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的白富美(2 / 2)

陸太太輕輕拍了下她的肩,嗔道:“這嫁了人,哪還能同在家時一樣?”

“難道我嫁了人,便不能回來看你們了?”

很快,三奶奶、四奶奶、五奶奶又去幫著忙彆的瑣事,陸之韻攬著陸太太的肩說:“媽,你放心,我嫁人,倒不是為了嫁人。隻求到時候您彆生氣,怨我壞了陸家的家聲。”

陸太太皺眉:“你渾說些什麼?”

陸之韻卻不再細說,隻笑道:“您還不知道我麼?我是從不肯吃虧的人,快彆難過了。”

陸太太歎息了一聲。

前些時日,她曾為陸之韻卜過卦,卦象顯示福禍難料。

但此時,陸之韻的婚事已成定局,她便也不說什麼了,反強顏歡笑,同她說馭夫經。

“現在已經不是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的年代了,你呢,我們讓你受了那些教育,不是讓你去做伺候人的傳統女性。在外,你要給丈夫麵子,在內,倒不可一味慣著他。你若隻想著為他好、甘心輔佐他、做他的陪襯,便沒了自我,這一生也就算白活了。

你一定要知道自己是誰,想要什麼,想做什麼,想成為什麼樣的人,彆因為男人的三言兩語便心軟,甘心放棄自我,隻做一個相夫教子的附庸。

遇到事,不可一味妥協,倆人要多溝通,彼此退一步,海闊天空。如隻你退一步,便猶如他進一步,長此以往,便隻有你退,但你又能退到何時呢?”

陸之韻伏在陸母肩頭,點了點頭,輕聲道:“我知道,您放心。”

陸母拍了拍她的肩。

正好有人來叫陸母,向她做請示,她便也出去了。

當此之時。

小蝶已在陸家為陸之韻買的新房就位,換上了女傭的裝束,心頭砰砰直跳,但很快便鎮定下來。

雲老板在全身鏡前,理著一身得體的西裝,梳著頭發,務必要使今天的妝扮儘善儘美。和雲老板關係極好的一位花旦見狀,笑問:“今兒不是去陸家的婚禮麼?又不是去做新郎,怎麼收拾得這麼靚?”

雲老板扣上白襯衣袖口的扣子,頭也不回地說:“也許要幫朋友一個忙,以備不時之需。”

花旦訝然:“什麼忙?”

“不可說。”

曾經,在他同家裡抗爭,要追求理想,被家裡人斷了生活來源時,是陸茵夢在接濟他。因此,他不會問是什麼忙,要付出些什麼,隻要她需要,他就會去做。

那花旦“嘖”了聲,便目送雲老板出門,坐進了他的專車。

趙家。

這兩日,趙香君沒住在自己在外麵的彆墅裡,和父母一起,住在主宅。

趙母問道:“今兒茵夢成親,你和她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果真不去麼?”

趙香君喝著她的茶:“不去,誰愛去誰去。”

隨後,趙父、她的哥哥嫂嫂弟弟妹妹們甚至都來問候了一遍,趙香君心裡還氣著:“她這成的什麼親?分明是往火坑裡跳,我去什麼?看她不信邪非要作死麼?”

旁的人便不說什麼了。

等家裡的人走得差不多時,她一個人看了會兒書,覺得悶,又讓人給她沏茶,一會兒又讓人給她捏背錘肩,傭人們知道她為什麼這樣,隻聽著她的差使做事。

待大廳裡的自鳴鐘響起,九點到時,趙香君終於坐不住,叫到:“備車!”

莊家。

從今日早上七點起,大家都看得出莊南生刻意拾掇過,比平日還要好看,白襯衣黑西褲比往日還有型,手上戴著一塊兒名貴的腕表,整個人顯得精致而貴氣,高不可攀。

莊南生說過不準備赴宴,也不讓管事準備賀禮,連日來麵色森冷,彆說是下人,就是他的兄弟姐妹,等閒也不敢去招惹他。

因此,旁的人在商議去陸家的婚宴時,也不敢叫他聽到。

莊宅內持續低壓,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做事。

約莫到上午九點半時,莊南生叫住了管事,麵無表情地問:“給陸家的賀禮備好沒?”

管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備好了。”

莊南生氣甚,時間每多流逝一秒,他心裡的氣便多一分。

管事拱了拱手,請示道:“我去讓他們備著?”

莊南生冷聲:“備什麼?”

管事便不敢說話了。

上次,莊南生不讓他備禮,他考慮到莊家和陸家一直都有人情往來,又同為香城四大世家,管事覺得不備賀禮也說不過去,便同莊太太莊老爺請示,到底還是備下了。

約莫快到十點時,莊南生臉色更難看了,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幾乎都不敢直視他,內心戰戰兢兢的管事也終於等到了莊南生的一句話:“備車,去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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