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一個不留神(1 / 2)

【與“人形自走繃帶精”私聊中】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修治, 有沒有感覺自己像是看著孩子終於嫁出去的家長?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心酸的同時,還帶有難以言喻的悵然。[陀總吃瓜jg]

人形自走繃帶精:你看這像是要嫁孩子的表現嗎,這是準備去警局撈人的表現。[眼神死jg]

人形自走繃帶精:就算這個本中本他們所使用的並非自己的身體, 而是像刀劍神域那種完全潛行遊戲, 該疼還是會疼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那要猜猜過去的你會捅哪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如果一刀捅腎的話,對我會不會也有點影響……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至於不至於,真的不至於,要替自己的未來著想啊太宰治!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唔……原來我們接吻時是這樣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果然你還是不掙紮的時候看起來更溫情點,之前簡直像是渣男求複合, 慘遭拒絕後忍不住強吻對方, 試圖通過深吻挽回戀人……什麼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為什麼你腦洞開起來比我還大?

人形自走繃帶精:想要知道什麼樣子, 回頭在公寓裡安一麵鏡子不就好了嗎,必要的話天花板上也不是不可以。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房子裡放太多鏡子感覺像是鬨鬼標配,還不如直接架上幾台攝像機。[畢加思索jg]

人形自走繃帶精:哇, 費佳我算是看透你了,居然還有這方麵的愛好!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就是隨口一提。

人形自走繃帶精:[瑟瑟發抖jg]

人形自走繃帶精:我感覺我現在就是個小可憐,完全無法逃過魔人先生的手掌心。之前直接把我玩到殘廢不說, 還拿那種照片要挾我, 現在居然更進一步, 直接到了拍片的地步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難道不是你想玩嗎?[放棄思考jg]

人形自走繃帶精:是哦。

人形自走繃帶精:那沒事了。[超級理直氣壯jg]

人形自走繃帶精:說起來,單純的接個吻而已, 至於用這麼久時間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因為我完全沒有放手的打算吧, 沒有經驗的話,你應該會換氣吧?

人形自走繃帶精:廢話,我最早跟你不會換氣完全是為了更好的效果體驗, 想要試試學學本子中接吻都能臉紅的場景, 自己故意憋氣的。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要知道那種東西都是誇張。

人形自走繃帶精:但效果確實很好啊, 那個時候的費佳也完全不是老司機呢,這麼簡單的動作居然也會臉紅,科科科──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修治,我單方麵宣布你死定了。[物理罪與罰jg]

人形自走繃帶精:啊,那邊開始了,太宰治出刀了!動作穩準狠!一刀刺向了魔人先生的……嘶……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居然真的捅腎。

人形自走繃帶精:額啊啊啊啊啊[貓貓炸毛jg]

人形自走繃帶精:血!費佳你流了好多血!

人形自走繃帶精:啊好痛,看起來真的好痛啊。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

人形自走繃帶精:他們就不能好好相處不要打架嗎?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夠嗆。[吃瓜jg]

人形自走繃帶精:不過沒關係了,接下來的內容由不得他們反抗。

人形自走繃帶精:來接受導演們的洗禮吧!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那我提前心疼一下。

人形自走繃帶精:心疼誰呢?

好心的俄羅斯飯團:不要問這種廢話。[淡定喝茶jg]

──

那柄折疊刀深深沒入費奧多爾的腹部,巨痛感從傷口傳遍他四肢百駭的同時,還有另一種陌生的疼痛緊隨其後。

仿佛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他的靈魂,蝕骨的寒冷漫延,眼前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在他來不及反抗的時候,將靈魂徹底撕碎。

太宰治喘息著,揩去自己嘴角的血跡,眼眶周邊浮現出濕潤紅痕。折疊刀的攻擊成功讓他掙脫了莫名其妙發瘋魔人的懷抱,終止了這場關於荒謬可笑的親吻。

老鼠的生命力可是很頑強的,他並不擔心自己這一刀下去能取走對方的性命。

更彆說,他們本身也不是能夠替對方擔心的立場。會被綁定在一起,完全是因為潘多拉·亞克特的個人行為,是違背兩人真實意願的舉動。

“不要做這麼無聊的事,我也不可能對你產生什麼多餘的感情。”少年模樣的太宰治冷著臉,甩去了折疊刀上的血液,直接將話語挑明。

這種本該是心知肚明的事,費奧多爾卻因不明原因改變了自身想法,主動做出本該對彼此來說十分惡心的舉動。

他表情痛苦,向來完美帶好偽裝麵具的魔人,難得露出了如此人性化的一麵。仿佛他並非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人世間再普通不過的一個生命體罷了。

