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第 219 章(2 / 2)

她坐著的地方越來越熱,越來越硌。

“……沒有。”不想被認為是變態,也怕金鯉真覺得惡心,胥喬閉著眼睛說謊話。

“騙人。”金鯉真抬起屁股懲罰式地坐了一下,身下眼睛蒙著發帶的人從牙縫裡漏出一絲悶聲。

“你沒有想過,以前是怎麼自助自愛的?”金鯉真的左手停下,換上右手遊走在胥喬的脖子上,她輕輕撫摸著他微微顫抖的喉結,暗帶威脅地說:“難道你是想著彆人做的?”

比起三心兩意的變態,還是做個單純的變態更好。

“想的是你。”胥喬啞聲說:“隻想著你……”

金鯉真為了掩飾自己加快的心跳,左手壞心眼地捏了捏,胥喬渾身一震,差點伸手來抓坐在身上的金鯉真,金鯉真想起他沒有戴手套,心跳都快停止了,結果胥喬的雙手剛剛抬起又落了回去。

似乎是怕下一次沒忍住,不小心弄疼了她,胥喬的兩手慢慢抓緊床上的床單。

金鯉真順杆上爬的技能已經登峰造極了,胥喬退一步,必定會迎來她前進的一大步。她見海膽按摩的危險遠去,立即又放心大膽地開始挑逗他的羞恥心。

“在你的腦子裡,我們做了什麼?”

胥喬緊抿嘴唇不肯答,臉上越來越紅。

金鯉真換了個姿勢,跪在床上,左膝強勢擠入他的雙腿間,膝蓋故意壓向他。

聽到他牙縫中漏出的一絲呻吟,金鯉真滿意地俯下身,低聲誘惑:“你想摸我嗎?”

想,怎麼不想?想得心臟和下麵都快要爆炸。

眼睛上蒙著她的發帶,帶來的不僅是視覺的隔斷和其他感官的增幅,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獨屬於她的氣味。

她的香氣對他而言是世界上最有用的催\\\\情\\\\藥,輕而易舉撩撥他的情\\\\欲,舉重若輕摧毀他的理智。

他固若金湯的冷靜,敵不過她一聲曖昧的輕笑。

胥喬的呼吸聲中已經難掩喘息。

金鯉真扔了兩個手套給他,胥喬戴上後,原本規規矩矩的雙手立即摸上她的大腿,金鯉真原本以為他是摸摸而已,下一刻就被摟著變換了上下體\\\\位,胥喬的左臂撐在她的耳邊,另一隻手則摸索著探向她的臉。

他的眼上蒙著她的發帶,微張的嘴唇裡溢著低低的喘\\\\息,那股讓她不適的氣息在發\\\\情狀態下更加強烈,有那麼一瞬的時間,她因本能的抗拒而嚇得閉上了眼,她怕疼,怕他控製不住開啟電動開關,然而她等了好一會,他都隻是在撫摸她的臉頰。

金鯉真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他虔誠而鄭重的神情,他修長蒼白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擦過她的嘴唇,最後在她顫抖的睫毛上停留。

“真真……彆怕……”

他啞聲說,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眼睛。

“彆怕……我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永遠不會,任何情況都不會。”

胥喬熱熱的吐息吹到金鯉真眼睛上,帶來新一輪睫毛輕顫。

他摸索著找到她的手,輕輕握住,帶到心口。

她的指尖接觸到他發燙的體溫,下意識地蜷縮一下,然後慢慢張開,貼上他的胸口,強有力的心臟搏動隔著他的血肉傳遞到她的手指,堅定而有力。

“這顆心是你的。”

他啞聲說。

“這條命也是你的。”

金鯉真怔怔地看著他,近在咫尺的海浪聲一聲接一聲,他的身後就是一輪皎潔的圓月,高高懸掛在寶藍色的蒼穹上,窗紗下的地麵折射著海平麵上搖曳耀目的粼粼波光,逆光中的他眼上蒙著發帶,那雙閉著的眼睛依然執著地望著她的方向,陰影模糊了他精致的五官。為他增添一抹男子氣概,也為他染上一股陰鬱冷漠的氣質。

金鯉真忽然伸手扯下他眼上的發帶。

他背後的群星璀璨,依然不敵他眼中溫柔光輝。

陰鬱冷漠都是假象,隻要望著她,這雙濕潤黑亮的眼眸裡就隻有溫柔。

“……我不會愛你的。”金鯉真看著他。

“我知道。”他輕聲說。

“我真的不會愛你。”金鯉真認真地說。

“我真的知道。”他微笑。

“我真的——”金鯉真急了,正要重音強調。

“……永遠都不可能愛上我。”胥喬對她露出溫柔但難掩落寞的微笑:“我知道。”

如果愛一個人愛到失去自我,如果愛一個人低到塵埃,如果將靈魂完全投入一段看不見回報的感情就叫卑賤——

那就讓他卑賤到底。

她對他伸出的手,露出的笑,在他人眼中隻是尋常,對他而言,卻是劃破黑暗的流星,寂靜宇宙中響起的巨雷,他的光,他的太陽,他罪惡人生中唯一的救贖。

他為她屈膝跪地,為她頂禮膜拜,願為她生,願為她死。

因為她值得。

金鯉真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雙手摸向他的褲子。

“我永遠不會愛你。”她殘酷地宣言:“但是你必須愛我——到你死亡之前。”

胥喬的身體因為她的觸摸而渾身一顫,隨著她的動作進一步升級,他的背脊慢慢弓起。

“真真……真真……”

胥喬的頭垂到她的耳旁,淩亂的發絲掩住那雙濕漉漉的眼眸,他顫抖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廓,癢感從耳朵一直下流到小腹,她的心情也像窗外湧動的波浪,在他的一疊聲“真真”裡,起起伏伏。

不知過了多久,金鯉真耐心耗儘也沒等到毒奶發射,人生辭典裡沒有“責任心”三字的外星人不耐煩地鬆手了:“你這是彈道堵塞了嗎?!”

“真真……”他湊近她,用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哀求,在她光滑的真絲睡裙上輕輕摩擦。

“自己動。”霸道總裁冷酷地說。

胥喬的動作頓了頓,然後伸出雙臂將她緊緊圈了起來。

他試探地在她身上動作,他垂著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斷斷續續地叫著她的名字。

她不需要無意義的身體快\\\\感,但在胥喬伸手探向她身下的時候,她還是默許了。也許是他小心翼翼的可憐眼神打動了她,也許是她嫌單純的等待無聊,也可能是她……沒有理由,就是想這麼做。

在她叫出他名字的瞬間,在她因他而顫抖,因他而洪水泛濫的時刻,他濕漉漉的眼眸中爆發出強烈的光彩,就像獲得無上的獎賞一般,更加賣力地為她服務。

……真是一個笨蛋啊。

不論是十六年前還是現在,都是一模一樣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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