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複仇的白富美(2 / 2)

莊南生冷笑:“你倒不必把膩了說得這樣好聽。”

“嘟——”很快,電話被掛斷了。

陸之韻錯愕地望著被掛斷的電話,不禁咋舌:莊美人的氣性竟越來越大了,居然屢次三番掛她電話?

她皺著眉頭,想著要如何同他生氣、如何不理他,又否決自己的方案。

實在是舍不得。

幾分鐘後。

杏兒敲門:“七小姐,莊六爺來了。”

陸之韻開門,便見莊南生冒著渾身的寒氣站在她的臥房門口。

下一瞬,他走了進來,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其他仆傭們剛想議論,想起這裡的宅規,便隻同其他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並不多說。

陸之韻給他們雙倍的工錢,要求就是一切都要照她說的做,且不能在背後議論她的事。

因此,他們雖覺得吳吒有些可憐,在利益的誘惑下,到底沒人多說什麼,後來,漸漸地也學會了狐假虎威,借陸家的勢,在吳吒吳母等他們看不起的“下等人”麵前耍威風。

時下雖提倡人生來平等,提倡自由,可根深蒂固的階層觀念到底不容易轉變。

門內。

莊南生脫了外衣,陸之韻早已把他摟緊,笑嘻嘻地在他耳邊道:“今兒你來了,可彆想走了。”

他們往浴室去。

熱水從噴頭中撒下,在他們身上形成一道道不儘的水流,似不儘的綿綿情意。

莊南生肌膚微粉,低頭凝視著陸之韻,問:“不是說,沒有這樣的事,隻說說話也不錯麼?”

陸之韻猶自鎮定,盤緊了他,惹得他越發狂野的同時,言語不成聲兒地說:“不這樣,怎麼誆你過來?”

其實,那一瞬,她說的那些話,是真心。

隻見了人,她便做了獸。

他們還沒從浴室中出來,就聽到客廳傳來了一陣喧嘩。

緊接著,吳母和吳吒的聲音傳來。

仆傭們正嚴詞令吳母換鞋,吳母罵他們不懂規矩,吳吒勸吳母,又同那幾個仆傭說話,叫他們彆放在心上。

隨後,吳母就室內的裝潢點評了一番。

陸之韻在莊南生耳邊道:“繼續。”

莊南生咬了咬下唇,驀地被陸之韻吻住了。

在蓬蓬地上升著的水霧中,陸之韻輕聲說:“將來,可不許你看她年紀大可憐她、救濟她。”

莊南生的胸腔微微震動著,低聲兒問:“原來,我在你心裡,竟是一個良善人麼?”

陸之韻乜斜了眼瞧他:“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隻知道你是一個美人。”

莊南生毫不諱言:“我是一個商人。”

“嗯?”

“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不管用什麼手段,彆人可以虧,我不能虧。”就是在陸之韻這裡栽了。

陸之韻嗤嗤地笑:“我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要應。”

“咚咚咚——”

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陸之韻的聲音仍然壓得很低,漸至於沒有,隻剩下微微的氣聲兒:“用力。”

嘩啦啦的水聲中,混合著“啪啪啪”的聲音,有些異樣,但隔著兩重門,吳吒並沒有聽出來。

沒多久,吳吒聽到了陸之韻有些綿軟的聲音:“有什麼事?”

吳吒在門口道:“我把媽接過來了,你要出來見見她麼?”

陸之韻揚聲喊:“明天再見。”

隨後,她如軟腳蝦一般,落進了莊南生的懷裡。

不知道為什麼,結束後,莊南生很生氣。

她坐在床邊吹頭發,莊南生精赤著身,一言不發。

陸之韻便從他身後抱住他,咬著他的耳朵,輕聲問:“親愛的,你又在生什麼氣?難到是怪我不夠持久,比你到的次數多麼?”

好沒正經的話!

莊南生冷著推她,卻推不開。

他低聲,冷沉地問:“我是你的工具麼?”

“當然不是,”陸之韻身子一滑,跨坐在他身前,捧著他的臉問,“怎麼這麼說?你見過有人利用工具搭上自己的?”

話是這麼說。

但。

莊南生繃著臉說:“我們這是在偷/情。”

陸之韻在他耳邊吹了口氣:“也不是頭一次,好刺激的。”

這是哪裡來的山精野魅?

莊南生終於繃不住,撲倒了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唇角微微地上揚。

他是一個從不吃虧的商人。

哪怕在她身上栽了,總要找回一點。

在陸之韻隔壁那間房安頓下來的吳母聽到響動,隻覺著這房子看著挺好,隔音卻不太好。

她並不知道,她的房間同陸之韻的臥房,在裝修之初,就讓工匠動過手腳。這裡稍微一點細微的響動,吳母住的那間房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因為是第一天晚上,吳母並不知道吳吒住在樓上,和陸之韻不同房。

雖然剛進來的時候挑過刺,可她對她的房間還挺滿意。

她心滿意足地入睡,準備從明天開始調/教陸之韻,將睡未睡之際,忽然聽隔壁傳來了床上的響動聲,隨後,是男女之間那事兒的聲音,甚至還有像拍手似的“啪啪”聲。

她凝神細聽,果然聽到了陸之韻綿軟嬌/媚的聲音,當即紅了一張老臉。

聽到聲兒,不由得便想起她的阿吒同陸茵夢在床上的光景,思維再一發散,場景便成了她同早已過身的吳老爺。

她正處於四十出頭的年紀,又青春喪偶,時隔多年乍一聽這樣的聲音,當即有些打熬不住,抱緊溫軟的被子……

翌日一早。

吳母又聽到了陸之韻房裡同昨晚一樣的聲音,她老臉一紅,低聲罵了句不知羞恥,穿戴上,從房裡出去,又聽不到那聲兒了。

仆傭已準備好早點。

見吳吒衣冠楚楚地從樓上下來,吳母臉色一變:“你住樓上?”

