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敵人與敵人互掐好爽(2 / 2)

這麼些年下來,一直還耿耿於懷不說,在家裡還一直拿捏她們母女,想想她都恨呀!

不提此刻王豔心中如何怨毒,隻說粟得貴被自家老婆子這麼一說,他頓時就明白,這老太婆依然還是看不開。

搖搖頭,看著眼睛晶晶亮盯著自己看的四孫女,粟得貴難得開了笑臉,“原來是四妹幾逮的老鼠啊,好樣的,不錯!”

嘴裡乾巴巴的就這麼句誇讚完,粟得貴下意識的提起煙筒又抽了一口,一邊抽,他還一邊在心底嘀咕。

前頭夜裡,老婆子還嘀咕著,四丫頭被伽嘎迷了心智來著,眼下他看著不好得很哪裡有什麼戾氣

這都還知道給家裡逮老鼠加餐呢,哪裡奇怪來

雖然說,這兩天細妹幾也有點變化,不過知道護食了也好,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就懶得操心底下的這攤子事情。

畢竟人老了,就總是希望家裡和和美美的,不吵不鬨的最好!

再說了,孩子嘛,總有長大的時候,一旦長大了,人不就懂事了、聰明了,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眼下他看四妹幾就正常的很!

粟米可不知道這便宜爺奶背後的官司,望著麵前便宜奶明顯算是滿意的表情,她再接再厲,也不想著要存下魚腥草賣錢的事情了,還是把眼下這關過去了再說。

當即,粟米蹬蹬蹬的跑回弟弟身邊,抱著那一大捆的魚腥草,跑回到老太太麵前繼續顯擺。

“奶,您看,我還采了魚腥草給家裡添個菜,還有,我還打了一簍子的豬草來家,我真的沒有貪玩偷懶,奶,我乾活了!”

馬芳蘭看著粟米懷裡抱著的這捆,洗的乾乾淨淨的魚腥草,又不動聲色的掂量著手裡的野味,最後再望著那一小背簍的豬草,老太太點點頭。

相比較那個拖油瓶今天乾的那點活計,還是自己的親孫女乾的多多了!

再不喜歡孫女,那也比外人強不是

自家的孩子,要打要罵也得是她自己來,她還沒死呢,家裡何時輪到一個外來的狐狸精做主

想到過去自己受的氣,本來並不想給粟米出頭的馬芳蘭,這會子也來了火氣,當即,馬芳蘭的刀子眼就朝著王豔唰唰的甩了過去。

“我還沒死呢!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們來當家,三妹幾做的再不好,那也不比你帶來的拖油瓶強想教訓我老粟家的人,先把自己屁股裡夾的屎擦乾淨了再說!都說後娘毒,我看呀,還真就是這個理!”

“娘!你怎麼這麼說我嗚嗚嗚……”

可真是氣死個人了!當著老公公、大嫂、弟媳婦還有孩子們的麵,如此數落她,她王豔的顏麵往哪裡擱

一時羞憤與氣惱下,王豔本是想跟老太婆辯上一辯的,可在她眼角的餘光瞄到,那留在田裡收拾殘局的三弟兄,正要踏進家門時,王豔當下改了主意,當即捂著一張臉,嗚嗚嗚的哭著跑回房去了。

她這做派,當即鬨的老太太懵逼,卻惹得剛進院門,完全不明所以的渣爹粟喜河心疼不已。

滿心以為,自己的心肝肉受了什麼大委屈的粟喜河,立馬就不滿的望著他娘馬芳蘭討要說法。

“姆媽,你這又是怎麼啦?豔豔那麼好的兒媳婦,你怎麼就是看不過眼呢?彆老欺負她!”

……

麵對渣爹突如其來的質問,特彆是在聽到,他嘴裡那肉麻兮兮的豔豔時,粟米幾欲作嘔。

媽呀,渣爹,你當在演言情劇呢

在這個時代,誰會如此稱呼自己的老婆

文雅點的,稱呼愛人;粗俗點的,喊個老婆;還沒人這般肉麻兮兮的喊豔豔,嘔……

與粟米被摧殘到幾欲作嘔的反應不同,老太太在聽到兒子,為了那個死狐狸精如此質問自己後,她氣的簡直要爆炸!

“天爺啊!都說花喜鵲、尾巴長,娶了媳婦,忘了娘啊!老婆子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呀……”

得,這位還唱上了!

粟米也是一陣無語,就看著她這便宜奶奶開始哭唱起自己命苦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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