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2 / 2)

蕭瑜看到暗爽,她父母都被判刑了,大部分財產被沒收,她的日子十分不好過,再一次對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蕭遙恨之入骨——她從來不覺得這是自己的問題,蕭遙隻是個私生女,本來就沒有資格幸福,她做得沒錯。

見很多人將矛頭對準蕭遙,她馬上披小號去攪渾水,言之鑿鑿地說蕭遙是想做畫壇明星,而不是純粹的畫家,將植物畫獨立出來,並不是為了植物科學畫好,而是宣告蕭遙在花壇上獨一無二的地位而已。

試想一下,古往今來,畫壇上的大師不少,有哪個如此囂張的?

從水彩畫獨立出來,這是要上天的節奏啊!

湯暖沒有在網絡上發表任何意見,也不讓徐紅玉在做什麼,她看過蕭遙作品的真跡,她知道蕭遙的新作夠資格獨立出來。

比起現在黑蕭遙一波,在蕭遙的作品傳出來之後被打臉,她更想再畫幾幅佳作,或者讓金先生把她畫進畫裡,像畫《女俠》一樣,傾儘所有的才華和熱情。

可是金先生讓她傷透了心,因為他開始畫第二幅蕭遙了,這次的蕭遙是坐在高山上觀察綠絨蒿的蕭遙,背景是藍天和高原景色,蕭遙居於其中,成為最絢爛最奪目的景色。

湯暖恨不得打斷金先生的創作,可是作為一個油畫家,她知道這是不可饒恕的,所以隻能痛苦地看著麵帶笑容的蕭遙在金先生近乎癲狂的筆觸下漸漸地形成。

劇烈的痛苦和足以把一切焚燒成灰的嫉妒,在湯暖心中變成了藝術的靈感,她進入了畫室之中,用色彩瘋狂宣泄自己悲憤而充滿嫉妒的內心。

林曉對網上的言論十分惱火,一邊讓人幫蕭遙說話,一邊打電話叫蕭遙把參賽作品上傳到網上,並儘快提高到組委會手上保管。

蕭遙要參賽的是《多刺綠絨蒿》,掛了電話之後,就將畫作上傳,同時將畫封存起來,準備交到組委會那裡。

植物科學畫最近熱度奇高,很多媒體和畫家都將目光盯著這個領域,希望能看到植物科學畫的作品,判斷組委會是不是暈頭了。

所以蕭遙的《多刺綠絨蒿》一上傳,大家就馬上去下載來看。

當天,網絡上就陸陸續續有畫家用誇張的語言讚揚蕭遙。

一開始,普通網友以為是水軍,罵了幾個,等看到越來越多眼熟的畫家都開始為那副畫說話,他們才相信那不是水軍,那是真畫家。

就連馬憫山老先生也專門發博稱讚,

“畫作運用了類似撒鹽的方法畫莖葉、花骨朵和花萼上的絨毛,順鋒用筆,花瓣上則用了國畫中類似勾染的辦法以及油畫中類似刮痕法,在融入多種技法之餘,植物畫很逼真,無損其科學性,卻又在線條中包涵藝術畫該有洶湧的情感,毫無疑問,蕭遙在創新之餘,繪畫手法進一步完善了!”

劉老先生也發問支持,“我沒有想到,以她的年紀,能做到這一步。植物科學畫有了她,一定不會隻局限於第四代!在植物科學畫中融入新技法,增強了植物畫的藝術張力和感染力,從今天起,植物科學畫,可以正式踏入藝術畫的殿堂!”

還有彆的畫家也驚喜地出來表示支持,“這幅《多刺綠絨蒿》在素描功底、色條、光影以及技法上達到了極致,每一條線條和皺褶,每一處斑斕的色塊,都在舒張畫家對綠絨蒿的理解乃至對生命的理解,除了寬廣的胸襟、生命的厚重,還帶上了時光的味道!”

