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佳傑想了想,咬了咬牙道:“我來想想辦法,或者,乾脆他娘的生米煮成熟飯,讓她跟著我過得了!”
吳明鬆皺眉:“你想霸王硬上弓?”
程佳傑點頭:“也隻能鋌而走險了,最好一次就能中,到時候懷了孩子,我看她看怎麼跟我們叫板。最好能把她也拖下水,到時候在一條船上,那就要風險均攤了!”
吳明鬆尋思了片刻,猶豫道:“怕是不那麼容易得手啊!”
程佳傑立刻一臉邪笑道:“這就不用吳叔叔你擔心了,今兒晚上,侄子我就把這事兒給您辦妥了!”
吳明鬆無奈地搖了搖頭,深吸了口氣道:“我看你是不見黃河不死心,罷了,要是能這樣就解決了也好,但醜話說在前頭,她要是真敢捅馬蜂窩,大侄子可彆怪叔叔心狠手辣啊,畢竟這關係著很多人的帽子,萬一出了事情,彆說你和我,估計你父親,還有一乾老朋友,都要被牽連的!”
程佳傑忙點頭道:“放心吧叔,對了,我幫小雨請一個月病假!”
吳明鬆愣了一下,隨即便反應過來,指著程佳傑道:“你小子早就安排好了,是不是?”
程佳傑有些著急地搓搓手:“吳叔叔,今兒晚上侄子我可是新郎官,這洞房花燭的大好春光,也不陪您耗著了,回頭再請您喝茶賠罪!”
吳明鬆揮揮手:“渾小子!去吧,辦利索點,明兒讓人送個假條來,正式手續可不能馬虎了!”
已經奔到包間門口的程佳傑連忙回頭敬禮:“是!”
夜風乍起,吹起了冉雨栗色風衣的一角,從出租車上下來,她突然不想回家了。
她住的小區在市中心,房子是一套九十平的兩居,作為獨居的職場女性,加上生來家境優沃,她對這方麵便是沒有太多的要求。但今天她覺得自己有些事情看明白了,也許明天就要離開這座生活了一段時間的城市。其實之前她已經慢慢地愛上了這座海濱小城,尤其是在跟李雲道跑上跑下做調研的時候,她更是加深了對這座城市的理解。她記得有一天晚上跟賈牧一起加班,那位年輕的頂頭上司站在一張巨大的鹿城地圖前,用數種顏色的墨筆在地圖上圈了十幾處地方,每一次地方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五十年以後的發展規劃,都在那隻字片語間描繪得如同一幅出自名家之後的墨畫藍圖,以至於讓她都忍不住想把接下來無數的青春年華奉獻給這座城市和生活在這座城市中的百姓。
可是,一切都隨著那位年輕頂頭上司的逝世而化為泡影。
夜風有些冷,她將風衣緊了緊,在風中看著這座海濱城市獨有的夜景,那個人曾經說過,五十年後的鹿城完全有可能成為華夏沿海區域的第一雄城!他說的雄城,指是的經濟,指是百姓的日子,也指的是人心所向。
唉!她忍不住歎息一聲:為何那般有人格魅力的領導,卻要英年早逝呢?難道當真是天妒英才?
她抬頭看向飄著些許烏雲的夜空,她真的很想問問老天爺,如此利國利民的人,為什麼要跟老百姓搶呢?
不知不覺,她拐一處無人的小道,小道兩旁種著兩排高大的香樟樹,道上除了她,便沒有了旁人。
夜風緊,她突然有些警覺,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腳步,就在快走到道口時,她微微鬆了口氣,而就在此時,一前一後兩名男子將她夾在了中間。
“快!”一輛黑色的麵包車開了過來,門一打開,抬著冉雨的兩人便躍上了麵包車。
“媽的,這娘們居然練過!”其中一人一邊擦著臉上汙血一邊罵咧咧道,“程佳傑那混賬玩意兒也不提前說一聲,害得老子過陣子還得去種牙!”他說話有些漏風,顯然剛剛吃了不小的虧。
“帆哥,我這才叫慘,哇擦,我估計有一根肋骨斷了,呆會兒拿錢,我他媽立馬要去趟醫院,什麼玩意兒,必須讓那小子給我們加錢,這叫什麼事兒啊,哎喲,疼死我了!”
麵包車在黑夜中穿梭,隻是他們並沒有留意到,一輛黑色的轎車正遠遠地綴在他們身後。
大年初一,兄弟姐妹們過年好!說好的,過年不斷更,每日早飯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