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2 / 2)

世界穿梭 心有期待 11913 字 5個月前

第二步,放置爆破工具。她選的是做科學家那一世自製的近距離大威力炸.彈,應付一個實木門,綽綽有餘。

第三步,在炸.彈引爆的瞬間進入空間,由於空間裡的時間流速比外麵慢得多,所以進去的瞬間同時出來。

第四步,直奔黑箱子,收入空間帶走。

第五步,奔至柵欄門處,再用一次縮小符,原路返回。

這幾個步驟必須在十幾秒內搞定,畢竟誰也不知道這些人有什麼後手。

整理好思緒,方立安便不再遲疑,快速行動起來。十幾秒的時間控製地極好,可以說是緊迫中的井然有序。

等她安全回到酒店,這才想起來,當時一時緊張,她把黑箱子旁邊的辦公桌也收起來了……

反正此次“特工行動”獲得了圓滿成功,那些細枝末節就不要計較了。

不過,不得不說,這種事做起來真是太驚險太刺激了!方立安一顆心到現在都還咚咚咚地撞個不停,仿佛要蹦出胸腔一樣。

回到房間剛坐下沒多久,方立安對倪雨陽道:“陽陽姐,打電話叫客房服務。點一份奶酪雞翅、肉醬意大利麵、肉扒大拚盤、澳洲牛肉炒飯、香草粟米茸湯、鮮榨橙汁。”

倪雨陽詫異道:“有客人要上門嗎?”

“沒有。”

“那點這些……?”

“我吃的。”

倪雨陽麻溜從沙發上爬起來,鞋也不穿,光著腳丫子,踩著地毯跑到老板旁邊,緊張道:“安安,你沒事吧?”

方立安安撫她:“沒事沒事,我剛剛在外麵劇烈運動了一番,餓的快。”

倪雨陽不放心:“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

“真的沒事,你彆胡思亂想。要實在不放心,等明天回了北京再去看吧,這裡的醫院怪不方便的。”

倪雨陽見她神色正常不似作假,依言給她叫了飯菜,然後親眼看著她把盤盤碟碟清了個精光。

所以,自家小老板在三個小時內乾掉了兩份飯、兩份麵、兩塊大餅、兩盤肉、兩碗湯、兩杯果汁……回國後一定要帶她去醫院做檢查,全麵檢查!

自己的身體什麼情況,方立安心裡一肚子數。

整整一下午,不僅精神高度集中,身體也超負荷運轉。尤其是兩次使用縮小符,簡直要了她的老命。

滿清十大酷刑,連續來上兩次,擱誰誰不要好好補補?

好在事情辦妥,哪兒也不用去了,隻等著夜幕降臨,晚上打車去機場。

至於酒吧一條街那邊如何鬨騰,方立安就不再去管了,在酒店裡安安心心吃吃喝喝。

晚上七點左右,方立安的臨時手機卡收到許喬鬆報平安的短信。

許喬鬆:我已安全到達北京,你的眼睛還好嗎?

方立安:我很好,事情已經辦妥了,明天見。

許喬鬆看到屏幕上顯示的信息,內心激動不已,手上一個不穩,打翻了手機,撿起來一看,屏幕左下角儘碎,好在不影響使用。

他顫抖著手,撥了他爸的私人電話,電話接通,血脈相連的親人就在另一端,他哽咽道:“爸……”

而電話另一端的怒氣幾乎要化為實質,從手機聽筒中噴薄而出:“小.逼崽子,有種你一輩子都不要回來!給老子滾!”

一向以儒雅著稱的許思遠竟然出口成臟,可見他有多生氣。也不怪他反應如此激烈,任誰在幾個月前失去長子,三個月後聽說次子早已隱瞞行跡去了美國不知所蹤,都要一夜白頭。

試問,誰能受得了在幾個月內連續失去兩個孩子?

“是喬鬆對不對?是喬鬆對不對?你罵他做什麼?你把電話給我,讓我跟他說。”電話那頭隱隱傳來許喬鬆他媽苗玉蘭的聲音。

許是從丈夫手裡奪到了電話的控製權,苗玉蘭的聲音變得更加清晰:“喬鬆?喬鬆,你在哪兒?快告訴媽,你在哪兒?”

