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九十(2 / 2)

‘噗哈哈哈……咳咳咳咳哈哈哈……’

因為承太郎與喬瑟夫的形似程度,西撒幸災樂禍選擇吃下這份兒代餐,捂住肚子笑到缺氧,倒在地板上哆嗦著一邊咳嗽一邊擦眼淚:‘jo、jo……這裙子真合適啊噗哈……’

空條承太郎劈手奪過了相冊,拉抽屜丟進去關抽屜上鎖鑰匙丟出窗外,一氣嗬成。

哇哦,承太郎這是害羞了嗎?

從小就有女裝的鯉陽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對承太郎的反應反而覺得有些誇張:穿裙子而已,小裙子多好看啊!他現在也時常會因為男裝童裝款式太單調想著去買各種各樣的女裝來穿。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你這家夥,是不是以為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了?”

空條承太郎黑著臉氣勢逼人,小孩兒仰著頭不為所動:“誰叫承太郎不理我,一直在寫作業——難道說,承太郎是那種看上去是不良少年實際上看到老太太過馬路會上前扶一把的三好乖乖生?噗嗤,好遜的不良少年哦。”

‘原來是這樣。’喬納森感動:‘我就知道喬斯達的紳士精神沒有真的消失!’

目睹喬納森對紳士標準發生斷崖式滑落的西撒,感覺離jojo也能被承認為紳士的未來不遠了。

承太郎屈指彈上鯉陽額頭,鯉陽‘嗷’一聲捂住額頭,做作著三周半旋轉‘啪嘰’倒地:“我死了。”

承太郎:……

“等等,暫停,讓我準備一下還缺少的一點道具。”小孩兒突然爬起拿來一張畫畫的白紙寫上‘空條承太郎’,重新爬回地麵,伸出手指,洗澡後依然固執戴在手上的黑色手套無法不引起承太郎的注意:希望之花——

承太郎:“……”

“笑了嗎笑了嗎?”鯉陽抬起臉,露出老父親的失望眼神:“真是的,承太郎明明是這麼帥氣,總板著臉裝嚴肅做什麼。”

明明是個小騙子,做出長輩的姿態算什麼。

承太郎轉回書桌前,繼續與頭疼的觀察日記苦苦糾纏,咬文嚼字對於一個理科男實在過於強求。

“為什麼又去寫日記了呀,陪我玩嘛承太郎!你一直在寫日記,觀察日記有那麼難寫嗎?隻有笨蛋才會頭疼這種隨隨便便就能完成的東西吧(承太郎:-=-#)喂,喂,承太郎——好吧,好吧!”

承太郎冷靜拉開了另一個抽屜,取出兩枚耳塞當鯉陽麵堵住了耳朵。看承太郎是打定主意不理會自己,鯉陽氣呼呼站起:“既然你不理我,就彆怪我去找賀莉玩了——你不攔我?你居然真的不攔我?”

“……”

“承太郎大笨蛋!!”

鯉陽大喊,在西撒‘桑先生裝小孩子還真是得心應手’這種下誇讚又像嘲諷的背景音中重重拉上門,跑在空條家長的離譜的走廊中。

自然而然去找賀莉,然後和荷莉一起看以前的照片計劃通.jpg

承太郎喲承太郎,如果你的黑曆史照片喬斯達家人手一份,都是你自己的錯!賀莉~賀莉在哪裡呢?我為你準備好了禮物~~

“可就算我準備好了禮物也沒辦法送出去。”

鯉陽與喬納森抱怨:“難道要我告訴小賀莉,我是她曾祖父的好友,那個失蹤了一百年的桑·卡普·奧斯維得嗎?她不會相信的。”

喬納森安慰他:“或許我們可以用道謝的理——”

“真是的爸爸,你明明答應我這次盂蘭盆節來霓虹陪承太郎的,你又失約!”

賀莉的聲音穿透過隔板打斷了喬納森的說話。能被賀莉喊作爸爸的人還能是誰呢?鯉陽迅速噤聲,西撒更是已經衝了出去,穿過門來到電話座機旁,側耳細聽電話那端傳來的男聲:“抱歉了賀莉!我實在是遇到了一些沒辦法走開的事情……下次!下次一定!”

“爸爸,你前年就這麼說了。”

賀莉嚴肅的聲音讓電話那邊的喬瑟夫有些慌張:“賀、賀莉,我發誓這次是真的!”

