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會...)(2 / 2)

“唉!男人呐!”

“果真,便是偷遍了彆人的老婆,輪到自己的時候那還是不一樣的。”

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效率,江遜回到家的時候,竟然他找上斬月山莊的消息提前一步傳回江家了。

他明明也就在那兒待了不足一個時辰而已。

見他回來,江家的人便圍了上來,尤其被他綠過的幾個叔叔,臉上竟然多了幾絲壓抑不住的興奮。

一見他回來便問:“阿遜,你去斬月山莊了?”

“結果如何?那裴掌門是否真的與韓未流在門中尋歡作樂?”

“該是真的吧?豈有此理,她竟完全不考慮你這個未婚夫的顏麵。”

“阿遜莫怕,我們江家定為你討個公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得細細說來,那裴涼到底是如何與韓未流一起對不住你。”

江遜吧,他也是在想感動一二的,可幾位叔叔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都遮不住,他一個人演難度很大啊。

不過好在當初事發之後,家裡的親人們也是塑料情了,江遜並不在意幾個叔叔態度如何。

隻問了一句:“謝叔叔們關心,幾位嬸嬸近日可好?”

一句話便讓幾□□頭都硬了,想著自己綠雲罩頂,自然彆的都沒了興致。

江掌門見如今家中難看,也無可奈何,隻能咳了一聲,問江遜道:“如何?”

江掌門又不止江遜一個兒子,與江遜年齡相近的庶子也有好幾個,且三年過去,該長大得用的,都長大了。

如果僅僅是嫡子的身份,江遜當場犯下這般醜事之後,他的傳人之位早已岌岌可危。

但為何被江家所有男丁敵視,還屢次讓江家出醜,他少掌門的位置還是固若金湯,肯定是有原因的。

江遜或許武功上的天賦在江家不算絕頂,但對於大局把控,還有利益爭奪,以及夠無恥,都是江家長遠所需要的領頭人素養。

江曹兩家被裴涼削得節節敗退,其他人都無甚長進,也唯獨江遜能適應下來,並且對她的一些打算做出反應了。

就衝這份素養,江遜便是毫無疑問的下任掌門,更不用說現在他某些層麵上的手腕已經超過了他爹江掌門。

江掌門自然不信他去一趟隻為爭風吃醋。

果然,江遜聞言便點了點頭:“韓未流應該是不清楚三家滅門真相的。”

“他對裴涼仍舊癡心不改,迷戀深沉,如若知道裴家參與滅門,絕不該是這等表現。”

這是基於正常邏輯的判斷,倒也不能說江遜的理解有錯,隻是他還是錯估了裴涼的奇葩。

也絕對想不到裴家父子就是裴涼所殺,韓未流於裴家那一環的仇恨,某種程度上來說已經降解了大半,因此才有如今的形勢。

隻要想不通這匪夷所思的一點,便是江遜再聰明,也沒有辦法把真相的來龍去脈捋順。

江家一眾聞言,自然是稍稍放了些心。

便商量起了如何應對韓未流――

“此時出手肯定不是好時機,近日他於裴涼正新鮮,定是小心看顧。”

“恕我直言。”江遜道:“便是想出手,恐怕贏麵也不大。”

“那韓未流如今的功力,已非當年可比,且他如今周圍沒有疏漏之處,還是暫且打消這番注意吧。”

“反倒是裴涼,才是真正該警惕的。”

警惕那瘋女人當然江家人人都知道,他們已經因為多少回防不勝防遭了大殃了?

江遜卻搖了搖頭:“你們未聽懂我的話,她此時與韓未流,你們真當隻是舊情複燃?”

說‘舊情複燃’幾個字的時候,江遜是咬牙切齒的。

他冷笑道:“先前已經說過,她有意將裴家滅門韓家的罪孽割裂,以她的身份,也並非沒有操作可能,隻是得提防人心而已。”

“但現在苦主韓未流就在她手裡,咱們能想到的她也能想到,這會兒怕是正在琢磨,怎麼利用那小子將裴家徹底摘出來,好以後天高任鳥飛。”

“好讓裴家可以毫無顧忌的壯大發展。”

江家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那她會如何?”

