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大反派終於(1 / 2)

【與“辣味咖喱再來一份”私聊中】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太宰。

人形自走繃帶精:啊, 織田作發現了嗎?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嗯,看到了在地下室中的你。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用擔心啦,那個是仿生人而已, 因為操控起來太麻煩了乾脆選擇了關機模式, 偽造的心跳脈搏也在最低值。

人形自走繃帶精:可以的話儘量不要讓排爆小組亂動,那種炸彈的設計對於這邊世界來說太新穎了點,他們應該沒有任何相關經驗。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嗯, 我知道。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確實是比水銀汞柱更難拆卸的類型。

人形自走繃帶精:哇,織田作是什麼時候看到特彆篇的?我記得那都三百多集了才對!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安吾總結了一份主要劇情簡介, 是自從他拿到睡眠少女之後立刻開始準備的, 前不久剛傳輸給了我。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這次看你們的劇本安排主要涉及到了炸彈, 我就提前把有相關內容的劇集觀看了一遍。

人形自走繃帶精:安吾──

人形自走繃帶精:嘖,有時候倒覺得給他睡眠少女到底是不是正確的選擇,總覺得這樣下去安吾的睡眠時間要進化為異能特務科的七大不可思議之一了![嘀嘀咕咕jg]

辣味咖喱再來一份:安吾的精神倒是很不錯,甚至比在港口黑手黨的時期還要好不少。

人形自走繃帶精:嘛……畢竟有人代替他睡覺了, 徹底擺脫了身體本能的困擾呢。

人形自走繃帶精:算啦, 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回去幫他調整一下就好, 管理員號的話,這點便利還是有的。

……

就在津島修治ng的同時,仍舊在老城區搜索的織田作之助等人, 也早已根據那通費奧多爾故意引發的報警音找到了被當做人質的小女孩。

在那之後沒多久,警方等人也找到了那輛停靠在過於隱蔽車棚中的目標車輛,很快攻入了表麵上空無一人的廢棄診所。即便如此,他們依舊沒能找到被綁架的太宰治。

這種時候就需要工藤優作出馬了。

安排偵探的介入並非毫無理由, 就如同柯南中出現的諸多房間機關那般, 想要打開通往地下室的暗道, 還需經由一番極為複雜的推理才行。

從腐朽藥櫃內的老舊病曆本內可以找到一份密碼表, 那之後再根據診室的某些特殊布局推斷出對應暗號為何。直到不久前,停留在老城區的警方才順利找到了被禁錮在地下密室的太宰治。

昏迷不醒的青年身上被綁滿了炸彈,某些線路甚至是早已安排好的,被完美契入了牆壁中。正因為如此,他們完全無法將太宰治帶離這座建築物。

於是就有了不久前織田作之助私聊詢問的內容。

明明身著極其嚴肅的黑色喪服,甚至連發型以及各方麵小細節都認真打理過。一副未亡人打扮的津島修治本該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肅穆的氣息,然而此刻他卻將這些氣質丟棄的一乾二淨。

像是個徹頭徹尾的小瘋子,一身喪服穿了個寂寞。

二重幻影的擬態能力十分方便,放在管理員身上沒有任何冷卻時間不說,使用起來也不會讓外人察覺到任何違和感。

津島修治將高跟鞋踢掉,哪怕管理員號不會受到正常體力的限製,他也並不喜歡踮著腳尖走路。更何況性轉後的潘多拉人設本身能算到禦姐的範圍,某些東西對他來說過於累贅,讓最多隻是在漫展時穿過假胸的某人十分不習慣。

放棄繼續對戲的青年,索性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他斜斜靠在費奧多爾身上,手中捧著那瓶戀人遞來的蘋果味汽水,開始跟對方擠在一起嘀嘀咕咕,探討著劇本的後續內容。

