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精壯凶悍的身體也要保護好!
薛灼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明明還在打架,他硬生生的喊了停。
走到青年的麵前,拎著青年就扯出戰鬥圈。
“閉嘴,丟人。”
敢情這家夥覬覦他的臉?
鬱藍一臉不滿,他反手拍開薛灼拎著他衣領的手。
“什麼丟人,我在幫你啊。鬱哥打架,武林第一!”
“你這是幫倒忙,不要影響我。”薛灼皺眉說道。
覺得眼前的青年真的是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明明應該是責罵的話語,鬱藍卻是眼前一亮,像是狗見了骨頭一樣。
薛灼鬆開手,離青年遠了幾步。
“我對你有這麼大的影響嗎?”鬱藍喜滋滋的問道,覺得自己堅持不懈的行為感動了男人。
薛灼:不敢動。
薛灼跟青年說不清楚,便隨他去了。
鬱藍戰鬥力不低,那群小囉囉對上薛灼一個人還勉強能占到些便宜,隻不過加上鬱藍,倒是被揍的鼻青臉腫的,沒辦法,隻得跑了。
薛灼和鬱藍也不是完好無損,嘴角被揍,身體酸痛,整個人熱血沸騰。
鬱藍瞧了眼男人嘴角的傷口,笑著要男人跟他一塊去處理傷口。
薛灼此時也精疲力儘,跟著青年一塊兒進了破舊的老樓房。
此時鬱藍的養父母已經睡著,兩人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
將桌上的台燈打開,熟練的將棉簽碘伏這些拿出來,鬱藍動作輕柔的給男人傷口消毒。
他不是第一次受傷,久而久之自己也會處理了。
“嘖,反正也就一個星期就會消,不影響你的帥氣。”鬱藍處理完,跟薛灼說道,像是一種安慰。
但他又提了臉。
薛灼神情莫名。
“你喜歡我這張臉?”剛剛青年的話他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被男人突然這麼一問,鬱藍心虛的咳嗽幾聲。
嗐,說的好像就不饞他身子一樣。
鬱藍擺了擺手,一臉否認。
他剛剛也見到了男人的身手,他也就是打打鬨鬨,男人的身手實力,他可是刀口舔血的凶悍。
“你彆亂說啊,我沒有,我不是,我隻是被你身上堅韌冷峻的氣質吸引了。什麼臉不臉的,我不是這麼膚淺的人!”
聲音那叫一個擲地有聲,義正言辭。
薛灼自然是不信,隻不過他也不願意多跟青年廢話,他看著青年臉上的傷口,嗓音低沉:“把你自己的傷口處理下。”
鬱藍震驚,難得男人竟然會開口說這話,四舍五入這是溫柔的關心了。
他蹬鼻子上臉,笑容有些欠扁,他把東西放在男人的手裡。
“我看不清,你幫我處理下。”
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薛灼瞥了一眼桌上的鏡子。
“自己弄。”他從來沒有給彆人處理過傷口過。
鬱藍見他視線放在了桌上的鏡子上,笑容討好,轉身就把鏡子砸了。
薛灼:……
“這下真的看不清了。”
到底青年是為了幫他才受傷的,薛灼將棉簽染上碘伏,手上不知輕重的壓在鬱藍臉上,疼得青年一臉扭曲。
“等下……”
鬱藍把一塊還算看得清的鏡子立起。
然後自己開始處理,他是想占點便宜,不是想讓男人弄死他。
因為男人的位置關係,有些擋住了光線,鬱藍看不清鏡子,便讓薛灼坐到床邊去。
等他處理完,轉頭一臉,樣貌冷峻的男人此時已經靠在床頭,睡了過去。
鬱藍一愣,輕手輕腳的將東西放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替男人蓋好被子。
他看著那微張的薄唇,心跳加速。
“薛灼?”
