搪瓷缸裡下雞屎(2 / 2)

那都是恨不得她們母女去死的主!

今個哪怕就不是自己的錯,那沒理也要攪三分的死老太婆,還不肯定把臟水往自己身上潑?

不行,絕不能讓死老太婆插手,不然倒黴的,肯定是自己母女倆!

隻是啊,王豔去阻攔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跟瘋狗一般的馬桂枝。

加上灶房這邊鬨出的動靜一大,被老頭子吩咐出來看究竟的老四粟喜海,看到灶房門口屋簷下,自家老婆被二嫂欺負,他身為男人的自然不能忍。

“二嫂,你乾什麼!”

粟喜海的怒斥的聲音一出,王豔下意識的收了手,心裡滿是無奈與厭煩。

而馬桂枝在看到自己的丈夫出現,她如看到了大救星一般的,立刻變臉,一臉委屈的假哭著,朝著丈夫奔了過去。

“海哥,你可算來了,你再不出來,你老婆我就要被欺負死了,誰都欺負我,一個外來的拖油瓶也敢欺負我啊……”

麵對自己老婆的哭訴,粟喜海麵上不說什麼,可兩手握緊的拳頭,直接暴露了他的心思。

也是,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護不住,還讓彆人給欺負了,那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隻是因為牽扯到後二嫂,想到自家二哥對著後二嫂的在意,不想跟自家哥哥鬨翻的粟喜海,麵上嗬斥著自家老婆。

“好了,哭個屁!哭能解決問題嗎?把你的眼淚收收,有什麼話,進堂屋去說,讓爹娘給你做主。”

粟喜海意有所指的話,難免讓邊上訕訕的王豔聽的皺眉,“四弟,不是這樣的……”

粟喜海卻不想聽王豔的廢話,直接打斷了王豔接下來的話,凶巴巴的催促著身邊的老婆。

“還不趕緊去。”說完才看向王豔,“二嫂,我也不知道你們妯娌兩個在吵什麼,有什麼話,進堂屋跟爹娘說去。”

撂下這麼句話,打心底裡也看不上王豔的粟喜海,轉身跟隨著自家老婆的腳步進了堂屋。

事已至此,還能怎麼辦?

王豔壓下眼裡的怨毒與恨意,無奈的轉身看了眼,剛剛也跟著跑出來的自家女兒,“香兒,你跟我一起進去,一會你奶問起來,你彆怕,照實說就行,萬事有姆媽在。”

“哦。”霸道香得了親媽的打氣,她壯著膽子,唯唯諾諾的小小應了一聲。

至於已經喝完了稀飯,站趙海花母女三人身後,透過縫隙看熱鬨的粟米?

在見到當事者都進了堂屋後,她才一臉壞笑的轉身回了灶房。

後續的事情,那就是不是該她操心的嘍……

嗯,回去燒點熱水,一會去堂屋喊她家毛毛去洗澡……

至於身後堂屋裡後續事情會怎麼樣?

粟米全然不關心,她隻知道,自己已經報複完了霸道香,還剩下的一個賤人後媽,嗯,不急,後天就有好戲看了。

輪到後日一大清早,粟米警醒的很,掐著時間點自星網醒來的粟米,起床後先是輕手輕腳的,給身邊的弟弟掖了掖被角。

確定小家夥不會被凍到後,粟米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看了眼窗戶根下,正窩在被窩裡睡的香的霸道香,粟米悄悄摸開門出屋。

那天晚上,貨蠢雖然是倒黴催的吃了雞屎,不過她跟她那狐狸精媽媽也沒討到好,最終都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的吃了啞巴虧。

就因為那坨可愛的雞屎,霸道香這兩天都再沒敢喝稀飯不說,連那嶄新的搪瓷缸子,她都再也不碰了,連喝水都如以前那般拿舀子喝,自此把搪瓷缸子深藏。

粟米倒是不在意,雖然也為那搪瓷缸子可惜,但是能報複到欺負了自己的人,她還是覺得挺有價值的。

出了房門的粟米,摸黑來到了屋後的豬圈門口,確認四下無人,粟米掏出從星網取出的藥包來,照著靠在豬圈門後的豬食槽子就灑了下去。

這會更深露重的,撒下的藥粉遇到露水則化,加上他們這邊豬食槽子都是木頭打的,那些藥粉水都吸附在槽子的內側,想來等天亮後,輪到今天做飯的後媽來喂豬時,到時候大家又有好戲看了。

不是她吹的,這藥粉可是她專門在星網中,花了銅板請醫館杜爺爺幫她配的,為的就是給賤人後媽一個深刻的教訓。

至於效果如何?

粟米從不懷疑,畢竟杜爺爺醫術那麼高,從他以前送給自己防身的那些各類藥粉就足可見,讓這些藥粉的威力。

撒完了藥粉,粟米順便去廁所解決了生理需求,然後才屁顛顛的回房繼續睡覺。

她的這番舉動,老粟家全家上下,硬是沒有一個人發覺。

等到又窩回被窩裡睡了個回籠覺,隱隱的聽到,外頭傳來賤人後媽的指桑罵槐時,粟米也渾不在意。

“姐,姐……”

懷裡摟著的小火爐被外頭的叫罵聲驚醒,毛毛吭哧吭哧的把小腦袋拱出被窩,伸著小指頭戳著身邊抱著自己的自家姐姐。

被弟弟喊醒,迷蒙醒來的粟米,下意識的拍拍懷裡的弟弟,嘴上連打著哈欠,先回頭望了眼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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