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之助番外(2 / 2)

我和無慘比命長 棲瀧 6987 字 9個月前

而在那張字條中,除了這句問候,剩下的隻有【十日後。】

這便是約定的日子了。

按照這個約定的內容,產屋敷耀哉早早地來到了直覺中的某處,他根本不擔心八百比丘尼會找不到他所在的位置——她本就不是普通人類。

再次見到她的時候產屋敷耀哉更能夠肯定了,十餘年已過,仍是昔日那般模樣的少女,她的真實身份已經躍然而出。

當初她為他們帶來了那些正在被“鬼”帶來的痛苦所折磨的未來劍士們的消息,那麼現如今她又會帶來什麼呢?

念及此處的產屋敷耀哉未再多做猜疑,而是直接詢問道:“您今日,又是為了何時而來?”

八百比丘尼沉默的模樣一如多年前那般安靜,可產屋敷耀哉卻覺得,她身上的悲傷似乎發生了變化。

變得……混雜了其他的東西進去了。

不再是空虛而又朦朧的不知何物,而是有了實際的意義,是能被言語所表達出來,被“咒”所牽絆的東西。

“初始呼吸的劍士所誕生的家族……”八百比丘尼盯著外麵的紫藤花,聲音仿佛是穿過了漫長悠久的時光,帶著屬於歲月沉澱的滄桑與沉重。

“在那個家族中,仍有血脈留存。”

八百比丘尼說出了這樣的話。

呼吸法存在的時間已經很長很長,就連作為產屋敷家主的產屋敷耀哉也不知曉初始呼吸究竟是誰,但從八百比丘尼口中說出來的話,卻無端能令人認定——她說的就是事實。

“是……誰?”

產屋敷耀哉沒有詢問初始呼吸的劍士是誰,因為他並未感覺到八百比丘尼有要將這一消息告知他的意願,她帶來的隻有那些「留存的血脈」。

“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兄弟二人正在山中相依。”

她白皙的手指伸入了茶杯中,浸了茶水的手指,指尖點落在深色的矮桌上。

茶漬在矮桌上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她輕聲開口道:“去把他們帶出來吧。”

這一次沉默的人變成了產屋敷耀哉,他沒有說話,臉上的笑容也不知何時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思的,溫柔卻又哀傷的表情。

“為什麼?”

哪怕對方是“柱”也一樣。

病葉在心底裡告訴自己,他一定能夠獲得勝利,然後前去拜見鬼舞辻大人。

倘若他成為了第一個殺死“柱”的下弦之鬼,一定能從鬼舞辻大人那裡得到賞賜。

隻可惜這樣的想法甚至沒能維持住幾分鐘。

鬼殺隊的“柱”,哪怕尚且年少,其散發出來的光芒也灼目得足以令下弦之鬼避讓。

【會死。】

【我會被這個人類殺死。】

在看見帶著水紋的刀光劃破漆黑的夜,朝著自己洶湧而來的瞬間,病葉的腦海中隻剩下這樣的念頭。

求生的欲/望戰勝了對鬼舞辻無慘的恐懼,哪怕被問責也好過此刻就死在水柱的日輪刀下。麵臨絕境的病葉爆發出了驚人的速度,在富岡義勇揮刀的縫隙中再次選擇了逃跑。

他不敢跑向鬼舞辻大人的方向,隻好向其他地方逃竄,然而沒跑多遠卻驚覺熟悉卻又具有壓迫性的氣息近在咫尺,那氣息猶有萬鈞之力——是鬼舞辻大人。

病葉猛然間停住了腳步,麵色驚恐地看著突然出現在他麵前的男人。

“廢物。”

他聽到了冷冷的嗬斥。

在他麵前現出身形的鬼舞辻無慘臉色暗沉,光是一句話就足以令病葉喪失反抗的意圖,唯有跪倒在他的麵前,以此來換取短暫的喘/息之機。

【沒有鬼能違抗鬼舞辻大人。】

病葉像是完全忘記了身後還有柱在追趕自己,他也沒必要再想這些,病葉很清楚,在那群上弦之鬼的手裡,就曾有無數的柱喪失了性命。更何況是鬼舞辻大人。

【不過是一個水柱而已,很快就會在鬼舞辻大人手中葬送性命了。】

然而事實卻同他預料之中截然不同,在富岡義勇追上他們之前,病葉倏忽間聽到了一聲短促的、琵琶響起的聲音。

他原本伏跪著的泥土地麵不知何時竟變成了木質的地板,上麵的紋路清晰可見,令他睜大了眼睛的同時,也猛然抬起了臉。

暗沉的和室裡隻有一張矮桌上點了蠟燭,而在那離他不遠的燭光下,則是坐著一個異常美麗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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