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吮耳垂(2 / 2)

陸雲澤歎了口氣,雖然很不想寫,但還是乖乖的去了。

他們兩個的書包裡都塞滿了試卷,拎起來就沉甸甸的。陸雲澤的嘴巴又像鴨子一樣扁了起來,覺得自己寒假最後這幾天肯定都要生活在補作業的痛苦之中了。他抱著書包坐了下來,又沉沉地歎了口氣,連回小彆墅的好心情都沒了。賀邵承則是彎下腰吻了吻麼兒的臉頰,哄道:“實在累就把語文寫了,彆的卷子我寫。”

“除非老師看都不看……否則肯定會被發現的。”陸雲澤吸吸鼻子,接受了這個臉上的啾啾。自從年初一那天彼此坦白了感情,賀邵承已經越來越會親他了,關上房門幾乎全是抱在一起親親,都沒什麼彆的事情。不過他也挺喜歡這種事的,算是痛苦學習生活中的一點調劑,於是也主動仰起頭在賀邵承的唇上吻了一下。

“還是我自己寫吧……”不過作業太多了,親吻都沒法讓他高興起來。

被麼兒主動吻了,賀邵承抿著唇,耳根微微有些泛紅。

他們把原本的梳妝鏡搬去了儲物間,轉而換了一個長條書桌在這裡,所以依舊可以靠在一起寫作業。陸雲澤找了一張語文試卷出來,前麵的選擇題、古詩填空題都寫的很快,唯一讓他頭疼的就是那作文了。初中生還不怎麼寫議論文,基本上都

是記敘,所以來一個題目他就得編一個故事,真是心累。他一開始還能坐直身體,但寫著寫著就歪到了賀邵承的胳膊上去,靠著他的肩膀繼續寫自己的第一篇作文。

他們兩個都用的是鋼筆,因為不寫錯彆字,也沒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卷麵十分漂亮。賀邵承沒動,依舊坐得筆直,將手下數學試卷的最後一題寫完了。

兩個人從平縣出發之前,吃了一頓特彆豐盛的早餐,所以寫到十二點半才終於有些餓了。陸雲澤寫了四章語文試卷,手都有些發抖了,最後筆蓋一收,像是犯了困的貓一樣抱著賀邵承的胳膊蹭,嘴裡還嘟嘟囔囔的:

“我不想寫了……賀邵承,我們兩個去和老師說好不好?反正我們一直都是第一名,申請不寫作業應該沒事的……”

“那樣不好,麼兒,乖,你平常不都很認真的嗎?”賀邵承抿唇低笑,也把自己的筆蓋合上了,但試卷沒收,因為上麵的墨水還要過一會兒才能乾。

“嗚……可是真的太多了,我手都酸了。”陸雲澤來來回回的蹭了,把自己臉上蹭滿了賀邵承的味道,接著又把握筆的右手給他瞧。他寫字比較用力,不用力就會飄,所以現在中指的指側都已經白了,估計再這樣寫,都能有繭子冒出來。

賀邵承此時才皺了皺眉,握著那隻手輕輕的揉,尤其是中指的地方。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道:“麼兒,你是不是寫字姿勢不好?”

“嗯?”

“你的筆壓得太前了,往後一點會好很多……”

他一邊說一邊去拿了鋼筆,給陸雲澤做個正確握筆姿勢的示範。陸雲澤迷茫的看著,自己試了一試,卻是連字都不會寫了。他現在一點都不想再握筆了,剛好又肚子餓,趕忙搖頭表示自己要吃飯,不學這個。賀邵承有些無奈,看到他泛白的手指又有些心疼,最終便隻能拉到了麵前,輕輕地啄了啄。

“親一下就不酸了。”

自從可以親吻麼兒,賀邵承幾乎時時刻刻都會用吻啄來哄他,動作嫻熟到仿佛是已經做過無數次。而陸雲澤偏偏又真的很沒定力,一被親著就軟了。

於是本來說著肚子餓,最後後變成了坐在椅子上抱著親親。

他比賀邵承

矮一些,隻有坐在對方腿上的時候才能比他高,此時就是他抱著賀邵承的脖子在親。他一邊啾著對方,腰還被緊緊的摟著,彼此的體溫都清晰極了。唇瓣上被輕輕的舔了舔,他感覺到是賀邵承在啄自己的唇珠。酥麻泛起,陸雲澤一邊忍不住地貼著賀邵承蹭,一邊心想還好沒教舌吻……

否則按照賀邵承這個人的性子,他肯定要被親到沒辦法出門了。

下午一點,他們兩個才去了飯館,簡單的點了幾個菜。陸雲澤吃完就要回家睡覺,一回臥室就滾到了床上。賀邵承則坐到了床邊,手裡還拿著今早的那份報紙,給他念著重要的新聞——

“主席南巡到了上海……麼兒,這幾天的股市肯定是要漲的。”

“誒?”躺在床上的人一愣,接著則坐了起來,拿過了那份報紙。

他雖然對這些曆史事件記憶不深,但畢竟是經曆過一回,被提醒起來就會跟著回憶起後續的一些事情。前主席南巡,又到了上海,已經瘋狂了一年的上海證券交易所怎麼可能不被觀光呢?他托著腮幫子把這一頁的報道看完了,唇還緊緊抿著,一副嚴肅思考的模樣——

“你說的沒錯。”陸雲澤點了點頭,“今天證券所開了是吧?你去再買點股票,這段時間肯定是穩賺不賠。”

賀邵承點了點頭,“嗯,我本來在裡麵的資金就已經翻了三倍了。”

“那你就再投三百萬進去。”陸雲澤算了算他們銀行賬戶裡的錢,眉頭還依舊皺著,“不過,咱們賺的差不多了就撤吧。你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麼?股市再漲下去,就要到頂了……”

