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祖爺擺擺手便領著儘歡回家了,剛把肉放在桌子上,儘歡就拿菜刀切下一塊來扔給小金。
小金立即就開始撕扯起來,吃相看起來十分凶猛。
野豬肉也是野物,應該很符合小金的口味,所以才吃得那麼歡實。
周春花家。
“照我說啊,那死老頭就是瓜,好好的肉不留到自己吃,非要分給彆人!”周春花邊吃飯邊跟徐向紅嘮叨。
徐向紅上次被儘歡懟的氣還沒有散完,心裡本來對周春花也多有不滿,要不是她媽,她哪像現在都說不成好親。
心裡怨氣滿滿的徐向紅就更沒有好語氣對周春花了,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扣扣搜搜的!
六祖祖本來就不差錢,上次趕場就買了一大堆東西。
再說人家分肉怎麼了,大家得了肉誰不誇六祖祖大方?”
“你這個瓜娃子,名聲能值幾個錢,把錢摟到兜裡才是實在的!你可不要跟人學得窮大方!”周春花是不在乎名聲的,她覺得吃飽喝足兜裡有錢更實在。
徐向紅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錢錢錢,你就知道錢,我這麼大了都沒人上門提親,人家都說是因為你名聲不好!”
“徐向紅你這個瘟喪就是條白眼狼!老娘要名聲能把你養得活?你要名聲你哥會鬨著分家?”周春花大怒著說道。
她心裡那個氣啊,洪荒之力差點忍不住,自己心心念念巴心巴肝疼大的女兒這麼說自己,她再是臉皮厚也受不了。
徐向紅心裡也覺得委屈,她在家裡對著哥嫂侄子頤指氣使,還不是她媽默認了的,現在自己名聲壞了,也不是她自己一個人的原因。
母女兩都覺得自己沒錯,氣哼哼地不理對方,冷戰了好幾天都沒有結束。
儘歡可不知道周春花母女兩的齟齬,就算是知道也隻有一句活該送上,誰讓她們母女兩都這麼奇葩。
這幾天徐祖爺每天都忙忙碌碌地,掃屋撣塵,拆洗床單被罩,準備過年要吃的東西。
除了早晨出門鍛煉,基本上沒有時間管儘歡,儘歡就帶著小金悄悄上山下地到處瘋。
她給小金喂過了泡過靈泉水的肉,本來就很有靈性的小金,現在更是機靈得好像成了精。
它在家既能抓耗子,又能看大門,貓狗的活計全被它給包了。
出門放風還能打獵,野雞野兔抓著就往家帶,從不走空。
儘歡還用小金獵到的野雞,和小娃娃們一起做過叫花雞,其實經驗不足做出來的雞有鹽沒味的,大家還吃得挺開心。
雖然野雞小,一人也隻能分到一兩口,但畢竟是肉啊。
而且還是雞肉!
村子裡除了徐祖爺準備過年殺野雞敬神外,就沒聽說誰家要殺雞的。
村子裡養的雞都是母雞,雞還要留著下蛋,用雞蛋換鹽巴針線日用品過日子呢。
至於公雞,村裡總共就一隻,負責每天早上打鳴報時外,它還兼任村子裡所有母雞的老公,到了時節每家都爭著接它回家借種。
按照道理說來,一夫多妻應該很春風得意才是,但儘歡看到這隻雞平時都是蔫巴巴的,一點也不精神。
公雞os:我也是很辛苦的好不?我天天起這麼早,還嫌我吃得多!
時不時地,還要被強行入洞房,累斷雞爺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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