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遜營業章(可跳)(江遜被全家賣給裴涼後,為...)(2 / 2)

“便是那老爺去後,前窩的子女再是如何排擠,她有子嗣傍身,也無可奈何,後來小的那個發達,自然更不敢造次了,全家人都是看她臉色過活。”

這不正是乳娘所期盼的?

心裡此時便是沒敢產生多餘的聯想,也鬼使神差道:“如此神奇?那夫人是拿何等法子騙過滴血認親的?”

那人便道:“我與你好才說與你聽,切不可外傳,這法子要是漏了出去,必定亂了套。”

於是便在乳母耳旁輕聲說了那法子。

乳母心裡砰砰直跳,回到胡家便看到自家夫人在房內繡花。

窗戶門是大打開的,正好可以看見江公子的院子。

乳娘看下去,便見那江公子正拿著一根長棍比劃。

也不怪他敢獨自一人出門,看那作勢,拳腳功夫該是不錯的。

那江公子此時穿了一身貼身勁裝,體魄線條清晰可見,一根長棍舞得虎虎生風。

那一雙猿臂,寬闊的後背,結實的腰身,還有翹臀長腿,均讓人看得心裡狂跳,挪不開眼神。

她這把年紀尚且如此,就更不要說兩個年輕的了。

他家小姐成婚多年,心思寡淡尚且能自持,小丫鬟一對招子真恨不得飛那院子裡去。

乳娘心裡歎了口氣,她又何曾不知?

自從江公子來了之後,他們小姐倒是不愛去院子了,整日多的便是待在屋子裡。

便是因為窗外秀色可餐。

乳娘見狀沒有說話,隻出了門,找了幾個叫花子,拿錢讓他們紮破自己的手指,取下血液,以鄰居的說法嘗試。

竟真的毫無血緣的二人血脈相溶了,又試了好幾對,還是如此。

一時間乳母欣喜若狂,大膽的想法是怎麼也壓不住了。

等到了晚上,便試探般對胡夫人提起此事。

胡夫人又羞又怒,責怪乳娘竟攛掇她做如此不知廉恥之舉。

可乳母一提到江公子,她便不說話了。

“江公子的出身品貌,世間罕見,又豈是一般凡夫俗子能比?若他的子嗣,定是聰明伶俐,前途不可限量。”

“夫人,老爺也年歲大了,還能活多久?你足足小他三十多歲,不是乳娘害你,實在是想到老爺百年後,你便一個人孤苦伶仃,寄人籬下,我便每每夜不能寐啊。”

這何止是乳娘擔心的?胡夫人長期心緒鬱悶,便也是這個原因。

隻是聞言還是道:“您也說了,江公子這般人物,年輕俊秀,出身顯赫,出手也大方,便是年輕姑娘已經挑不過來,豈會看我這等半老徐娘一眼?”

“乳娘莫要打這主意,省得不自量力,貽笑大方了。”

乳娘如今心思放開了,其他平日裡刻意忽略的細節倒是冒了出來。

她對胡夫人道:“倒也是未必。”

“娘子,我們與江公子打過這般交到,在外遇見的次數也是不少,您就未曾注意到,江公子視線通常是落您身上的?”

“莫說三巧那丫頭嘰嘰喳喳說話的時候,他還是注視您,便是上次湖畔遊玩,碰到這麼多花樓娘子或是大家閨秀,那幫女子對江公子驚為天人,有意結交,您看他何曾回應一二?”

“反倒是見您崴腳,便緊張至極,噓寒問暖,眼裡再沒容下彆人。”

胡夫人聽得又羞又喜,嘴裡卻還是做出質疑道:“我這把年紀,都能做江公子長輩了,他或許隻是――”

“怕不是如此!”乳母笑了笑,心中越發篤定道:“這男子看女人的眼神,是孺慕還是歡喜,還是不難分出來的。”

“夫人您自己就沒有感覺?”

胡夫人自然是被攪的芳心湧動的,否則也不會日日借機偷瞄人家。

乳母又道:“那江公子隻在這裡停留月餘,如今過去近半,之後便毫無交集,最是安全。”

“再者江公子聰明英俊,體魄強健。夫人你雖年紀比他大一旬,但也美貌嬌媚。若你二人結合所生子嗣,該是何等漂亮聰明的娃娃?”

胡夫人腦子裡忍不住暢想,莫說是她,便是乳娘也是看著眼前有江遜這般人選,才動的心。

畢竟那般好的種,實在是千載難逢。

乳娘最後道:“至於血脈風險,我以找到方法避過,夫人切莫擔心,隻需好好策劃,定會如願。”

“若是夫人有心,這幾日便趕緊考慮吧,再晚,江公子可就離開了。”

胡夫人若不是常年的理智和女德還束縛著,真恨不得當場答應。

往後兩三日,胡夫人便越發茶飯不思。

這日丫鬟從外麵回來,帶了一套書,是胡夫人問鎮上的書店定下的。

用紮繩細細的紮好,丫鬟並不識字,所以沒有拆開。

胡夫人拆開取出一本書,剛翻開一頁便臉上火辣辣的,一把將書扔了開去。

丫鬟茫然:“夫人,這是怎麼了?”

