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2 / 2)

至於去隔壁市,好像是正常的劇情走向,在那裡,女二也現身了,多次奚落女主,離間男女主的感情,可最終卻慘遭男主上官惟和陶賀的打臉。

女警說了好一會兒,得到這麼個評價,有點懵逼,“啊?”

雷國明走了進來,“看來大家都很閒嘛……”

女警一個瞬移坐回自己的座位。

蕭遙看了看她,“你這身手,完全可以出外勤了。”

女警乾笑,“也就花架子。”

蕭遙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將三份資料認真分析起來。

很快到了上午十點,蕭遙去開案情分析會議。

她也沒多想,坐下來看到何誌成看向自己的尷尬眼神,才意識到自己坐在他對麵了,不過這也沒什麼,她很快移開目光,繼續在心裡推理。

會議開始,雷國明一一聽完各人的彙報之後,在黑板上寫下幾個注意要點,然後敲黑板,

“本來我們以為凶手是某個黑車司機嫖|客,但第三個死者出來,又推翻了原先的猜想。也就是說,這個案子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很多,大家不要掉以輕心,有任何線索都不可以放過!”

楊蕾看向蕭遙,“蕭遙,你怎麼看?”最近蕭遙連破兩個案子,狀態一流,讓她下意識就信任蕭遙。

蕭遙道,“前兩名死者的共性讓我們初步斷定,凶手是個出租車或者黑車嫖客,可是第三個死者推翻了這一點。我推翻之前的側寫,重新給凶手做了個側寫。”

她說完發了個地址,“大家打開我這份表格,看一看。”

眾人同時拿起手上的pad,進入蕭遙發的那個地址,然後點開一個文檔。

蕭遙說道,“三個死者都被拿走所有的現金和值錢首飾,這證明凶手想劫財。三個死者臉上都被畫了×,但根據死者生前的照片可以看出,三個人的長相都不算好看,那麼凶手畫這個,很大可能是為了侮辱這三人。”

她說到這裡,看向眾人,見眾人聽得認真,就繼續往下說,

“三名死者身上除了致死的刀傷之外,還被劃了很多刀,這些刀有一定的泄憤意味,但根據畫的部位可以判斷出,泄憤不是凶手的第一目的。大家看看,這些傷口,都露出了脂肪,而凶手的目的,很大可能是為了讓死者露出脂肪,嘲笑死者自己也是個胖子。”

楊蕾眾人點點頭,這麼說也說得通。

蕭遙繼續道,“所以,凶手是個黑車女司機,年齡25-35周歲,身高初步猜測150-158,身形較胖,生活相對比較落魄,仇富,經常開車在浴足城之類的地方搭客,是三名死者都算熟悉的人。”

所有人頓時都倒抽一口氣,“是個女人?可是死者死前不是那啥過嗎?那東西,隻有男人有啊!”

蕭遙分析道,

“作案手法完全一樣,但體內的精|液不一樣,由此可以推測,凶手不一定是嫖|客。排除了嫖|客之後,最可疑的,是搭載他們的司機。死者沒有倒水或者彆的東西招待,可見這司機不是嫖|客,或者說,不具備成為這三名小姐招待的嫖|客的可能。因此,我初步推測,凶手是個女人。”

眾人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於是點點頭。

楊蕾又問,“為什麼身高這麼矮?”

蕭遙道,“矮一點的人叫胖,高大的話,叫壯。凶手劃傷死者,讓死者露出身上的脂肪,很有可能是因為死者曾經說過她胖。”

她分析完,又繼續給凶手畫像做側寫,“凶手的生活在近期間發生過巨大的變故,有正式工作,但近期工作不順利,有過財務糾紛。另外,這名凶手的車應該比較乾淨,但已經使用多年。”

雷國明不住地點頭,看向小組其他成員,“大家按照蕭遙這個側寫的方向認真排查,遇到人不管彆的,先請回警局再說。”

散會後,蕭遙正想回辦公室繼續熟悉相關的專業知識,就被何誌成叫住了。

她看向何誌成,“有事?”

何誌成鼻青臉腫的,臉上帶著愧疚,“蕭遙,對不起,我過去不知道……”

“你對不起的,不是你說的這事。”蕭遙看著何誌成說道,“而是你的負心薄情。”

原主學過這麼多年心理學,早就知道父母不可靠,所以對父母的傷害,即使難過也早有心理準備。可是何誌成不同,他幾乎被原主當成了救贖,可最終還是一邊說愛一邊背叛了她。

一段感情,不適合了,可以放棄,但是應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嘴上說著對女友好,愛女友,卻又對另一個女人獻殷勤,無法自拔地向另一個女人靠近,並為了另一個女人指責自己的女友,這樣的行為太惡劣了。

何誌成垂下頭,“對不起。你……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

蕭遙看向何誌成,輕聲開口,“不可能。永遠。”

真正被傷害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她沒有辦法代替她說原諒。

何誌成的臉一白,像是要哭了。

蕭遙沒再理他,起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楊蕾聽到兩人的話,遲疑地退了回去,覺得得空了要好好勸一勸蕭遙,讓她早點放下,免得自己繼續傷心。