“可你去年也這麼承諾了,爸爸!”賀莉生氣的提高聲音:“媽媽呢?我要告訴媽媽你又放承太郎鴿子,欸?媽媽不在旁邊?爸爸,你又去了哪裡啊?”

“賀莉!這是最後一次了!”

喬瑟夫·喬斯達哀鳴著,半點聽不出父親該有的可靠:“不要告訴絲吉·q,我可是騙她說來霓虹陪你過節才溜出來的,你告訴她我就死定了!”

“爸爸?你居然騙媽媽來看我,太過分了!”

“對不起啦賀莉——我真是有些在意的事情要調查才、總之賀莉,求你了——賀莉!!”

感覺背後的氣場有點不太對勁,鯉陽默默退回了承太郎的房間,承太郎在安靜認真的埋首寫作業,喬納森念叨著‘紳士’利落縮在牆角碎碎念‘信守承諾喬斯達’,西撒……

西撒麵露殺氣寫下了刺殺jojo的一百種方法。

※※※

【緣一,我隻是想成為你……】

繼國緣一突兀且沒有任何預兆在夢中見到了自己兄長。

為什麼會突然夢到兄長大人呢?緣一攥著被子疑惑,小腦袋瓜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離家前還漂漂亮亮的兄長會長出六隻眼睛。

他想起現在自己寄宿的家庭主事人,走出房間,帶著求知欲謙虛敲響了安室透的房門。淺眠的臥底先生睡眼惺忪,抓著亂糟糟一頭金發打哈欠:“什麼事……做噩夢了嗎?”

緣一搖頭。

“夢到自己的哥哥以自己從沒見到過的樣貌出現在自己麵前?”

拿涼水洗臉,清醒過來的安室透皺眉:“你該不是因為我中午放的錄像帶內容受到影響了吧,那個蜘蛛人怪異片。”

“不,緣一能感受到那就是兄長,那個樣子也不是緣一的想象,是真實存在的。”

所以你哥是真變成了六眼蜘蛛人?安室透摸著下巴:“那我隻能想到兄弟的心靈感應了。”

心靈感應?緣一直起了呆毛:“兄長大人難道在向緣一求救嗎?”

“我隨口一提,等一下,心靈感應隻是我從漫畫裡看來的東西當不得真!”

而且為什麼我說到心靈感應你第一反應會想到求救?安室透頭疼的暫且將其歸結為血緣的奇妙聯係:“況且他為什麼要對你求救?你是他的弟弟,按照你的形容他已經成年,成年人對著自己未成年的弟弟求救?這不合常理。”

這說明兄長大人信任我!

緣一的呆毛亂晃,完美反應了當事人的心態:“緣一要去救兄長大人才行!”

等等我,兄長大人,鯉陽大人明早回來後我就去求他,緣一馬上就去救您!

睡眠中的鯉陽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緊貼著承太郎蹭了蹭,吧唧著嘴巴摟緊了被子枕頭:“宇……彆哭了……呼呼……”

※※※

“真是麻煩您照顧桑了!”

喬納森誠懇的彎腰道謝,鯉陽抓著海豚玩偶,默默與麵對麵的承太郎較勁爭奪著歸屬權,賀莉疑惑了一瞬:“桑?啊,是鯉陽醬的昵稱吧!喊作太陽真是很可愛呢!”

完·全·沒·覺·得。

空條承太郎暗自磨牙,小騙子在他心底從麻煩精又升級了怪力小猩猩,雖然他對海豚也沒有多少真愛,隻是水族館的多張票根換來的無所謂紀念品,但這是他·的東·西,他·的!所以你給我放手。

鯉陽:雅達,能讓承太郎變臉的所有事情我都要乾。

西撒心底:打起來,打起來!

麵上虛偽著:“關係真是好呀。”

“啊呀,不知不覺說了好多。”

麵對笑著表示沒有這回事的喬納森,賀莉害羞的捂臉:“真是抱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先生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就像爸爸現在站在了她麵前似的。

“我也是如此,女士。”

湛藍色雙眼帶著溫和的包容,喬納森注視著喬斯達的傳承,忍不住放輕聲音:“大概這便是命運吧。”

作者有話要說:看承太郎照片代餐喬瑟夫的西撒:女裝照片摩多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