青年低低的叫了幾聲,他背對著燈光,無人看清他臉上的緋紅。
他低著頭就要靠近男人,睫羽顫抖。
這是他第一次偷親彆人,還是個男人。
隻是一觸即發便讓鬱藍有些緊張的不知所措,努力的平複心情,他才坐在椅子上,低低的呢喃著。
“嘖,親都親了,給個機會不行?”
他還記著男人有多冷硬,軟硬不吃,讓他很是頭痛。
他沒有注意到,身後應該睡著的男人此時眼神清醒,聽到青年低聲的自言自語,便低沉的開口。
“可以啊。”
鬱藍嚇了一跳,驚恐的回頭。
靠……偷親沒被抓包,結果說句話男人就醒了?
他也沒想,剛剛的偷親為什麼沒有被阻止。
他反應過來,一臉懵逼的看著薛灼。
他剛剛說想要男人給個機會,他說可以!??
臥.槽,他的春天來了!
見青年一臉不可置信,薛灼垂眸,掩去眼底的笑意。
雖然說給青年機會,男人的態度卻沒有多大的變化,讓鬱藍還以為自己那天晚上是做夢了才聽到男人的回答。
不過他依舊是捧著熱烈的感情接近男人。
他不去跟男人心底的那個少年做對比,他隻是孤注一擲的為男人呈現屬於鬱藍的感情。
就算最後的結局不是完美的,至少也證明他鬱藍轟轟烈烈的喜歡過一個人。
哪怕對方眼瞎瞧不上他。
薛灼第一次親吻青年的時候,眼神認真。
“我的視力很好。”
所以,不可能對這樣的感情視而不見。
青年又何曾不像當初的自己。
林賞出現的時候,鬱藍是有些緊張的。
他第一次見到少年,小臉白淨精致,像極了櫥櫃裡擺放的娃娃,令人驚豔心動。
他當時就明白了那些想要追求少年的人的心思,這樣的脆弱漂亮的少年,隻會引起他人的憐惜和**。
隻不過少年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身材高挑修長的男人。
眉眼清冽高冷,像極了遙不可及的神明,他卻是滿臉溫柔的哄著身旁的少年。
鬱藍心中一梗,想到了薛灼。
那個狗比,他回去就揍一頓。
從來都是他哄著男人!
正在辦公的薛灼隻覺得背脊一涼,他抬頭看看窗外,尋思著是不是要變天了。
那這樣,就得讓媳婦兒給他多清幾件衣服出來了。
在商界做事雷厲風行的薛家掌權人,還不知道自己回去會挨一頓毒打。
第二天,薛氏集團看到自家總裁臉上青青紫紫的,似乎被人揍了。
私底下都議論紛紛,問是誰那麼大膽敢對總裁動手。
薛灼的秘書輕咳兩聲,讓討論的人都散了。
他走進總裁辦公室,看到男人臉上的傷口,有些納悶的問道:
“鬱少爺不是不打臉的嗎?”
鬱藍偏愛男人那張冷峻邪氣的臉龐,一直好生護著,同男人練身手也從不攻擊臉。
害的薛灼自我懷疑,想著要是這張臉要是老了咋辦。
他昨天剛回去,吃完飯都多久,鬱藍就穿著跆拳道服,勒緊腰間的黑帶,朝他禮貌的鞠了一躬。
薛灼:???
他犯什麼事了要挨打???
林賞跟裴清玄離開之後,薛灼才得以鬆了口氣。
他薄唇微勾,看著活力陽光的青年,突然開口問道:
“要是我這張臉老了怎麼辦?”
他不得不懷疑一腔孤勇的感情是衝著他這張臉。
誰隻青年勾著柔和的弧度,認真的看著他。
“我也會陪你一起老的。”
我一見鐘情,從此想要插手你的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心情複雜
有些小可愛好像接受不了重新給薛灼安排cp
但我的話,接受不了攻受拆開,番外也不行
我說過裴總很早很早就認識了賞,不可能拐彎就讓林賞跟薛灼在一起
qa□□□□我哭得好大聲
——
給薛灼安排鬱藍是因為想要薛灼也能遇到熱烈純粹的感情。
哎,這個番外就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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