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無論什麼都可以(2 / 2)

他還沒有想到,我妻夏野就已經格外自覺地扣住了他雙手的手腕,麵色格外無辜純真,好像引著他的兩隻手放在了自己扣著黑色皮質choker脖頸處的引導者另有他人一樣,甚至連聲音都是暗含著深意的軟糯,仿佛一雙隱形的小手,推著人踉踉蹌蹌地往幽深黑暗的空間走。

“我記得,棘君對choker很感興趣來著……對吧?”

刻意放輕的軟軟嗓音誘惑道:

“那就再摸一摸,碰一碰,棘君喜歡的類型不需要壓抑……無論棘君對我做什麼,都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這隻是很普通的觸碰嘛,沒有特彆親密哦,隻是手指碰到choker,所以沒關係的。”

因為,這並不是什麼應該被抵觸的事情,choker是棘君送給我的禮物,我們之間是平等的……所以無論發生什麼,都是愛和喜歡,有趣的事情無論怎樣都無所謂,我都會很開心的。

負麵的也好正麵的也好,恐懼也

好喜愛也好,棘君的一切情緒我都想要,棘君的一切欲·望我也都想要,掌控欲,壓製欲,還是其他的什麼,棘君的全部,都應該屬於我。

所以,隻要是棘君,我都會很開心。

……

這個直球簡直打得狗卷棘頭昏腦漲。

並且,無法拒絕。

白皙脖頸上那一條黑色皮質,緊緊地貼在纖細的脆弱喉嚨上,跟著呼吸或者吞·咽的弧度一起動作起伏,本來就因為色調的對比極其搶眼了,再搭配上choker微微錯位後露出來的紅色條痕,以及喉結外圈整整齊齊的齒痕印跡……

雖然細微的傷處早已經愈合,不過愈合後的位置仍舊會留下若有若無的深色痕跡,大概需要愈合後一兩個月,才會漸漸淡化,深色的色素被分解,重新恢複到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奶油白色,還泛著淡淡的,健康的粉暈。

他送的choker,他送的禮物導致的輕微紅色條痕,還有條痕上覆蓋的屬於他的齒痕……這對狗卷棘來說,吸引力簡直呈J型曲線,向著max的方向飛快增加。

所以,接下來都用不到我妻夏野引著他的手,指節分明的手指很順其自然地就撫上了細膩的脖頸,兩手環成一個圈,大拇指疊著大拇指,其他手指也彼此交疊,粉發少年的脖頸比較纖細,可以鬆鬆地就用兩隻手環起來。

咒言師從嗓子深處悶出一聲喟歎,然後開始緩緩挪動指腹。

咒術師的手掌不可能白嫩細膩,不懂得保養掌心的男生更甚,狗卷棘因為並不使用什麼武器的緣故,和慣用刀劍的乙骨憂太不同,掌心並沒有出現厚厚的繭子,也僅僅是有一層粗糙點的薄繭而已。

薄繭覆蓋在脆弱細嫩的脖頸皮膚上,能察覺到粗糙的摩擦觸覺,掌心溫溫的,還帶著點剛出過細汗的濕意,格外有存在感。

用指腹磨蹭夏野脖頸的感覺,就像在摸滑滑的絲綢,狗卷棘飄飄忽忽地心想。

手感太好了,摸起來掌心太舒服了,就像被昂貴的絲綢手帕擦拭掌心一樣,又滑又溫潤,感覺都不舍得稍微緊實一點按壓,生怕這脆弱的皮膚被捏上痕·跡,又很能激起手指用力扣下的掌控欲,忍不住想象著,手下的脖頸呼吸急促起來,一定是

一副很讓人喉嚨乾澀的景象。

想留下痕跡,想留下印記,想證明隻有他可以觸碰到脆弱的脖頸,想要做隻有他才可以對夏野做的事。

“無論什麼都可以”……真的無論什麼都可以嗎?

夏野老是這樣說的話,他可就要當真了。

他真的要做有點過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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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嚨上的齒痕早就已經愈合,隻留下淡淡黑色素暗沉的印跡,乍一看上去其實不怎麼明顯,甚至可能需要盯著一小會兒,才能分辨出那並不是喉結的陰影,而是曾經被牙齒陷入的愈合印記。

快要不見了。

狗卷棘心想,夏野的愈合力也比正常人強上一些,普通人也許還能將這個印跡留住一兩個月,但是夏野的話,可能再過兩周就要消失不見了。

他不希望這個印跡消失。

就像生物總是喜歡給“自己的”打上標記一樣,其實人類也有著這個特征,比如說情侶會想要彼此互送禮物,看見自己的東西出現在戀人身上,就會有一“屬於我”的滿足感,狗卷棘也一樣。