“不知!”江遜道:“韓未流一心複仇,我也不知她如何在裴家罪行暴露後,贏得韓未流的諒解。”

“或者說――也不是非得活人的諒解。”

這個想法有點陰暗了,可在他們看來,以裴涼的陰險詭譎不擇手段,還真有可能。

因此一時間,江家有些脊背發涼。

就對著那個小他們一輪歲數的小丫頭。

等商議完這些事,江遜待回到自己院子裡。

卻在假山隱蔽之處,碰到了火石榴。

“江郎!”火石榴期期艾艾道。

彆說,江遜渣歸渣,但至少態度上,他對自己睡過的女人不會惡語相向的。

便溫聲道:“你為何在此?快些回去吧,晚了小叔又要為難你了。”

說著臉上是一片憐惜的表情,真真半點也不作假。

便是如此,所以那麼多被他渣過的女人,往往還是把不幸的原因怪到外部環境或者彆人身上,很少有真正恨他的。

火石榴自然就是其中佼佼者,見江遜憂心她的處境,眼裡頓時溢滿了委屈的淚水,對江仵自然越發痛恨。

不過她今日來不是為此,便開口道:“江郎,我聽說你今日去了斬月門。”

江遜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他哪怕本質是衝著打探韓未流態度去的,對於裴涼實在也被慪得夠嗆。

可火石榴卻沒看出他的不耐,接著道:“我都聽說了。”

“你此次出門,明明是為她受儘委屈,她卻背著你水性楊花。”

這倒是說錯了,那女人哪有背著?簡直恨不得宣揚全江湖。

彆以為他沒有注意到,山下的茶寮酒肆,因為這事最近賺得是盆滿缽盈,她還是真實蚊子腿上的肉都不放過。

索性江湖要議論,便利用這議論來謀好處。

方才聽幾個叔叔也說了,裴家旗下的酒樓書店,居然已經有了他們三人這混亂關係催生的話本。

這要不是裴涼首肯的,江遜把頭擰下來當球踢。

果然他的名聲在外也隻是表麵咋呼,要說強還是他那好未婚妻強。

江遜在第五層,開始緩慢理解在第七次的裴涼。

而火石榴隻處於第一層,自然完全沒有摸到門。

她還替江遜義憤填膺呢:“那裴涼無恥又薄情,江郎你此次是真真辛苦了。”

江遜卻擺了擺手:“辛苦倒也罷,隻是心有不甘。”

火石榴忍住了笑意,她就是不明白江遜對裴涼的執著之意,到了這地步還苦苦維持婚約。

便是她已經不可能了,也希望二人再無瓜葛。

卻聽江遜咬牙切齒道:“我隻不甘心,憑什麼我這般辛苦替她辦事,還得自己出錢出物。”

“而那韓未流不過是待在床上以色侍人,居然還有錢拿。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本錢,怎就不選我?”

看韓未流身上那身,均是裴家如今最頂尖的產物,大半是供給皇宮的,他一個滅門破落戶卻在享受。

江遜哪有不酸的道理?

火石榴:“……”

所以你替她賣身已經賣得理所當然了是嗎?現在不甘的已經不是賣身本身,而是人家乾活有錢拿,你卻是倒貼?

饒是火石榴對江遜的濾鏡再深,此刻都覺得江遜賤得慌了。

她幾乎是被氣得哭著跑的。

江遜卻隻覺得莫名其妙,他就不能有虛榮嗎?

這邊江家剛剛放鬆了些許,自然也給曹家去了信,好讓他們稍稍安心。

一時間仿佛江湖之中的暗流都平息了不少。

望秋派的人聽說韓未流突然回來,一時間隻覺得日了狗。

他便是早幾日回來,也不至於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對這不受控製的棋子,自然是恨個半死。

但還是得去查明對方這三年來到底藏匿於何處,有何際遇,如今知道的東西有多少。

他的存在始終是敏感的。

而此時身份敏感的韓未流已經從裴家離開,再度回到了聖焰教,因為該副人格主要掌控身體的時間到了。

雖然這大半個月來,這家夥在床上屢屢搶奪控製權,但到底時間上不是他的主場。

搶了一次被搞哭一次不說,還得休息一整頭,是真的小可憐。

以至於算著他日子快來了,司徒k便越發摩拳擦掌:“之前半個月,那是本座對身體掌控力不行。”

“你待我真正搶回身體再試試?定會把這女人弄得痛哭求饒。”

“你何時說這狠話的時候,能先把自己眼淚擦擦,聲音先收一收再說?”

不知是自己醋勁,還是未免司徒k出大醜,韓未流打著魔教不可久日主位懸空為由,強行不顧司徒k反對跑回了魔教。

司徒k便惡毒道:“你個窩囊廢,你就是怕!”

