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著的雙腿也顫顫巍巍地纏上他的腰間。
害怕地雙手緊緊抱住齊懷風的脖子,緊貼著他的胸膛直往他懷裡鑽。
“蛇...”薑酒聲音發顫,“浴室裡有蛇...”
齊懷風一手摟著薑酒的背,一手托著薑酒的腿根。
聞言輕輕拍了拍薑酒的脊背,聲音帶著安撫,“沒事,彆害怕。”
“估計是從外麵的樹林裡爬進來的,不是什麼毒蛇。”
怎麼可能沒事?他最怕這種滑滑冰涼的東西,鱗片的觸感簡直讓他頭皮發麻!
薑酒雙手緊抱著齊懷風不放,抖著嘴唇小聲地說,“你去把他趕走...”
齊懷風抱著薑酒走進浴室中,操縱著水柱直接穿透黑蛇的身體,斷成一截一截,悄無聲息躺在冰冷的地上。
“好了沒?”薑酒壓根不敢抬起頭看,方才被蛇纏繞的觸感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事了。”齊懷風抱著薑酒出來,往房間內的大床方向走。
聞言,薑酒終於鬆了一口氣,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現在是沒穿衣服就這麼撲上來抱著齊懷風。
頓時尷尬地掙紮了下,要從齊懷風身上下來。
摟在他腰間的手很穩,沒管薑酒的掙紮,直直走到床前才鬆開手,將薑酒放到床上。
意識到目前不雅的姿勢,薑酒尷尬地扯過一旁的被子擋住身體。
沐浴過後,一雙水霧霧,因為害怕而彌漫著水汽的眼睛微抬起,可憐兮兮地望著居高臨下站在他麵前的齊懷風。
雪白的臉頰因為臊意變得粉白,幾乎全身都被激得泛著粉。
齊懷風眼神瞬間暗沉下來,目光直直地落在薑酒飽滿水潤的唇上。
氣氛安靜得可怕。
底下光溜溜的,薑酒不自在地拉高被子,“能把衣服拿給我嗎?”
齊懷風沉默不語地站在原地,過了好一會才低低地應了聲,挪動腳步從浴室裡拿出居家服遞給薑酒。
“......”
還不走嗎?你不走我怎麼換衣服?
薑酒攥著衣服等了許久都不見齊懷風離開,不由得出聲提醒。
“我要換衣服了...”
齊懷風像是才意識到薑酒的意圖,臉上露出個溫和的笑容。
“抱歉...剛才有些走神。”
“需要我晚上留下陪你嗎?”
薑酒一怔,內心掙紮了一番,還是抱歉地說了句,“不用了。”
“好,你有事就喊我,我就在隔壁。”
齊懷風伸手揉了下薑酒的頭發,“晚上記得蓋好被子,彆著涼。”
......薑酒愧疚地點了點頭,目送齊懷風走出房間關上門。
這才麵紅耳赤地掀開被子,快速將衣服往身上套,穿到褲子的時候發現齊懷風並沒有給他拿小褲衩。
但此時他也不好意思再去問齊懷風要,顧不得許多,隻好就這麼套上褲子。
泄力地往後倒在柔軟的床上,鼻間聞到衣服上淡淡的烏木沉香味,整個人猶如被齊懷風環抱住。
太社死了......
竟然衣服都沒穿就撲到人家身上,搞得好像是故意的一樣,太不像話了...
薑酒像鴕鳥一般閉著眼睛,越想越覺得尷尬,尤其是現在感覺下麵空蕩蕩的。
一點也不自在...
忍不住夾了夾腿,拿過一旁的枕頭蓋在自己的臉上。
算了,睡一覺起來明天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般想著,竟真的慢慢睡了過去,一開始還睡得好好的,直到後半夜忽然夢到那條黑蛇。
吐著蛇信子從窗台爬進來,順著床腳爬到床上,鑽進被窩裡。
冰冷濕滑的身體從褲管中鑽進去,一寸一寸地纏著小腿往上爬。
薑酒渾身驟僵,僵硬地仰躺在床上,看著微鼓起的褲子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不行!褲子裡麵什麼都沒穿!
薑酒心跳如擂鼓,害怕地看著那條蛇的移動軌跡,生怕它一不小心咬到了什麼不該咬的地方。
卻未曾想到,那蛇忽然鑽到他的腿下,朝著另一個方向爬去。
“!!!”
薑酒感覺那不可描述的地方忽然被什麼輕輕觸碰了下,整個人猶如驚弓之鳥般彈跳了起來。
幾乎是同時間驚醒過來,連鞋都來不及穿,光著腳跑到隔壁。
下意識地就抬手敲了敲齊懷風的房門。
“齊懷風,你睡了沒?”
“快開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