為了防止自家戀人吃不必要的醋,津島修治選擇忽略掉不久前分神跟大本命閒聊的內容,專注於這邊的場景。

麵前的旋轉木馬由於底部連接著提前埋藏在此的炸彈,無法草率停下。兩位導演隻能在這種過於幼稚背景音的和鳴下,閒聊著某些對他們而言過於沒營養的話題。

“這段戲完全沒有任何觀眾,我也是因為你想要玩才演這麼久的。”費奧多爾上來就是一記重錘,毫不留情指出了兩人之間的重點。

他表情徹底放空,骨節分明的雙手不輕不重揪住了津島修治的臉頰,在他一陣“嗚嗚唉唉”的怪叫聲中朝兩邊揪去。

費奧多爾向來對演戲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尤其是那些情緒波動幅度過大的片段,演起來費力不說,還很容易崩人設。非必要時,他對於那些不影響大局的戲碼自然是能避就避。

除非某位戲精附體的繃帶精想要補全片段。

然而這一次,率先ng的人卻是津島修治。

兩人之間那種戲劇進行時的詭異氣氛消失,這種時候再放到背景陰森的遊樂園中,即便是再怎樣恐怖的環境,也染上了幾分日常的愜意。

頭發略長的青年微微抬頭,注視著旋轉木馬頂部不知何時安裝上去的電子顯示屏。那種與遊樂園整體格格不入的屏幕,即便是再怎樣遲鈍的人也能看出其中的不妥。

他揉了一把自家戀人的卷發,語氣夾帶了幾分過於微妙的不舍,“實話說,因為考慮到要增加酒廠的劇情,劇本中的我到這裡已經差不多該下線了。”

原本還賴在床椅上來回蠕動的某人,抱著汽水瓶慢慢吞吞轉過頭來。

柯南這邊的劇本並沒有完全安排完畢,有不少內容都是他們根據現實情況臨時增加的。隻要最終能跟告知異能特務科的部分邏輯鏈完整,具體過程如何其實並不重要。

就比如說在龍頭戰爭那段時間,拿著劇本人設的費奧多爾曾經告知了夏目漱石有關他第一世的記憶,並且明確說明了太宰治自殺後的某些內容,以及開啟輪回的具體時間。

然而如今他卻為了劇情考慮,準備讓劇本中的自己死在不久後的爆炸中,比手握小可憐劇本的太宰治還要早兩年領便當。

那之後,劇本中的費奧多爾沒多久就加入了黑衣組織。甚至趕在雪莉之前接手了某項藥物的開發,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黑方人士。

而這些都是得到了異能特務科編製的魔人從未透露過的內容。

至於最合理的解決方法,當然是將一切黑鍋都推給最終大反派潘多拉·亞克特。

“唔……也就是說後續去俄羅斯也好,加入酒廠也罷,已經跟劇本中的費奧多爾無關了。”莫名其妙又接過一口大鍋的津島修治因喝汽水的速度過快打了個嗝,他有幾分不適地抽抽鼻子,很自然的繼續往下理劇本。

這麼安排的話,劇本中真正的那隻大學生費奧多爾,實際上並未能活到東大開學。那之後他的身份被其他什麼人占據了,搶了身份不說連男朋友也一同接手,與他這一存在完全無關。

那麼為什麼文野世界中,因為戀人的緣故洗白了大半的魔人早在第一世記憶就出了差錯?

並且直到他因為失聯已久,被某個奇怪的跨國犯罪組織認定為背叛,追殺到了家門口之後,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跟這個裝滿了假酒的組織有所牽扯?

隻要能甩鍋成功,他就是被潘多拉·亞克特操控了記憶。

再加上這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為了瞞過亂步的推理,那些浮於表麵的物證導演們自然會準備完全,也不用擔心謊言敗露。

被自家戀人那雙如同精心打磨過玻璃珠般絢麗的鳶色眼眸盯得有點久,膚色蒼白的青年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

他以幾近相同的目光回望,順手將對方鬢角處一縷過長的發絲彆在耳後,認真思索道:“反正你接下來的打算是去演藝圈,很少有能跟我見麵的機會了,察覺不到自家戀人皮下換了個芯很正常。”