說著要去撿那書,讓胡夫人連忙喝止,然後將她趕出了臥房。

胡夫人羞恨書店出這種錯,這定不是她定的那套書,隻是外皮相似而已,定是哪些紈絝子弟,為了躲避家中人想的法子。

卻選的是與她定的書同樣的書皮,讓書店給弄錯了。

胡夫人原本想燒了這些書,可手上又不能控製的伸手拿了過來,鎖上門翻了開。

那上麵聞所未聞的姿勢,火辣大膽的畫麵,均是胡夫人聞所未聞的。

她本就家教嚴明,婚後因著相公比自己大三十幾,便也不存在有何水乳.交融的體驗。

此時看著這些出格的圖冊,胡夫人乾涸了三十年的內心仿佛躁動得想要跳出來。

正巧聽到窗外傳來劈柴的聲音,她知道是江公子在做活。

此時便是不合時宜,她也忍不住打開了窗門,看著那有力強健的體魄,臉色發紅,眼神迷離。

不可自持的幻想被對方狠狠擁入懷裡,按照畫冊上的樣子,肆意揉.搓.玩弄的樣子。

江遜似有所感,抬頭看了過來,衝胡夫人露出一個笑容,那眼中的欣喜不加掩飾。

胡夫人臉色更紅了,連忙關上窗戶。

那夜,胡夫人便做了個香.豔的夢。

那個夢仿佛很長很長,她和江遜仿佛成了那畫中人,還原著畫中的一幕幕場景。

不管是臥房,庭院,窗邊,香塌都有著他們的痕跡。

她的身子或是被擺.弄.折疊,或是紅繩束縛,花樣百出,而江公子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醒來過後,胡夫人連被窩都不敢出,連忙將乳母和丫鬟攆了出去,自己換下褻褲收拾乾淨,才準她們進的門。

胡夫人此時已經壓抑不住內心,但心裡也滿是內疚感。

卻不巧,第二日晚上,隔壁傳來打鬥的聲音。

胡夫人忙打開窗戶,卻見是江公子那邊傳來的。

有幾個穿著黑衣的賊人□□進去,跟江公子打了起來。

胡夫人嚇得魂飛魄散,心裡對江遜擔憂無比,便連忙吩咐人過去幫忙。

那些賊人見勢不對,立馬跑了,不過走之前卻放了一把火,雖救得及時,但江公子的屋子還是被燒得狼狽。

怕是不能住人了。

見狀,乳娘便當下邀請江公子到胡家宿上一夜,等明日再行整理。

江遜這會兒有些狼狽,倒也承胡家這好意。

一進了胡家,丫鬟便為他準備了熱水沐浴,洗一洗身上的汗液塵埃。

隻是洗到一半,發現胡夫人給端了一碗壓驚的藥湯進來。

胡夫人此時穿得清涼,外麵是一層透明的薄紗,將她豐腴的身體很好的展露出來。

她臉上羞紅,在夜燈下看著竟不像是快滿四十的,竟如同二十少婦一般嬌豔。

江遜最喜歡的便是這等類型,對那藥是什麼也一清二楚,畢竟從來這裡之後,哪一環不在他的計劃之內?

江遜喝了藥,便借著藥勁與胡夫人成就了好事。

胡夫人活了半輩子,此時才真正體會到各種快樂,與夢中那隔靴搔癢比起來,簡直是滅頂一樣的享受。

自那之後,江遜自然對胡夫人表現出了處處的依賴和迷戀,恨不得日日待在一起。

胡家再如何也有人盯著,不太方便,不可能頻繁在此乾好事,若真暴露,怕是一個也活不了。

於是胡夫人近日便頻繁借故外出,江遜財大氣粗的在胡夫人常去的胭脂鋪,寺廟,衣料店,銀樓等各處旁邊都租了房。

倒是方便,那畫中的場景真的一一還原出來。

可憐胡夫人還自以為是自己引誘了江遜這年輕後生,心中有愧,對他自然並不設防。

於是短短時日內,江遜便探到了無數信息,即便那些信息或許胡夫人自己都不知道有何價值。

待時間一到,江遜也如約即將離去,胡夫人很是不舍,但也明白他們這露水姻緣也就此為止了。

不日胡長老便會回來,江遜趕緊離開才是正理。

江遜與胡夫人彆過之後,便退了各處的房。

這次的計劃很順利,雖然其中的布局是他自行策劃,但這也得益於裴涼給的詳儘信息。

比如那小丫頭跳脫貪財,比如那乳娘的人際狀況,比如胡夫人長久以來的愁緒。

還真彆說,江遜還就喜歡幫那些沒用的老東西撫慰房中人。

乾完這一票,江遜發覺自己好像並沒有想象中排斥裴涼給他的任務。

換個角度看待問題,雖然他聲名狼藉儘是拜裴涼所賜,但真算下來,最理解他的人仿佛還就是她。

他那未婚妻雖然屢屢有玩弄之意,卻並不因他口味奇特而對他有何偏見,相反很多時候江遜還能從她眼裡看到佩服之色。

那不是奚落的角度,是真覺得他厲害那種。

因為在裴涼麵前怎麼也無法占上風,江遜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現在已經開始自我安慰。

