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真的不在意,獨自一人的時候是不是會有痛苦,這些都不重要,因為她從來都不乾淨。
不管是被迫還是被迫。
沈清竹的話和笑容讓張秀忍不住害怕,她催著帶來的男人,企圖看到沈清竹的狼狽。
“一個兩個的不是都說自己多厲害嗎,怎麼現在慫了?難道你們還怕一個賤貨嗎?”
男人最重要的是臉麵,張秀這麼一罵,沈清竹瞧著再可怕也都能閉眼上。
有人拉扯沈清竹的腿,企圖去脫她的褲子,不過衣服還沒碰到,她的便抬腿踢中了他的太陽穴。
正常情況下女人很難掙脫男人,可沈清竹的每一下都不是隨意掙紮,她是看準了每一個能夠動手瞬間,即便身子酸軟,也儘可能的快準狠。
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她足夠冷靜之上。
她說她不介意,但不等於她要在這裡等著被人淩辱,哪怕前世比這還要狼狽不堪,她還能從那些人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你……你們……”
張秀氣得不行,再折騰下去,萬一有人來了還沒得手,萬一有人來了看見現在的樣子,壞的就不是宋蓮花的名聲了。
她一瘸一拐的上前,企圖從後麵按住沈清竹。然而就在她繞到沈清竹後麵,還沒來得及動手的時候她聽到一聲帶著嘲諷的笑。
“秀丫頭,你可真聽話。”
毒針射出的聲音極小,速度卻快到張秀還沒有感覺到疼,便再也無法動彈。
“宋蓮花,你對我乾了什麼!”
張秀呆立著動不了,隻能叫罵。
男人們沒人管她,他們被沈清竹激得來了火氣,打算一起上,給她點顏色看看。
沈清竹知道,一個一個的來,她或許還能掙紮,一起來幾個,她隻有被動承受的份。
現實又不是遊戲回合製,人也不是傻子隻知道吃虧,一回兩回不行,肯定要一起上。
前世也是這樣,如今似乎沒多大區彆。
要非說區彆,就是那個人從沈珊珊變成了張秀,就是這次她應該不用一個人在荒郊野外等上幾天幾夜。
這次也沒有沈正南了。
是不是也不用牽連方素了?
沈清竹都有些想笑自己,隻是還沒來得笑,她就聽到痛叫聲,看過去就發現剛剛離她最近的那個男人頭上套著有些眼熟的菜籃子,躺在地上翻滾。
那個菜籃子是江恒編的,非常結實,這樣摧殘都還堅挺著。
這一變動沒人想得到,沈清竹看過去,看到了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人。
從被人握住手臂的那一刻,沈清竹就算到了最後一步,她知道沒有人會來救她。
江恒上山,家裡除了老人就是孩子,而且沒人知道她出事。所以如果她不能自救,等到她的就是無比淒慘的後果。
而事實上,在最初來不起啟動鐲子自保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會有什麼結果了。
她早有心理準備,卻萬般沒算到來救她的人是他。
皇帝手裡拿著沈清竹的帕子,雙眼泛紅,胸口起伏有些劇烈。
他攥著帕子的手在抖,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