回到辦公室,蕭遙繼續看原主的專業書。

她的記憶力開始衰退,如果不時刻看書的話,很容易會遺忘一些專業知識,然後影響工作。

原主原先那樣,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記憶開始衰退,忘掉很多專業知識,結果工作上出錯了。

看了一會兒,蕭遙想起張曉敏,又想起玲玲和珠珠以及另外兩個女孩子,忍不住將書翻到“催眠”那裡。

或許她可以去學催眠,讓那四個可憐的小女孩長大之後,不至於變成下一個張曉敏。

想到這些,蕭遙馬上來了學習勁頭,乾脆埋頭書堆裡。

隻是她的專業書在催眠方麵隻是淺嘗輒止,想學的話根本不可能。

下午下班後,蕭遙專門去市中心的大型書店找催眠方麵的專業書籍。

她長得好,出現在書架間,混著書香,殺傷力大了好幾個等級,讓看見她的男士都難以移開目光。

很快就有一個氣質非凡的上來搭訕,蕭遙起先不知道他是搭訕,回答了幾個問題之後,知道人彆有企圖,就不怎麼理會了。

買好書,蕭遙拒絕了搭訕那男士送她回去的好意,坐公交回了警局。

下了車之後,發現那人竟然開著車跟了一路,認定這是個變態,心中不由得警惕起來。

這時路邊有車滴,趙方從車裡探頭出來,“蕭遙,快上車,我們逮著人了!”

蕭遙抱著書坐進趙方的警車裡,問,“人帶回來了嗎?”

“帶回來了。”趙方高興地說道,

“和你說的一模一樣!好家夥,我們剛到浴足中心沒多久,就看到目標人物了。我下車拿警員證上去,都還沒開始問話,人就嚇得變了臉色,轉身就跑。就這樣,哪裡還有疑問的?當場就抓了。”

蕭遙看看車子裡,“何誌成把人帶回來了?”

“嗯。疑犯車裡有刀,也隻有何誌成能把人製服,就乾脆由他送回來了。說實話,何誌成雖然打不過陶賀,不過也是個厲害角色。”趙方點點頭。

蕭遙點點頭,何誌成沒有兩把刷子,原主不會愛上他的。

趙方看到蕭遙點頭,想著她深愛何誌成卻被背叛,此時提起何誌成也不怨不怒,顯然還是泥足深陷,不由得暗暗歎息。

回到警局,蕭遙去審訊室聽審訊,聽到裡頭的疑犯猙獰著臉色大聲嘶吼,“她們不過是婊|子,有什麼資格嘲笑我胖嘲笑我不會打扮嘲笑我慘?我辛辛苦苦工作,卻活得比一個賣|身的婊|子累那麼多,憑什麼?

“她們該死,她們該死!我白天去上班,晚上開出租搭客,我那麼努力那麼辛苦,可是卻存不下錢,連買貴的東西都買不起,而那些婊|子呢,她們不勞而獲,想買什麼隨便買,花錢隨心所欲,憑什麼啊?

“還有楊勝那賤人,不僅去賭錢,還去嫖!女兒生病了他也不管,差點就燒成傻子了!他過去不是這樣的,都是那些賣|身的雞引|誘他的,都怪那些不要臉人儘可夫的婊|子,她們該死!”

楊蕾歎息,“真是個可憐可悲的女人。我都不知道說她什麼好了,男人賭錢又嫖|娼,乾嘛還不離婚啊?離了也不至於過得這麼辛苦啊。”說完覺得這時機很對,於是若有所指地對蕭遙道,

“所以我們女人啊,要學會放手。知道男人渣賤,就得趕緊放手找下一春,不要執迷不悔,以為男人會回心轉意,會改過自新!蕭遙,你說是不是?”

蕭遙點頭,“是啊。”又想到原主,“但是有些人,是控製不了自己的。”

楊蕾覺得她是在說自己情難自禁,心情更低落了,忙道,“我覺得,不管多難,都該勸自己走出去。”

何誌成在旁聽著兩人的對話,下意識看向蕭遙,目光閃爍。

趙方再次感慨,“蕭遙,你真是越來越棒了!要不是你的側寫,我們還以為凶手是個男人呢。誰能想得到,竟然是送他們回來的黑車女司機啊!”