凡事裴涼流露出的任何一點細微的認可,便能讓他得意不已。

某種意義上已經有了些受虐的狀態了。

江遜在鎮上最大的酒樓慢悠悠的吃了個飯,見到望秋派的胡長老帶著幾個人經過,仿佛是剛剛下山要歸家一般。

隔空衝對方敬了一杯,感謝對方老婆的招待。

心裡正回味這變態的快意,就聽到旁邊一桌江湖人在聊天――

“G你們聽說沒有?三年前消失的韓家公子韓未流回來了。”

江遜瞳孔一縮,那家夥怎麼會突然出現?

“聽說了聽說了!”旁人聽了臉上露出好事之徒的曖昧笑意:“那韓公子一回來,彆的地都沒去,直接進了斬月山莊。”

“那斬月山莊內有啥?如今的裴掌門當年可是韓公子的未婚妻。如今裴掌門與玉麵郎君江公子婚約穩固,按理說韓公子也該避嫌來著。”

“可人家非但不避嫌,還在斬月山莊一住就是大半月,聽傳出來的消息,那裴掌門與韓公子舉止親密,不加掩飾。”

“哈哈哈!也不知江遜此時在哪兒,竟是不知此刻自己已經綠雲罩頂。”

江遜聞言大怒,好她個裴涼,他在外出賣身體替她收集情報,她卻在家風流瀟灑與前未婚夫再續前緣?

旁邊的人還在八卦:“嗨!這不好事?”

“那江遜給多少人戴過綠帽子?如今輪到他,豈不讓人大快人心?”

“如今江湖之中對這件事的風向,責怪裴掌門水性楊花的倒是少。”

“那是,也不看看如今裴掌門的權勢地位,若江遜真是個潔身自好的玉麵郎君倒也罷了,自己不守夫道,又豈能指望裴掌門守著他沒有二心?”

“要我說裴掌門還虧了,看看人江遜多瀟灑?哪個門派沒有他的遺跡?裴掌門不過是與前未婚夫再續前緣而已,根本算不得過分。”

“那韓公子也是瀟灑俊秀的風流人物,若不是當年的滅門之災,本就不比江遜差,人還潔身自好。”

“我估計江遜早晚得被掃地出門,被裴掌門所遺棄,如今還未撕破臉,不過是仗著兩家的交情罷了。”

“江家近年越發不濟,而裴家卻是蒸蒸日上,怕是快了。”

凡事就怕對比,在江遜這種無下限的對比之下,裴涼這事在很多人眼裡看來竟然不算什麼了。

隻江湖中所有人都期待江遜快點現身,好來一場這新舊未婚夫之間的爭奪戰。

果真沒有讓眾人久等,數日之後,便有人在裴家山下看到了江遜的身影。

他是怒氣衝衝的上的山,古代明明沒有方便的通訊設施,但不知道這些人怎麼辦到的,愣是半天之內呼朋引伴。

短短幾個時辰的時間,斬月山莊山下的酒肆茶寮便被擠得水泄不通。

之前已經說了,裴涼是為了賺錢不要臉的,她調.教出的人自然是一脈相承。

見這麼多好事之徒來打聽八卦的,斬月門的人非但沒有追攆,反倒將茶水點心賣出讓人咋舌的高價。

不買?那就不讓進。

你說聚在外麵討論?那不好意思,裡麵有號稱‘山上’的人爆料呢,能有這行動力第一時間跑來看戲的,誰不是撓心撓肺等著的,豈能忍?

於是來這裡的江湖俠士,不管有錢沒錢,來了就被宰一刀,一些家底不豐的,等反應過來褲子都快沒了。

山下熱鬨,山上自然不遑多讓。

江遜一副質問之勢怒氣衝衝的到來,礙於他的身份,也沒什麼人阻攔。

江遜順利的就來到了裴涼的後院,此時韓未流正好就在,兩人親密的靠在一起。

得,外麵的一切都不是空穴來風。

江遜臉色漆黑,抽出懷裡的一塌紙讓桌上一扔,指著韓未流質問裴涼道:“他為何會在這裡?”

“你讓你自己未婚夫婿去引誘彆的女子,自己卻在這裡跟男子尋歡作樂?你知不知道他是誰?”

裴涼拿起那一塌紙,上麵是江遜總結好的,她需要得知的問題的答案,很是詳儘,看來任務完成的不錯。

便抬頭,真心實意的誇獎道:“乾得不錯,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

江遜氣得要命,咬牙切齒道:“你少顧左右而言他,我在問你為何跟他糾纏?”

裴涼聞言,無奈的歎了口氣,一副渣女的坦蕩表情。

摸了摸韓未流的臉,對江遜道:“放不下新的也舍不了舊的而已。”

“我不過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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