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好,行了吧。
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呢,他大好青年一個,長得也不差,品行又端正,會洗衣服會做飯還會溫柔體貼的,為人風趣幽默的,怎麼就配不上人家了。
擠兌何一飛,“你自己都結婚了,不用嫉妒我,我也到該結婚的時候了,給包大紅包兒啊,那酒店老丈人給訂好的呢,貴著呢,都是按照人頭來走菜的。”
一般是一桌多少錢,一千的兩千的。
人家那好的,都是按照人頭的,不給你按桌兒論堆。
何一飛看他人逢喜事精神爽,坐在椅子上笑,笑著笑著,就想起來綠韭了,彆人不知道,他清楚啊,劉江江嘴巴裡麵的老丈人,是綠韭的生父。
無緣的生父,歎口氣,回家去了,難道下班早,還能去一趟兒菜市場,家裡老婆懷孕了,得補補不是。
自己開車,車還有點新呢,結婚的時候老丈人家裡沒多少錢,但是給女兒陪嫁一輛車,十萬左右的,開著蠻好,他之前的車很多年了。
新車開著開著,也就習慣了,沒什麼念舊不念舊的了。
舊人早就給扔到一邊去了,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如果有,就是時間不夠唄,頂多提起來的時候,覺得當初挺美好的,也隻是美好,笑笑而已。
要說其餘的心思,他真的沒有了,也不理解賀清然那種念念不忘的初戀什麼的感情。
你如果有歪心思,忘不掉的心思,就逼著自己去端正態度,逼著自己去做個人,逼著自己接受好的教育。
直到你知道什麼是擔當責任,知道什麼是禮義廉恥,知道什麼是自製力。
他做到了,他現在愛的人就是自己太太,自己孩子,他心甘情願為家庭付出,他除了工作就是家庭,圍著自己太太轉圈兒。
綠韭當初看人很準,很居家很體貼的一個男人。
隻不過綠韭這個從前的舊人,也見識不到人家的賢惠了,現在依舊是出去吃飯,她做飯難吃到一定的程度了,後來自信心唄打擊的多了,也實在是沒有什麼積極性了,自己還能糊弄吃一口,馮椿生就有意見了。
但是你要他來一桌大餐,也確實為難他了,他水平也不是很好,頂多是個家族遺傳出來的小炒菜,所以很不約而同的,餞彆得去外麵吃去。
馮椿生光是餞彆宴席的名頭,跟綠韭都用了好幾回兒了,最後終於定下來了去培訓進修的日期,上麵的日期也是一再變動。
綠韭反而覺得,狼來了次數多了,餞彆次數太多了,反而最後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甚至是鬆了一口氣,終於要走了,因此很心平氣和的在享受美食。
還要賣慘,“你走了之後,可能我跟沛沛再也吃不到草莓了,沒有人會開車路過給我們買路邊的草莓了。”
以前是獨自賣慘,現在生兒育女了,連帶著沛沛都成了賣慘大軍中的一個份子,馮椿生想了想,“可以去超市買,超市裡麵也有。”
綠韭歎口氣,這樣的人,你不明說了,歸根到底也不曉得浪漫多好,她現在也要從日常上找茬,“超市的草莓品質沒有路邊的新鮮好,都是過幾手的了,價格也要貴一點兒,品質高的更貴了。”
路邊采摘的,人家後麵就是基地,什麼品質的都有,高端品種的直接無土栽培出來的,你要才會帶你進去現場采摘,這些品種超市裡麵是沒有的。
不走供應超市路線。
馮椿生聽了,倒是自己一直喊著要走,結果缺突然心裡一涼了,“那我也經常回來,等我回來的時候帶你去買。”
綠韭再歎口氣,“猴年馬月了,終究不是我想吃就能吃得上,沒事兒,我堅強。”
蹙眉低頭,她裝的。
馮椿生知道,看得出來。
但是他走了,誰去給這死丫頭買草莓呢,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那明天再去買,你想買多少買多少,一次性吃個夠。”
綠韭自動加了一點浪漫濾鏡,心裡瞬間覺得美了,她在馮椿生這裡,是馮椿生的新人,地位保持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