……隻是choker的話,不夠。

狗卷棘模模糊糊地心想,他的拇指仍舊擠在choker內側,不緊不慢地摩挲著紅色的條痕,他甚至有另一朦朧的想法——如果夏野的皮膚很容易留下印記就好了,這樣齒痕可以一直留著,脖頸上的條痕也會一直留著,都象征著“他的”。

齒痕,不希望消失掉。

他這麼想著。

一旦血液流速加快,空氣的氣溫升高,狗卷棘的思維就容易失控到他拉扯不住的地方,行為也會受到影響,要來得比平時大膽和強勢地多。

也比如說現在。

右手仍舊愛不釋手地磨蹭著溫潤的皮質,和皮質下的條痕,大拇指甚至已經不受控製地,隱隱歪在了汩汩跳動的動脈處,輕輕地按著脈搏,感受著最脆弱的致命處在手下毫無防備地隨意他施為,就能夠從心底向上漫暖暖的滿足感。

左手不知不覺已經離開了脖頸,按著後頸的頸椎骨,一節一節向上移動,一直到手掌張開,托按在了毛絨絨的腦後,狗卷棘才頓了一下。

“……怎麼了,棘君?”

似乎是察覺了他的暫停,我妻夏

野也朦朧地眨了下泛著水霧的粉瞳,淺淺的濕痕還塗在眼角,粉紅色的濃密睫毛上沾著細碎的小水珠,似乎格外不解他的暫停究竟是為了什麼。

不過下一刻,他就知道原因了。

拖在後腦處的手掌猛的扣緊,頭皮似乎一瞬間被拽地疼了一下,發絲也有了拉扯的感覺,狗卷棘攥緊了鑽進掌心裡細細軟軟的粉色發絲,指縫裡擠著毛絨絨軟到不可思議的頭發,就好像絲綢都拆成了線,一起滑過指縫的柔軟溫暖,連手指都舒服地不可思議。

模模糊糊中,咒言師也不甚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抓著粉發少年腦後的柔軟發絲,力道不輕不重地拽了拽,直拽得手下的人“唔”了一聲順著他的力道仰頭,然後才滿意地看著徹底袒·露出來的白皙脖頸,把腦袋埋進去蹭了蹭。

桃子味,甜甜的,很好聞。

想舔,想咬。

理智已經快被什麼攻勢衝地潰不成軍,最多隻能堅守最後的底線了,狗卷棘現在的腦子也快要轉不動,總之想到什麼,去做就好了。

於是他又用鼻尖抵著小巧的喉結蹭了蹭,接著換上溫熱的舌·尖,塗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漬,扣著choker的拇指向下勾了勾,將漆黑的溫潤皮質拉到向下一點,然後舔了舔鋒利的牙尖。

……

又是熟悉地喉嚨被叼住的緊張感,全身的動作都不受思維控製,自顧自地恐懼“喉嚨會不會被咬碎”,而中斷了所有活動。

我妻夏野慢悠悠地眨了眨眼,仰著頭盯著空氣中的虛無一點,想著咒言師的發絲蹭的他有點癢。

好癢,好想動,但是身體自顧自地好緊張,根本一動不敢動。

尖銳的牙尖抵著皮膚,有分寸但是不留情地往裡陷,我妻夏野後知後覺地判斷了一下,突然注意到一件事。

咦……好像,比上一次咬的深了一點兒,是棘君也快要忍耐不住了嗎?

眸光轉了一下,我妻夏野緩緩眯起了粉瞳。

……這樣的話,應該是一個好消息啊。

陷在皮肉裡的牙齒退出去,扣在後腦發絲裡的手也退出去,我妻夏野眯著眼,就在剛剛重新取得身體支配權的時候,毫不猶豫抬起右手,扣在了後腦處那隻手

的手腕處。

被抓住手腕的咒言師似乎被嚇了一跳,睜著迷茫的紫眸抬頭看向他,然而還沒等問出“芥菜”或者“海帶”,他的手就被從腦後拽到了眼前。

粉發少年半眯著水蒙蒙的粉瞳,雖然看上去像是被欺負的很可憐,但那也隻是“看上去”,是外表非常有欺騙性的“看上去”。

我妻夏野拖著長長的尾調說:

“棘君想要給我打上印記的話,也要讓我給棘君打上印記哦。”

——話音落下,他就毫不猶豫低下頭,絲毫不留情到連血腥味都嘗到了的,一口咬在了咒言師袖口滑落的手腕內側。

作者有話要說:跪拜審核!

請仔細看,我什麼都沒寫!真的沒寫,也沒親!就咬了一口而已,還沒咬脖子以下,很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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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省略部分內容的分割線,其中省略的部分內容,請找評論。

我會借一條評論,然後放進加精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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