更何況這個所謂的“芯”,就是潘多拉·亞克特的話。

劇本中的套娃行為早已多到數不清,倘若將這次的安排用千層餅來解釋,或許能更好理解。

第一層,也就是毛利小五郎等人能得知的最表層信息。

身為戀人的費奧多爾和太宰治,在經曆過橫濱一係列劫難過後,終於成功克服了種種困難繼續走了下去。隻不過一位將重心放在了演藝圈,另一位也在努力完成的東大學業的同時,在外麵找到了合適的實習部門,等待畢業後便可直接轉正。

表麵看起來正常無比,但是這對小情侶的見麵時間卻直線下降。連日常相處都很難做到的情況下,想要維持住感情已經是極為不易。

而第二層,就開始牽扯到了酒廠了。

意識到自己無法保護戀人的費奧多爾,在此次橫濱之行後便輾轉加入了黑衣組織。

加入了組織的費奧多爾表麵上沒有任何異樣。在最初的那兩年,即便他所謂的實習部門再怎樣神秘,也會被身旁的人理解為保密需要,不會過多詢問些什麼。

直到四年後,工藤新一因為一鐵棍和一粒毒藥的緣故,被迫換了聲優,他這才會對鄰居家的費奧多爾產生懷疑。

從第三層開始,劇本的整體走向愈發詭異,逐漸開始向靈異篇靠攏。

灰原哀的到來掀開了黑衣組織的冰山一角,同時也徹底暴露了費奧多爾的真麵目。

那是曾經與他的父母一同在白鳩製藥工作過的科學家,真名為拉斯柯爾尼科夫。因在俄羅斯受到了當地黑幫“戰斧”的追殺,不得已之下,四年前孤身一人前來日本。接受的了組織庇護的同時,也不得不加入了 atx4869的研究,甚至比起自己還要早上不少。

直到她脫離組織的時候,費奧多爾一直有在繼續該藥物的開發。

如果灰原哀帶來的情報並沒有錯誤,那麼隻能說明了一個問題,真正的費奧多爾早已被調包,如今使用他身份的隻不過是一位黑衣組織的成員罷了。

那位工藤新一鄰居家一同長大的哥哥,早在他剛升入大學的那一年,就已經因黑衣組織的緣故死去了。

那之後劇本的第四層,便會牽扯到柯南中從未點亮過的俄羅斯地圖。

隨著對黑衣組織的調查深入,柯南方會發現這個竊取了費奧多爾身份的人,到頭來也是瓶假酒。

隻不過他真正隸屬的勢力也不是什麼紅方。

俄羅斯最大的黑幫組織“戰斧”,就暗世界的地位而言,完全不會懼怕黑衣組織分毫。這位真名為拉斯柯爾尼科夫的男人,疑似與貝爾摩德有著相同的境地,同樣是吃了什麼藥物導致自己無法變老。

拉斯柯爾尼科夫,“戰斧”真正隱藏在幕後的掌權者,其危險程度絲毫不亞於黑衣組織的手裡。

這樣一個人,潛入黑衣組織的目的是什麼?

至於更深一層的內容,則需要牽扯到異能特務科,至少要等雙方服務器融合完畢才可進行。

因世界融合的某些後遺症,本就對魔人費奧多爾嚴密監控的異能特務科,無意間發現了他曾經言辭中的“謊言”。

所謂主導了如今費奧多爾一言一行的大學生記憶,並非如同他所說的那般純良。

他確實成功考入了東京大學,並且成為了極為優異的學生。但同時,他也是該輪回中某個勢力巨大的跨國犯罪組織成員,並且身居高層,手中沾染了無數人命,對誰都沒有提起自己的這層身份。

異能特務科不得不對他再次提起高度警惕,畢竟一個自稱在陽光下長大的學生版本魔人,與背地裡跟犯罪組織勾搭的魔人,危險程度不可相提並論。甚至連他過往接手過的任務也要重新評估,生怕被這位死性不改的犯罪分子做了什麼手腳。