他記得不多,也想不起來那些點數,隻能這樣叮囑對方。賀邵承點了點頭,立刻換上西裝驅車去了上交所,調整了一下手中資產的配置,又額外投入了兩百萬人民幣進去。其實因為主席南巡,這幾天剛剛開放的股票市場已經上漲不少。這種政治人物的動向總是能夠引起股票市場的熱情,光是這種群眾基礎,股票上漲都是必然的事情。

但是正如陸雲澤說的,再怎樣厲害的炮仗,都沒有辦法讓原本的小池塘炸出滔天巨浪。

賀邵承算了算自己現在將近一千三百萬的資產,心裡的警惕

則是又多了一分。

他來回也沒做彆的事情,就順便去菜市場買了點菜,晚上好在家裡用餐。他回來的時候床上的人還躺著,蜷縮成一團,動都不帶動的。賀邵承看到麼兒這個樣子,唇角的笑意就揚起來了。他走到床邊,彎下了腰,伸手摸了摸那細嫩的臉頰,接著又啄了一下秀氣的鼻尖。

很香。

肯定是在他走了以後,偷偷擦了珍珠霜。

陸雲澤還想睡呢,也沒醒,吸吸鼻子之後就躲到被子裡去了,“你彆鬨……”

“麼兒,還有好多作業要寫呢。”

“那……那你先寫著,我等會兒抄你的……”

他是那種一上床就爬不起來的人,像是被502膠水粘在了床上,拔也拔不下來。賀邵承又笑了笑,目光中滿是寵溺,也不繼續喊人起床了。他倒是不怎麼困,每天睡六個小時就夠,所以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寫了七八張試卷。陸雲澤一口氣悶頭睡到下午五點,起來的時候頭都疼了。

“麼兒,你睡太多了。”賀邵承已經收好了試卷,去倒了一杯溫水給他,“睡多了反而會不舒服的。”

“唔……可是我剛才一直在做夢,就醒不過來。”陸雲澤抱著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睫毛還垂著,依舊是一幅沒睡醒的樣子,拉攏著耳朵眼睛的模樣特彆乖。他又抬眸瞅了一眼麵前的人,嗓音忽然小了下去:“我感覺,你在壓著我……”

賀邵承一怔,唇也抿了起來,耳根又微微的紅了。

他總是會控製不住地想要親吻麵前的麼兒,比如此時,那股念頭就忽然很強烈,讓他想要把麼兒真的壓在床上抱著親。但是他如今也終於知道這種念頭應該稍微壓下去一些,至少不要在隨便什麼時候都隻知道抱著麼兒親。他摸了摸陸雲澤的臉,幫他擦掉了眼角的臟東西,接著才伸手把人拉著從床上下來。陸雲澤又打了個軟軟的哈欠,身上還隻穿著棉毛衫呢。

“你買菜了嗎?我們晚飯吃什麼呀……”

“買了,麼兒你穿衣服,我先下去把菜洗一洗。”

賀邵承沒讓他穿之前的衣服,而是去衣櫃裡拿了新的毛衣和褲子出來。

他現在對於做飯這件事也已經十分有經驗,後麵陸雲澤又下來幫他,所以差不

多半個小時就把菜準備好了。排骨湯是一回家就在燜著的,直接盛出來就行,接著則是炒了份宮保雞丁和小白菜。吃著飯,陸雲澤才精神了一點,眼睛總算是睜圓溜了。他看著賀邵承大口吃飯的樣子,想了想,特地去湯碗裡找了一個特彆大塊的肉出來,放到了他的碗裡。

賀邵承轉頭看著麼兒,目光停頓。

“你吃呀。”陸雲澤笑了,小酒窩掛在臉頰上,跟著他下麵晃腳的動作一起上下晃著,“給你的。”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特彆愛看賀邵承吃飯。

而且也不用講究什麼吃飯的優雅和禮儀,就這樣大口大口的吃,最好。

賀邵承“嗯”了一聲,一口就將一整塊肉都放進了嘴裡。

他吃著麼兒給自己送過來的菜,之後還負責解決掉了陸雲澤碗裡最後一口剩飯。也是被他這樣慣著,陸雲澤現在都很少會把米飯吃完,總是要距離碗底的時候剩一兩口出來。碗筷收拾到了洗碗機裡去,隻需要再刷個鍋就好了。考慮到下午的自己都在睡覺,沒做什麼正經事情,陸雲澤揮揮手讓賀邵承看電視去,自己在廚房裡把衛生打掃了一下。

不過賀邵承沒走就是了。

天氣冷,吃完了飯也不想出去動,陸雲澤後來就窩在了賀邵承的身邊,靠著他一起聽電視新聞。

今天的上海本地台當然是全方位報道前主席南巡的事情,參觀了哪裡,發表了什麼講話……都說得一清二楚。賀邵承聽得極為認真,而陸雲澤就是抱著重新見證一遍曆史的態度在看,一會兒坐直一點,一會兒又歪了下去。他每天都是懶洋洋的,已經根本看不出兩年前淩晨爬起來去做生意、跑深圳的那股勁了。反倒是賀邵承始終都筆直筆挺,就算坐在沙發上,也沒有任何斜著脊背的時候。

最重要的新聞結束,兩個人又去衝了把澡,稍微坐在書桌前寫了點試卷。不過沒寫兩張呢,陸雲澤就不想寫了,哼哼唧唧地表示明天再做,今天不如早點休息。

賀邵承點頭,陪著麼兒上了床。

臥室裡的電視機還在播著陸雲澤最喜歡的雞毛蒜皮節目,但他們兩個卻是已經又黏糊在一起了。

賀邵承抱著麼兒一點一點的親,他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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