何誌成不住地點頭,目光炯炯。

他一開始認識並愛上的蕭遙,就是個很不錯的側寫師。而現在,她更優秀了。

由於凶手情緒激動,不時扯到彆的,又哭訴自己的生活委屈,控訴這個社會的不公,控訴老天爺不長眼,讓她那樣辛苦工作的人受苦,讓那些不要臉的妓|女過好日子,導致審訊進度很慢,直到晚上十一點多了,才終於完成了審訊。

根據凶手交代,她去年10月份找丈夫拿錢帶女兒回老家,才知道省吃儉用多年存下來準備拿來還債的錢都被丈夫賭光了!她又驚又怒之下,和丈夫大吵特吵,每天都過得跟打仗一樣。

因為吵架,丈夫經常不歸家,後來漸漸迷上了找小姐。而凶手自己呢,舍不得離婚,於是一邊罵丈夫,一邊更勤奮地工作了,為了儘快還清債務,她不得不拿自己家的二手車去搭客。

由於是黑車,車站的客人不會坐,凶手就去浴足城那裡招攬生意,那裡龍蛇混雜,大家對黑車並不在意。

那裡的生意的確不錯,但在那裡打車的小姐說話都很沒遮攔,一來二去知道凶手家裡的事之後,都看不起凶手是個黃臉婆,又說她自甘墮落,嫁了人渣都舍不得離婚,活該過得辛苦。又說凶手為了個男人,把自己搞得又胖又老,簡直是腦子有坑。

狠狠地嘲諷了凶手一通之後,小姐們還十分得意地表示,還是她們這樣輕鬆自在,不但不用被男人嫌棄,還能從男人那裡拿錢享受。

凶手每天聽到這樣的嘲諷,心裡越發憋屈,脾氣越發暴躁,甚至還影響了工作。以至於去年年底的績效獎比去年足足少了一半,新年一過,她回公司上班時,馬上去質問,因此得罪了上司,還被揚言開除,很是鬨了一場。

正在這時,凶手獨自在家的女兒發燒了,她的丈夫在外頭找小|姐,根本不管女兒,導致女兒燒成了腦膜炎,差點變成了傻子。

這是壓斷凶手的最後一根稻草,她憤怒了,對這個世界充滿了不忿和絕望,再在開車送小姐和嫖|客時,又一次被小姐打擊嘲笑,心裡無法自控地湧起殺人的想法。

把人送到之後,凶手馬上從車尾箱找出以前放著的刀,等裡頭完事之後,敲門假裝警察查房,驚走了嫖客之後,就敲開了小姐的門。

接連三個,凶手都是用這種方法殺人並拿走死者的所有財物的。

蕭遙看著凶手的供述,忍不住搖頭。

如果凶手早點抽身離開,及時止損,事情不會走到這一步的。可是這個世界上,就有很多女人學不會放手。

何誌成在外敲門,“蕭遙,已經很晚了,沒有公交車,出租車又危險,送你回去吧?”

蕭遙雖然不想和何誌成再有交集,但也的確擔心出租車會危險,當下點頭,拿了東西坐何誌成的車。

何誌成開著車,從後視鏡看向蕭遙,“蕭遙,我感覺你最近的狀態比以前好了很多。”

“還好。”蕭遙說道。她要維持這個狀態,需要付出的精力比過去多了很多,不過她沒打算和何誌成說這些。

何誌成又說道,“今天工作挺晚的,你餓了嗎?不如我們去吃個宵夜?就以前我們常去那家……”他說到這裡,覺得不合適,於是偷眼覷蕭遙的臉色。

蕭遙的肚子的確餓了,但沒想和何誌成一起吃,就拒絕,“不了,我還不怎麼餓。”

到她家附近那條街時,蕭遙提前下了車,說後麵一段路小車進不去,她走回去就行了。

和何誌成分彆之後,蕭遙繞了個圈,才去宵夜檔上找吃的。

哪知她剛走近,就聽到何誌成帶著訝異的聲音,“蕭遙?”

當場被抓包,蕭遙有點不好意思,但退回去更尷尬了,於是她若無其事地走過去,“我走了一段,還是覺得有些餓,就過來了。”

“今天的活比較多,肚子餓了正常。”何誌成點頭,又問,“你想吃什麼?還是老樣子嗎?”

蕭遙搖頭,“我自己去點吧。”她和口味和原主不一樣,所以點回來了一些不同的蔬菜。

何誌成看得茫然若失,卻不好說什麼。

第二天,蕭遙剛回到警局,就被雷國華叫去了辦公室。

他有點掩飾不住的得意,“移交那個連環殺小姐的案件,我們一天時間就破了,上頭表示很滿意。隔壁市那單滅門案目前還沒破,他們恨很急,又知道你的能耐,今天一早就給我打電話,說請你過去援助。”

蕭遙一怔,“薛明明不是在那邊嗎?”按照正常情況,薛明明在那裡,怎麼也不該叫她去吧?

“明明是在那裡,不過那邊說緊著破案,明明還不夠老練,希望讓你過去。”雷國明道。

蕭遙聽了,心裡琢磨了一下,這樣打臉薛明明的事,警局無端端不可能做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女二搗鬼。

雷國明見蕭遙不說話,就又說道,“這是正常的借調,薛明明就算不滿,也不能怪你,你過去吧。”

蕭遙想了想,“今天就去嗎?”

“嗯,你今天過去。我已經通知薛明明回來了的。”雷國明說道。

蕭遙點點頭,馬上起身回辦公室收拾東西。

原本,她是不想摻和薛明明和上官惟、陶賀以及女二之間的狗血事的,但涉及案子,她基於職業道德,無論如何都是要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說過年了大家休息,小天使也沒空看文,想請假停更,是真的嗎?我也想請假停更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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