“你怕本座真正出來就逆風翻盤,一振雄風,比得你個廢物沒有絲毫可取之處,所以提前跑了回來。”

韓未流:“是是是!我怕了你了,她也怕了你了,你多厲害啊。”

“一碰就哭,哭著還要,縱使萬般丟人,嘴上逞強的功夫卻是已然出神入化。”

“胡說!修得汙蔑本座。”

“哦?那昨日是哪個傻子被騙去捆起來的?”

司徒k說不出話來了,韓未流便勸道:“要我說你就彆摻和了。”

“自己又沒用,屢次丟人,放再狠的話,也拾不起司徒教主你掉地上的尊嚴,不若放寬心,早晚有一日我幫你討回來。”

司徒k卻聞言冷笑:“你倒是想與那女人雙宿雙飛,卻也不想想,本座豈能任你好過?”

“我非要橫插於此,讓你們兩個本座討厭的人都不好過。”

說著邪笑道:“我倒是期待,那女人意識到我倆一體雙魂的時候,臉上該是何等羞憤交加,欲死不能的表情哈哈哈哈……”

說著司徒k仿佛是又找到了打敗裴涼的希望一般,開心不已。

韓未流卻咯噔一下,這傻子,怕是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正要說什麼,卻突然在聖焰教內看到了一個人。

他停了下來,問帶領這人的夢琉璃道:“此女麵生,她是何人?”

夢琉璃見教主突然回來,臉上也是鬆了口氣。

便道:“此時名叫夏雲紗,原是望秋派弟子,三年前因牽扯斬月門前掌門父子之死,被整個江湖通緝,找不到容身之所。”

“如今聖教歸來,便上門投靠。”

魔教既然擺明車馬跟正道作對,自然正道通緝的人他們是敢接納的。

更何況斬月門那個裴掌門一直叫他們很在意,夏雲紗牽扯其中,價值不小。

於是上來投靠的時候,夢琉璃得知二話不說便答應了,此時正準備待下去細問當年的內情,恰巧碰到了教主回來。

夏雲紗見了司徒k也很緊張。

與當初的韓未流可不同,司徒k身為魔教之主,武功蓋世,據說性情也殘忍,一言不合便廢掉無極派掌門四肢。為了取一個手環,生生弄斷了峨眉派掌門手腕。

夏雲紗此時的壓力不可同日而語,便露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教,教主萬福。”

此時掌控身體的還是韓未流,他雖然臉變成了司徒k的樣子,但氣度明顯要平和得多。

夢琉璃他們也不奇怪,每次教主出去後回來,前麵一兩天都是如此,該是在外放鬆一遭身心愉悅的緣故。

也格外好說話一些。

便問教主道:“教主此次去了何處?下次可切勿忘了帶上我等。”

韓未流笑了笑:“幾位護法近日代掌教務,辛苦了。”

夢琉璃一聽,臉上的笑意還未綻開,便聽他們教主下一句便道:“將此女押下,丟入死牢,立即處決。”

“什麼?”夏雲紗猛地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魔教教主,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這就要殺了自己。

她雖然屢屢被委以重任,但本身卻並不具備多大的實力和素養,聞言便慌了神了。

“這,教主可是對小女子有何誤會?”

但韓未流並未回答她,轉身便離開了。

夢琉璃也由一開始尚且算是隨和的態度變得冷漠,並未問多餘地話。

夏雲紗嚇的把腿就要運輕功逃走,但才離地,一陣香甜的煙霧出現在周圍,下一秒她便渾身酥軟,一頭栽倒在地。

她還有意識,痛覺也靈敏,就這樣被夢琉璃拽著頭發,拉到人多之處,又由其他人經手,拖入了死牢。

整個過程很顯眼,魔教上下不少人看到,自然這事也瞬間傳遍了聖焰山各個角落。

待夏雲紗被投入死牢之後,夢琉璃才回到山頂的聖所。

此時除了她之外,另外三個長老已經到了,顯然對於教主的意思,幾人都品出了言外之意的。

夢琉璃便道:“教主,已經將那女子投入死牢,何時公布處決的消息?”

韓未流笑了笑:“不用太過刻意,區區一個江湖騙子,時刻引人關注倒顯得引蛇出洞之勢太過明顯。”

“她在牢中是生是死,便讓她背後的人猜吧。倒是讓我看看,此人身份到底有何特彆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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