感受到苗玉蘭的急切與擔憂,許喬鬆連忙安慰道:“媽,我沒事,我在首都機場。”

“你在首都機場?你呆在那兒哪兒都彆去,我和你爸這就過去接你。”

“嗯,我在機場大廳,哪兒都不去,等你們來,你們路上開慢點,注意安全。”

“好,你電話不要掛,跟媽媽說說話。”就這樣,許喬鬆一邊聽著他媽在電話裡絮絮叨叨,一邊等來了神色匆忙、滿麵滄桑的父母。

許思遠讓勤務員回家,自己帶著老婆兒子回到大院。

大門關上的一瞬間,許思遠的軍靴就挨到了許喬鬆的身上,許喬鬆一時不察,被許思遠踹倒在地。

“啊!你乾什麼!”苗玉蘭睚眥欲裂,撲上去推搡丈夫。

“你彆護著他!”許思遠指著許喬鬆吼道,“孽子!誰教的你欺瞞家人?誰教的你欺騙老師?你偷偷跑去美國,你還回來做什麼!你怎麼不死在那兒!”

“啊!”苗玉蘭高聲尖叫,瘋了般捶打許思遠,“不許你這麼說我兒子,不許你這麼說我兒子!他也是你兒子,你怎麼能這樣咒他!”老大的死在她心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痛,客死異鄉,連屍體都找不回來。許思遠這時候還這般說老二,簡直是在戳她的心呐!

許是想到了真的死在美國的大兒子,許思遠仿佛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徹底冷靜下來。

許喬鬆這才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跪好:“爸,媽,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騙你們,不該騙老師,不該偷偷摸摸跑去美國。”

許思遠坐在椅子上,看都不看他一眼。苗玉蘭雖然護著他,但也知道他犯了大錯,在丈夫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沉默不語。

“大哥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去美國,是去找他的。”許喬鬆解釋道。

“哼!”許思遠終於有了反應,恥笑道,“知道了又怎樣?去美國找他又怎樣?想用這個來說明你們兄弟情深嗎?還是說明你自己愚蠢至極?”

“是我太衝動了,考慮不周。”

“你是考慮不周嗎?你壓根兒就沒有考慮。”

“是,我承認錯誤,以後再也不這麼做了。”

許思遠見老二麵色誠懇,知道他是真心知道錯了,便不再多言,這幾日他們夫妻兩個心都快熬乾了。

一時間,屋裡隻剩下苗玉蘭的抽泣聲。

“爸,我找到我哥了。”

“你說什麼?”苗玉蘭和許思遠同時開口。

“我找到我哥了。”許喬鬆重複道,“明天就能回到國內。”

“真的嗎?”苗玉蘭沒有懷疑老二的話,天知道她這一百多個日日夜夜是怎麼過來的,一閉眼,滿腦子都是老大的音容笑貌,她的大兒子死了,死不見屍……

“明天上午八點,到首都機場。我們一起去接他吧!”許喬鬆微笑道,眼中泛起淚花。

“好!好!好!明天我們三個一起去接他回家。”苗玉蘭跟著柔柔地笑了。

“你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許思遠當然希望大兒子回來,隻是公安部那邊的特彆行動部門都沒有找到,他這個還在上學的小兒子可能嗎?

“我遇上一個玄門高人,她說能把大哥帶回來,讓我先回國,她搭乘下一個航班。”

“什麼高人?怎麼帶回來?為什麼不跟你一起?說清楚些。”許思遠不可能被他一句含糊不清的話打發掉,句句都問到點子上。

許喬鬆無法,隻得把自己在美國的經曆一一道來。

他去Southern Cross做臥底(陪酒),遇到大隱於市(尋歡作樂、尋花問柳)的高人,高人帶他去酒店(開房、出台),跟他過招,施法定住他,然後高人好心答應幫他找哥哥,最後說明天就送他哥回來。

許思遠越聽臉越黑,什麼高人?老二這是被人騙了吧?九成九是在酒店裡被人下了致幻劑,人家嫖完了就跑了,他還把夢當成真的。

唉……不知道是什麼致幻劑,會不會成癮……

不過話說回來,人能全全乎乎地回來就好。上癮了大不了就去戒,至於清白不清白,也沒那麼重要了。明天還是帶他去查身體吧……

許喬鬆一看許思遠的表情就知道他爸不相信他說的話,他們這種位高權重的人大多自負,對於認定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想法的。

於是他也不想著勸他,隻問苗玉蘭:“媽,你相信我嗎?相信她能把大哥帶回來嗎?”

“信,媽當然信,媽信你,媽也信那位高人,媽相信你哥那麼好的孩子,老天一定會讓他回到我們身邊的。”苗玉蘭不願意去懷疑高人的真實性和可靠性,因為這位高人可能她是目前唯一的指望了,她此刻就像一名癌症晚期患者,隻要聽說哪裡有抗癌神藥,都願意去相信,都想去試一試。

“爸,明天陪我和媽一起去吧。”

許思遠如何能不懂妻子的心態,心下歎息,對自己說就信這一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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