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剜了那雙眼(2 / 2)

如今是炎炎夏日,雖然一早一晚的會有點涼,但是目前看來,他們尚且能夠扛得住。

眼下倒還好,可到了秋天,進入了冬天後可怎麼辦?

明明勞改在農場,還種著大片大片的棉花,偏生方大伯一家子,身上連件厚實點的衣裳都沒有,更何況是一床像樣的被褥?

不要哄她說,冬日裡的厚衣裳被子什麼的他們都另外放著,那絕對是騙鬼的說法,君不見,那破地窩子,真是空蕩蕩的比臉還乾淨。

居家過日子,粟米帶著弟弟獨自長到這麼大,她可是一把好手。

不用分派,粟米就不動聲色的給方大伯一家準備好了厚棉衣、棉褲、棉鞋,另外還有兩床厚實的鋪蓋;

除此之外,粟米想著昨晚方大伯一家吃的飯食,於心不忍之下,她又掏了兩代一百斤裝的大米灰麵,除此之外還有肉乾。

這邊吃牛羊肉多,豬肉少,她還是特意找張屠夫買了牛羊肉,為了方便自己找借口,眼下這些牛肉羊肉,還被自己掛在玲瓏屋裡熏烤著,隻待烤成了肉乾她才會拿出來。

除此之外,杜爺爺那裡陪的如金瘡藥啊,如治療咳嗽啊,拉肚啊,風寒啊,中暑啊等等簡單病症的常備藥,粟米也買了不老少,裝了整整一個小木箱子。

另外還有最重要的,油燈得來一盞,另外燈芯草跟點燈的油,也得準備一些。

拉拉雜雜的東西擱一塊,居然擺滿了一獨輪車?

唉,沒辦法,板車露過臉了不方便,粟米也隻能臨時推了輛老舊的獨輪車出來拉東西。

看著被自己堆的滿滿一車的東西,粟米滿意,打發時間準備睡個回籠覺前,她躺在帳篷裡還想著,回頭這些東西該怎麼既拿的避人耳目,又能讓方伯伯他們肯接受,並且還要能保的下來,這倒是個問題。

而且不僅如此,方伯伯一家在這裡還要繼續改造多久,自己並不知道,本著送佛送到西的準則,為了能幫助這一家子挨過這段艱難歲月,也不至於做好事半途而廢,自己還得想個完全的法子。

等將來小成哥想要再寄東西過來,也不至於被這裡的管事的中飽私囊,這一點就更加重要了。

畢竟,眼下她給的東西再多,即便是方伯伯他們很聰明的全部都保了下來,可這些也無法讓他們吃好多年啊……

想著,想著,想的出神的粟米漸漸打著哈欠,順手定了個鬨鐘,粟米沉入夢鄉。

隻是睡著了的粟米並不知道的是,方竟成那邊即將迎來麻煩。

就在粟米往回趕的時候,方竟成跟胖子安保隊長交涉的時候,這座勞改農場裡頭正真管事的人,偏巧就辦完公回來了……

“去去去,小兔崽子,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可告訴你,這裡是勞改農場!

裡頭關押的,那都可是十惡不做的大壞蛋!

是人民的敵人,是我們廣大勞苦群眾要打倒的對象!不是什麼小貓小狗的就可以進來!

當然了,你要是想跟這裡被改造的犯罪份子套近乎,可以啊,我這個管理人倒也不介意,農場裡多幾個人……”。

等粟米藏好了一推車的東西回來,老遠的就察覺到到農場門口氣氛不對勁。

這不,才一走近粟米就發現,小成哥與一個看著三十郎當歲,長著吊三角眼,一臉刻薄陰狠的男人在爭吵著。

而爭吵衝突的內容,粟米也聽了個大概。

陌生的地界,麵對陌生的眾多敵人,哪怕他們兩個人的武力值再高,也沒法跟這些狗東西起衝突。

畢竟如今的大環境是這樣,社會病了,吃藥的卻是他們這些沒病的人,這一點,粟米也是很無奈啊!

怕小成哥吃虧受傷,粟米趕緊的跑上前去,一把拉住小成哥,一把裝著掏口袋,其實是從戒指裡又轉移出來了一包過濾嘴香煙,麵上立馬換上衣服服軟討好的聲音恭維著,“這位領導同誌,您消消火,彆生氣……”。

粟米突然的出現,還把姿態擺的如此低,陰毒領導一看遞到麵前的香煙,倒是順著梯子軟和了些。

隻是讓粟米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位陰毒的領導接過香煙,視線順著粟米的手往上看,看到了她的臉後,陰毒領導眼神都亮了三分。

那眼中,立時湧出一抹興致的光……

方竟成是什麼人?雖然被粟米拉著,可是他卻第一時間發現了陰毒領導的眼神。

當即,方竟成又炸了毛。

幾乎的同一瞬間掙脫開粟米的手,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照著陰毒領導的肚子就狠狠一腳。

隻顧著看粟米的陰毒貨,根本就沒有防備,再加上,雖然這裡的他的地盤,他也是最大的領導,可惜啊,平日裡陰毒貨太自以為是,又喜歡指派人,而且高高在上的還看不起手下,跟安保隊長胖子私下裡還有些不對付。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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