原先對組委會表示質疑的很多畫家都站出來說話,表示單看畫作,雖然是水彩,但又不完全是水彩畫,單獨出來並無不妥。

用小號上躥下跳的蕭瑜被狠狠地打了臉,馬上捂住腫起來的臉沉寂了下去。

由於有眾多畫家說話,原先對植物科學畫單獨分組的質疑,便漸漸小了下去。

正在這時,忽然有網友眼尖,發現著名油畫家金先生的油畫作品《女俠》,畫的竟然是蕭遙!

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

就算不是畫壇的人物,隻是畫畫愛好者,也知道金先生換女朋友換得勤的尿性啊!

現在金先生竟然把蕭遙畫進畫裡,還以那樣狂熱的筆觸把人畫得那麼美,那深深地喜愛和傾慕,就差從畫裡溢出來了,說沒有點什麼他們都不信!

湯暖沒料到他竟然把這幅畫拿去參賽了,還被全國人民都看到,頓時氣得醋壇子都翻了,又和金先生大吵一架,“你是什麼居心?你有沒有想過我?”

金先生一臉無辜地聳聳肩,“畫了好作品所以拿去參賽,有什麼問題?你不要鬨了,女人適當鬨一鬨是可愛,鬨過了就是潑婦!”

湯暖咬牙切齒,“你這個混蛋,你才是潑婦!你難道就不能不畫蕭遙嗎?”

“不能,她讓我靈感的火花迸濺,情不自禁地想畫。”金先生一臉狂熱地說道。

湯暖想著在畫中得到金先生那樣熾熱感情的蕭遙,心裡恨得要死,“那你也給我畫一幅畫,拿出你最好的水平!”

金先生懶洋洋地在沙發上坐下,打了個哈欠,“行了,你自己也是畫油畫的,你應該知道,你這個要求有多蠻橫無理。如果我看著你有靈感,我早畫了十幅八幅的你了。你不是來了靈感嗎?去畫你的吧。”

湯暖是有靈感,可是畫著畫著靈感枯竭,此時被他這麼一氣,心中滿是嫉妒和痛苦,有無限的東西需要宣泄,便又去了畫室。

周槐看到金先生的參賽作品,一下子黑了臉,翻出自己的作品,又看看金先生的那一幅,臉色更黑了。

蕭遙一整天都感覺到周槐看自己的目光與眾不同,她有些不解地看向他,“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周槐搖搖頭,“沒什麼。”

周老爺子暗中翻了個白眼,歎著氣出去了。

蕭遙卻知道周槐沒跟自己說實話,不過她發現周槐畫畫畫得更認真了,每天都拿出考試的勁頭死命畫,便猜他是因為畫畫進展不快,當下寬慰他,

“其實學畫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十年以上的功夫還算淺,要真正出色,二十年三十年,那都是正常的,所以,你不要心急。”

周槐看著蕭遙,見她目光裡纖塵不染,收起所有的念頭,點了點頭,重新畫畫。

蕭瑜看到那幅《女俠》,即使不認識金先生,想到那樣一個畫家,竟然對蕭遙有這麼炙熱的感情,還是醋得情難自已。

她忍不住暗罵湯暖沒用,罵完了,又忍不住心思浮動起來。

金先生這人沒節操,她也是聽說過的。

既然他和湯暖在一起,還能勾|搭蕭遙,為蕭遙畫那樣的畫像,那麼,是不是說,她也有機會呢?

