一開,粉絲看見裝修豪華的屋子和後麵琳琅滿目的衣服,紛紛感歎:哇,尤離家好漂亮,後麵一麵牆的衣服能裝的下我家整個屋子了。

尤離回頭看了眼,不以為意道:“哦,這不是我家,衣服也不是我的。”

話音剛落,直播間突然傳來令人尖叫的男聲,好聽的讓人淪陷:“不是早上才剛領完證,這裡現在就是你家,衣服是早上讓人按照你的尺寸送過來的,晚上還會再送。”

說完,那個昨天剛上完十大富豪榜的英俊男人對著鏡頭淡淡一笑:“抱歉,我太太正跟我鬨彆扭,先等一會,我得先讓她解了氣。”

再然後,鏡頭黑了,聲音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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