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哥,既然姆媽說沒有,說不定真就沒有,河哥,我看還是算了吧,彆為難娘了,怪隻怪我們香兒命不好……”
尼瑪,不提這些,不看狐狸精這一套還好,眼下被狐狸精這樣一搞,馬芳蘭更是氣從心來,跳著腳,指著王豔的鼻子就罵。
“你個攪家精,你個遭瘟的狐狸精,你勾搭誰呢?老娘我說什麼做什麼,用得著你來說道?你個……”
“姆媽!”自己的母親這麼罵自己的老婆,他就不愛聽!
當即也不給自己老娘好臉了,粟喜河呱嗒下一張臉,很是不滿的看著自己的娘。
馬芳蘭說白了,就是個死要麵子,喜歡被人捧著,麵上端著,卻又是外強中乾的老太太。
被兒子這麼一下臉子,因還指望著將來老了乾不動了以後,讓兒子們養老,所以這會,在見到二兒子是真的生氣了以後,她也有些心虛,就如當初這二兒子死活鬨著,要娶這狐狸精時一樣的心虛。
心裡雖發虛,麵上卻還端著架子,決心一定不能被兒子嚇唬住,當即叉腰,嘴裡更大聲的噓。
“沒有沒有,老娘沒有紫藥水,不孝子,你個不孝子!”
卻絲毫都不敢,再頂風作案的繼續罵狐狸精了,隻是一個勁兒的嚷嚷著粟喜河不孝。
對於粟喜河來說,自己姆媽如何罵自己,對自己,他都是可以忍受的,因為他已經習慣了他姆媽的霸道,習慣了他姆媽拿這一套壓服他們兄弟幾個,所以在被老娘看著強硬的態度教訓時,粟喜河蔫了。
當然這個前提是,他姆媽沒有欺負到他的豔兒,這輩子他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針對他的豔兒。
這會被自家老娘數落,他也不敢頂,再加上先前事到臨頭的欲求不滿,粟喜河滿肚子的火都發不出去,一想到自己討好豔兒不成,紫藥水也拿不到,粟喜河滿腔的怒火,就直接朝著事情的始作俑者,也就是粟米他們姐弟去了。
王豔還能不了解自己這個青梅竹馬的背鍋丈夫?
看著他氣勢洶洶的出了堂屋,直接往偏刹賤丫頭砍腦殼那房間去,王豔眼中閃過滿意。
沒道理自己的女兒傷了,那兩個死了娘,居然還敢欺負自家孩子的小崽子能沒事吧?
哼哼,既然有膽子伸手欺負人,就要有膽子承擔後果!
她王豔的女兒,除了她,那是誰都可以欺負、可以碰的嗎?
粟喜河氣勢洶洶的來到屋門口的時候,先前見到霸道香去告狀後,就深知渣爹會回來找麻煩的粟米,當即安撫好弟弟後,自己一轉身就把房門給栓上了。
等粟喜河到來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這扇緊閉的房門。
本來剛才他就一肚子的氣,這會看到自家兩個作死的死崽子,居然還把房門給他關上了,粟喜河氣的額頭的青筋都鼓了起來,他哢哢的捏著拳頭,雙目通紅的瞪著麵前這扇緊閉著的房門,嘴裡放話要挾。
“兩個砍腦殼的,還不趕緊把門給我打開!死妹幾,你也不看看,你把你姐給咬的?有你這麼做妹妹的嗎?個砍腦殼!專給老子惹是生非的死妹幾!趕緊給我開門,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當她傻嗎?要是開了門,他依然對他們姐弟不會客氣的好吧?
粟米對外頭渣爹的叫囂與威脅置若罔聞,不屑的衝著房門的方向撇撇嘴,手上卻還不忘了一下一下,安撫的拍著受到了驚嚇,從而蜷縮成一團的弟弟。
“姐,毛怕!爹打,嗚嗚嗚……”
“不怕不怕,我們家毛毛不怕啊,姐姐在呢,爹他進不來,毛毛彆怕,姐姐保護毛毛。”
粟米嘴上的溫聲安慰,卻並不能給小家夥帶來安全感,實在是外頭的親爹太凶,以往被打的經驗太刻骨銘心,粟三毛即便是窩在姐姐的懷裡,卻依然忍不住下意識的抖動著小身體。
小家夥這幅模樣,讓摟著他的粟米,心裡不由的再度惱恨起外頭的渣爹來,惱恨過後又是濃濃的心疼。
可不等她心疼完,緊接著響起的砰砰巨響,以及那被踹的連連震顫的房門,不由的又讓粟米擔憂起來。
尼瑪,真是想不到,這渣爹為了哄繼老婆開心,居然拿家產不當家產啦?這好好的房門,他說踹就踹,渣爹,厲害了我去!
當然了,如果這個一心為老婆的男人,不是她的渣爹,如果這渣爹踹的不是她的房門,針對的也不是他們姐弟的話,那她就更佩服了!
可惜啊,他們是受害者……
“姐,毛怕……嗚嗚嗚,爹打痛痛……”
懷裡的小家夥本就害怕,這會看到床對麵的房門,已經被渣爹踹的搖晃不已後,小家夥更加害怕,不由的雙手抱緊同樣瘦弱的姐姐,嘴裡的低泣都不成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