一想到金先生能把自己畫進畫中,讓自己跟隨著油畫成為永不磨滅的永恒,她的心跳瞬間就急促起來。

到了四月份,很多畫家被邀請成為美術展的評委。

經過第一輪篩選,他們挑出了44幅作品,然後開始第二輪篩選。

第一輪篩選的44幅畫裡,有蕭遙的《多刺綠絨蒿》、湯暖的《街角》、金先生的《女俠》以及蕭瑜的《寒梅》。

眾評委經過多日評選,都評出了自己心目中的一二三,並開始舉辦畫展,打算在畫展當天,就公布獲獎名次。

畫展臨近,各報了名參加的畫家都很心急,但大家都沒表現出來,仍舊一幅淡然的模樣。

倒是記者們和業餘愛好者們很心急,也絲毫不掩飾,天天在網上發稿子和盲猜。

很多人投了湯暖一票,因為之前大家都看過湯暖的作品,覺得畫出人生百態的她是最棒的。

但更多的人投了金先生的《女俠》,因為那幅畫上的愛意和傾慕很明顯,大膽的用色和有力的線條,讓人看出畫家如岩漿一樣熱烈的感情。

蕭瑜的《寒梅》畫得不錯,好幾個畫家評價,她在寒梅上投入了曆經挫折的自己,有悔恨,也要經霜的決心,也有很大的機會拿獎。

至於蕭遙的《多刺綠絨蒿》,也有一批支持者。這批支持者的觀點是這幅畫采用了新技法,獲得一種畫家的認同,至於畫上投射的感情,由於隻是花草,或許顯得單薄了一些。

此外,還有其他畫家的支持者,大家各抒己見,討論得十分熱烈。

在網友和業餘愛好者的熱切等待中,畫展開始了。

蕭遙和周槐一起來參加開幕式,坐車過來時,周槐說道,“我看金先生似乎對你不懷好意,那個人很喜歡死纏爛打,很多女子招架不住,我怕你到時也拿他沒辦法。”

蕭遙笑道,“放心,他要是敢亂來,我直接開打就是。”

周槐聽了這話心中很滿意,卻還是不死心,“這辦法自然是極好的,但是我覺得,能不給他機會就不給他機會,你覺得呢?”

蕭遙好奇起來,“你有什麼辦法?”

“等會兒出席開幕式和頒獎典禮,你挽著我的手,給金先生一個信號,你看如何?”周槐一臉正直地開口。

蕭遙聽了,看了周槐一眼,看出他眼裡一閃而過的深邃,頓了頓,又看了一眼一臉淡然的他,點了點頭,“那真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周槐的心情雀躍起來。

下車的時候,周槐對蕭遙伸出手。

蕭遙伸手挽上他的手臂,和他一起入場。

他們前麵幾步,湯暖挽著金先生的手也正入場。

在回眸的一刹那,湯暖看到了蕭遙,便拉著金先生放慢了腳步,笑著跟蕭遙打招呼。

蕭遙挽著周槐,衝湯暖和金先生笑了笑。

金先生的目光掃過蕭遙,見她看起來比上次又多了幾分鮮活,眼中不由得幽深起來。

身後蕭瑜的聲音響了起來,“真巧啊……”

蕭遙見了蕭瑜,隨便點了點頭,挽起周槐就走。

蕭瑜挽著一個男子疾走幾步追上蕭遙,“蕭遙,過去是我對不起你,希望你能既往不咎。現在,我們都是畫壇上的年輕傑出後輩……”

蕭遙見周槐停下腳步,便跟著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蕭瑜,先周槐一步開口,“蕭瑜,閉上你的嘴,再囉嗦,我就揍你。”

說完衝一臉驚愕的蕭瑜點點頭,挽著周槐走遠了。

蕭瑜直到蕭遙離開之後,才反應過來,然後差點氣得頭發都要豎起來。

心裡頭瞧見周槐時起的旖|旎心思,瞬間收了起來。

但是下一刻,又無限膨脹!

這些日子她算是見識過了,沒有什麼感情是永垂不朽的,沒有什麼男人是三不來的,隻看夠不夠努力!

金先生忽然“哈哈哈”地笑了起來,語氣喊著激情和熱切,“這是女王的一麵啊!”目光下意識地緊跟著蕭遙的背影。

蕭瑜聽到金先生的笑聲,馬上看了過去,看到他挽著的是湯暖,馬上意識到,他就是金先生了,一顆心頓時變得火熱起來。

這是個能把女人畫到畫布上永垂不朽的英俊油畫家,她想得到他,想被他畫在畫布上!