“唔……”費奧多爾痛呼出聲,捂住自己被刺傷的腹部,就連嘴角也留下蜿蜒的血跡。太宰治襲擊前的那一下並沒有放水,狠狠咬了下去,用的完全是能將對方舌頭咬斷的力度。

鮮血浸透了身上頗為居家的格子睡衣,很快便浸濕了大半衣褲,在冰冷的地麵上彙聚成一灘。

按照這個出血速度,恐怕用不了多久,這隻莫名其妙發瘋的老鼠就會失血過多死亡。

借著夜色的遮掩,沉默許久的太宰治終於意識到了不對。縈繞在鼻腔中血腥味愈發加重,就連橋下河道傳來的腥氣也無法將其遮掩。

他眉頭緊促,猶豫半晌後還是走上前去,借著手機屏幕的微弱光亮,小心翼翼觀察著魔人的狀況。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緋紅。

“為什麼會這麼多血……我已經避開要害部位了。”太宰治的表情難得慌亂,一把撕扯開費奧多爾腹部的睡衣,裸露出一片血肉模糊的傷口。

在港口黑手黨時期,身為組織內刑訊水準最高的存在,他自然是翻過森鷗外的醫書,對於人體器官組織分部的了解完全不亞於專業人員。

那一刀下去看似恐怖,沒入程度極深,實則並不會傷到臟器,交由司法機構判斷也隻能算是輕傷的程度。

為什麼魔人會是這樣的出血量?

他確實想要解決掉這隻注定與他對立的老鼠,但是已經來到救人方的自己,絕不可能像是港口黑手黨時期那樣,親手去殺掉什麼人。哪怕對方是這隻會與世界為敵的老鼠也是同樣。

即便心情再怎樣混亂,太宰治下手也十分穩準。撕開那一片黏著在身上的睡衣後,他在費奧多爾的傷口處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景象。

“這是──”

是灰燼,沾滿血跡的身體正以極為緩慢的速度化作灰燼。從他的傷口處開始蔓延,短暫的幾十秒過去,已經能透過傷口所產生的空洞,看到腹腔內被包裹在血液之中的器官。

然而這種反應,在太宰治扶住魔人好讓他躺倒在自己腿上的時候徹底停止。

就好像對方的消失,完全是依憑著他內心潛藏的願望。

太宰治神情凝重,沾染了對方血液的手輕輕搭上魔人的手腕,隔著薄薄一層正在失溫的皮膚,感受他極其微弱的脈搏。

一時半會倒是死不了,繼續拖下去就難說了。

他連忙拿出自己的手機,準備撥打急救電話。既然這個世界本身設定就過於異常,看起來跟自己同齡模樣的老鼠,應該還不至於是國際通緝犯,叫救護車沒什麼問題。

然而手機卻顯示他並未插入si卡,根本無法撥打電話。

太宰治屏住呼吸,親自拆卸了一遍卡槽,確認裡麵空無一物後陷入沉思之中。

不對,在出門之前他的手機還一切正常。自己也檢查過通訊錄,裡麵森鷗外的移動電話跟現實中身為首領的他的私人電話完全一致。而且在中午休息的時候,他還接到過推銷電話,那之後手機一直沒能離身……

是什麼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從他身上偷走手機,並且在取走si卡之後又原封不動放回?

微弱的鏈條轉動聲借著潺潺流水聲的遮掩,直到即將逼近的時候才傳入太宰治的耳朵。強光手電筒照亮不大一片道路,夜間踏著自行車巡邏的巡警發現視野邊緣的陰影,猛地壓下刹車,舉起手電筒高聲喝道:“誰在那裡!”

“……”

被強光晃了眼的太宰治,下意識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內心不斷思索著合適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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