然而事實卻是魔人並未欺騙他們,費奧多爾真的不曾有過加入黑衣組織的記憶。直到這時他努力回想,才勉強察覺到自己記憶中的漏洞,意識到了其中的不妥之處。

後續再結合柯南紅方提供的信息,足以得出青年的記憶遭受了篡改,並且真正死亡時間早於該輪回的太宰治這一結論。

直到千層餅的最後一層,才會揭露劇本中的真實。

一切都是潘多拉·亞克特搞的鬼。

他確實在最初的輪回就提早殺死了費奧多爾,並且在後續修改了他的記憶,徹底隱瞞了自己在俄羅斯那片地域的布局。

真正頂著費奧多爾身份混入酒廠的人,是他。暗中掌控著“戰斧”的人,也是他。

梅勒斯確實是不牽扯任何異能力者的普通企業沒錯,但是因為該企業的行事太過張揚,成為了潘多拉·亞克特最好的擋箭牌。正因為如此,他才能暗中在俄羅斯發展出“戰斧”這等勢力,並且成功逃過了所有政府的耳目。

總之有什麼鍋都往潘多拉身上推就是了,在除了無賴派以外的所有人都不知曉內幕的情況下,潘多拉真的是個十分好用的工具人大反派。

至於千層餅的盤,那就是無論劇本中的費奧多爾這層身份再怎樣套娃,真正的飾演者也隻有一人而已。

就比如某位隨時隨刻都想著罷工的鹹魚導演兼演員,你以為他演的是費奧多爾,其實他費奧多爾演的是潘多拉·亞克特扮演成的費奧多爾。

劇本就是這麼繞。

兩人畢竟思維方式幾乎相同,這種情況下無需認真將各自的推測一一對答案。隻需要一方率先提出某種可能性,後續自然可以讓大腦內容同步。

津島修治砸吧著嘴,將空掉的汽水瓶隨手丟在了一旁的垃圾桶內。之後一把抓住了仍在不斷揉亂他頭發的某人的手,在長椅上愜意無比地翻了個身。

以兩人目前的交談方式,這算是已經徹底敲定了後續劇本,顯然自己也沒有什麼感到不滿的地方,無需做任何更改。

“好慘啊,費佳你怎麼這麼早就殺青了嗚嗚嗚嗚嗚……”

青年開始裝模作樣地假哭起來,指間顫抖著攥住了戀人的衣襟。若不是他本人的眼角沒有沁出任何一滴淚珠,恐怕連浸淫戲劇已久的大演員也能被他的表現騙過去。

畢竟以某人的戲精程度,即便是費奧多爾都有些吃不消。

“我不要,你走這麼早那我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讓潘多拉·亞克特頂著你的臉來睡我嗎?”然而津島修治就像是演上了癮,他以宮野真守的聲線十分輕易就能展露出泣音,骨節分明的雙手緊緊拽住了自己的戀人。

青年深吸一口氣,薄唇甚至在他的故意操縱下失了所有血色。仿佛津島修治真的是在徒勞勸阻著戀人不要去送死的可悲人士,除了靠微不足道的言語試圖改變對方的心意,沒有任何其他方法。

費奧多爾維持著麵目表情的模樣,就靜靜看著他演。

即便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某隻繃帶精依舊決定把這段臨時起意的戲碼表演完畢。他揪起戀人外套的衣擺,當做手帕似的在眼角蹭了蹭,語氣委屈到即便是熟知他本性的人都忍不住心臟一痛。

“你也說了兩隻太宰治湊到一起沒有好結果的,你就這麼忍心拋下我,讓我去麵對那個打也打不過,甚至還徹底瘋掉了的太宰治嗎?”津島修治頂著自家戀人徹底放空的眼神抽了抽鼻子,整個人猛地紮進對方懷裡,死死不肯鬆手。

即便津島修治的體重對於他這個身高的人來說再怎麼瘦弱,那也是一個成年人的重量。再加上費奧多爾並沒有開啟管理員號的正常模式,沒能成功免疫掉傷害,一時間竟被撞到有些氣短。

他索性報複性地扣住了津島修治的腰,之後更是緊緊箍住,防止不安分的某人繼續亂動。

青年故意壓低聲音,湊到自家戀人過於敏感的耳廓邊,輕聲道:“挺有趣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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