畫展很快開始,開幕式過後,頒獎嘉賓開始上台宣讀這次獲獎的名單。

網友們有股買定離手的急切和緊迫,跟著看直播。

當看到獲得金獎的是《多刺綠絨蒿》時,有點失望,但想起很多畫家說這幅畫加入了新技法,多了開創性的藝術意義,或許能讓植物科學畫走得更遠,便也接受了。

獲得銀獎的是金先生的《女俠》,銅獎是湯暖的《街角》,三名優秀美術獎則全部由國畫包攬,當中就包括了蕭瑜的《寒梅》。

蕭瑜聽到自己隻是三個優秀獎之一,心中十分不服氣,她承認自己的作品比不過《街角》和《女俠》,但是她不相信,她那麼大幅的國畫,竟然不如蕭遙小小的一棵草!

她看了不遠處臉上帶笑的蕭遙,努力收起心中的嫉妒。

她相信,等到大家去看畫時,誰靠著技法撿了便宜,便能一目了然!

湯暖覺得自己輸給《女俠》不冤,畢竟兩幅都是油畫,她能很輕易看得出孰優孰劣,但是輸給《多刺綠絨蒿》,她很不甘心,尤其是就連《女俠》也輸給了它!

蕭遙的畫她認真看過,認真琢磨過,不管是技法還是感情,的確都很好,但是她並不認為,能夠比《女俠》和《街角》好!

隻是轉念想到,蕭遙用了新技法,象征意義足夠大,或許這就是它拿金獎的理由。

想到這裡,湯暖總算舒服了些。

如果隻是這個原因的話,她以後有的是機會贏蕭遙。

因為她的油畫一旦有靈感,就可以畫一輩子,而蕭遙的植物畫,也就那麼些,就連換一種形態都沒必要,除非蕭遙不打算畫植物畫了。

頒獎結束後,大家迫不及待地進入展廳看這次展出的作品——雖然在網上已經看過作品了,但是畫作從網上看、現實看以及看真跡,是截然不同的體驗。

一幅畫,如果沒有看過真跡,那根本沒資格說自己曾看過這幅畫。

隻有直麵一幅畫,從遠處看從近處看,仔細欣賞,才能真正感受到畫家通過畫作傳遞出來的感情和思想,才能算真正認識這個畫家!

展廳的畫都是本次報名參賽的,按照順序依次展出。

第一幅就是蕭遙的《多刺綠絨蒿》。

很多人對這種植物畫不感興趣,直接跳過了這幅畫,去看第二幅《女俠》和第三幅《街角》。

拍了合照,又拿了獎杯放好而訕訕來遲的湯暖和蕭瑜看到大部分人略過第一幅《多刺綠絨蒿》,直接去看《女俠》和《街角》,俱是心滿意足。

蕭瑜看向蕭遙,聲音誠懇,“蕭遙啊,看來植物科學畫的受眾,還是有些窄啊。你們這個行業,看來還是得繼續努力才行。”

湯暖含笑點了點頭,看向蕭遙,聲音自信,“我相信蕭遙以後會讓這個行業受眾變廣的。”

蕭遙看向兩人,“謝謝,我會努力的。你們也好好努力,爭取下次進一個名次。”

蕭瑜和湯暖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被氣得一口氣上不得下不得,異常難受。

她們雖然有些嫉妒和酸意,可表現都還算得體啊,蕭遙她一副她們吃醋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周槐低笑起來,側臉對蕭遙說道,“走吧,我們去賞畫。”

蕭遙笑著點了點頭,和周槐去看湯暖那幅《街角》。

金先生摸著下巴看向挽著周槐走遠的蕭遙,若有所思。

蕭瑜看向金先生,“金先生,你這幅《女俠》畫得可真好啊,必定能成為名作流傳下去的!”

金先生聽了,衝蕭瑜一笑,幽深的眼眸仿佛帶著說不出的誘惑。

《女俠》上的蕭遙很美,畫家寄托在這種美上的喜悅和渴慕,讓每一個有過感情經曆的人都忍不住紅了眼眶,又覺得這種懷念的心情特彆美好。

他們忍不住有些惋惜,可惜它遇到了《女俠》的真人蕭遙,遇到了蕭遙開創性的技法,所以不得不屈居第二。

其實,《女俠》應該得第一的!

正這麼想著,忽然聽到幾個人都在低低地抽泣。

他們下意識尋找抽泣聲的來源,卻看到站在《多刺綠絨蒿》跟前的幾個男女。

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淚痕。

但是很奇怪,他們雖然哭著,但是臉上並不顯哀傷,反而有種大徹大悟的豁然。

一人忍不住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一個顯得有些憔悴的女子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多刺綠絨蒿》,喃喃地說道,“它告訴我要敬畏生命。”

一個男子則道,“我覺得是珍惜生命。”

“不,它主要是說,時光永恒,在時光中的我們永恒。”

“我不知道,我看著它,覺得曾經背負的,其實隻是因為我為自己畫地為牢了。”

幾個為《女俠》鳴不平的,聽到這五花八門的答案,都有些好奇,乾脆走了過去,認真看了起來。

很快,他們也濕了眼眶。

這幅畫傾注了畫家的感情,雖然隻是一株小小的植物,但是給人的震撼和感情,並不遜色於麵積等於它三倍的《女俠》!

而且,這幅畫不僅感情真摯洶湧,就連線條、色調、光影以及筆觸,基本上都處於優秀的水平,它拿金獎,實至名歸!

湯暖看到眾人這反應,連忙走過去看起來。

看著看著,她也怔住了,忽然覺得,生命中曾經遠去的很多人,都並沒有遠去,他們變成了時光的縮影,鐫刻在她的心上。

金先生見狀,也走了過去,認真欣賞起來。

他仿佛看到了蕭遙,從一株如同罌|粟一般柔弱的花兒,漸漸就變成了堅韌的綠絨蒿……她的筋、她的血肉、她的靈魂產生的所有變化和對生命的感悟,似乎都傾注在這株《多刺綠絨蒿》中了!

蕭遙看著《街角》,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了。

她輕聲對周槐道,“我離這個世界,仿佛近了一些。《街角》,是一幅值得一直流傳下去的好作品。”

周槐的感觸沒有蕭遙深,他也看到了一角街區展示出來的人生百態,但僅此而已。

不過聽到蕭遙這麼說,他心中對這幅畫,還是充滿了感謝。

兩人又去看《女俠》。

這一次,蕭遙的體驗不深,她隻能從畫中體會到畫家的歡喜和欽佩。

周槐卻心跳加速,血液騰飛。

愛一個人,是這樣,又不是這樣!

還要更深刻一些,更純粹一些,更持久一些!

畫展的佳作很多,拿下金獎的《多刺綠絨蒿》超越了普通植物畫代表的意義,征服了很多人,這事一傳十十傳百,引來更多的人回過來看這幅《多刺綠絨蒿》,漸漸地,這種真實的反響,甚至傳到了網絡上。

這些真實的反響幫《多刺綠絨蒿》洗脫了僅僅是因為有新技法而拿獎的不實傳聞,讓更多的人重新認識了植物科學畫。

同一時間,這幅作品終於傳到了西方國家。

西方的植物科學繪畫師看到蕭遙這幅《多刺綠絨蒿》,俱是大吃一驚。

他們初初一看,被畫家傾訴的感情引起了共鳴,各有體會,可是意識到這是一幅植物科學畫,他們很快沉下臉,想斥責畫家偏藝術而犧牲科學。

可是放大了這幅畫,湊近了看,他們發現,這幅畫並沒有犧牲科學性,它是一幅非常嚴格的植物科學畫,隻是由於用了新技法,它極大的充盈了藝術的比重,並在看似正經不失真的線條和色彩中,傾訴畫家的思想和感情!

這是一幅屬於藝術畫範疇的植物科學畫!

很快,這個圈子就轟動了,大家馬上聯係遠在華國的畫展組委會,請求認識蕭遙!

而這個時候,湯暖看著擁吻的金先生和蕭瑜,忍無可忍地把自己手上的包狠狠地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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