吳吒點頭:“有個得道的老道士說過,我和茵夢是前生的冤孽,今生在一起注定不得善終,唯一的破解之法,是一年之內不同房。”

吳母臉色登時變得煞白。

她似乎想確定什麼,回了自己的房間,果然又聽到陸之韻房裡那極其細微的聲音。她凝神聽了一會兒,看牆上的一幅畫有些不對,她並不知道這是陸之韻提前做過手腳的,隻覺得和環境格格不入,就拿開了,卻見薄薄的一層紙後麵,是一個小小的圓洞,從圓洞中看過去,因為被物體遮擋,依稀能看到,陸之韻正同當初她在婚禮上見過的那位香城第一絕色莊南生顛鸞倒鳳。

她捂住嘴,心頭震怒,萬萬沒想到,陸茵夢非但對她態度惡劣,竟然還給她的阿吒戴綠帽子!

吳母簡直是出離了憤怒。

但她懂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能打草驚蛇的道理,當下捂住嘴,略略平定了心緒,再打開門出去,卻見吳吒已三兩下解決了早餐,提著公務包要出門了。

她叫住吳吒:“阿吒,你等等,我有兩句體己話要和你說。”

吳吒道:“來不及了,我約了人,有事。中午有個應酬,就不回來吃飯了。”

吳母張了張嘴,正要阻止吳吒,吳吒已換好鞋,風一樣地走了。吳母體會到了吳吒的忙碌,在這時候,她不得不承認,看著吳吒匆忙的背影,心頭的憤怒之後,竟然有個聲音在嗤笑——

沒想到,阿吒看著聰明,倒是個傻的。

不過,阿吒雖傻,她這個做媽的,就要替他把好關。

一陣汽笛聲後。

吳母“哐哐哐”拍響了陸之韻的房門。

“陸茵夢,你給我出來!”

莊南生動作一頓,陸之韻就道:“彆停,不管她。”

那門響了許久,吳母的手都砸痛了,她要用其他擺件砸時,仆傭們便道:“親家太太可仔細著些兒,你手上的這個雕像,是七小姐花幾萬塊錢拍回來的,砸壞了你陪得起麼?”

吳母怒,到底還是放下了,又罵仆傭們狗眼看人低。

半小時後。

陸之韻穿好衣裳出來,莊南生跟在她身後,也出來了。

吳母當即就想上去抓打,可懾於莊南生的氣勢,愣是沒敢,隻眼巴巴地看著這個金尊玉貴的男人氣定神閒地吃完早餐,同陸之韻交換了一個早安吻,泰然自若地從這裡出去了。

玄關的門關上,吳母當即指著陸之韻就罵:“你無恥!”

隨後,她什麼臟罵什麼,諸如“淫/娃”“蕩/婦”之類的詞層出不窮。

陸之韻氣定神閒地喝著咖啡,由得她罵,待她罵得累了,陸之韻方微微一笑,道:“那又如何?”

吳母氣得了不得:“我要把你這些醃臢事告訴阿吒!”

這時候,陸之韻抬眼看她,仍舊微笑著,卻令吳母感受到了寒意,隻覺得眼前這個美女的年輕女人像是美女蛇一般。

她的聲音不緊不慢,仿佛是全香城最有教養的人:“不,姑媽,你不僅不會告訴阿吒,你還會掩護我。”

吳母衝上前來,要抓打陸之韻,但剛一動作,就被兩個壯年仆婦拉住了。

“你做夢!”

陸之韻將咖啡杯放回托盤,臉上的笑容擴大:“姑媽不明白道理,我就和姑媽仔細掰扯掰扯。如果你告訴了阿吒,我和他的婚姻就破裂了。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會在阿吒怨恨我的情形下,還留你們在這裡。你們會被我趕出去,同時我還會怕阿吒將來發達了報複我,所以,為了永絕後患,我會動用我們家的關係,斷了阿吒的資源,你們會失去已有的一切。隻要你告訴了阿吒,你不會再有豪宅住,不會再有仆傭使喚,你們會比從前更貧困潦倒,我會讓你們連工作都找不到。”

吳母雙目暴突:“你怎麼能……”

陸之韻毫不留情地打斷她:“我當然能!”

她收了笑,麵無表情地看著吳母,說:“所以我說,你非但不能告訴阿吒,你還不能讓他察覺到我的事,你要幫我瞞著。除此之外,你不能再對我大呼小叫,平時要叫我七小姐。我叫你往東,你不能往西,叫你站著,你不能坐著。”

吳母徹底被陸之韻鎮住,一想到她會失去現在所有的一切,心裡有再大的怒火,也熄滅了。

她不想再做窮人。

不想再吃不飽穿不暖,不想再看外麵那些人的臉色,不想再被人奚落。

見她差不多想通了,陸之韻又說:“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頭,這一切,都沒有了。你也彆想著給我下毒,我死了表哥就能繼承我的財產。我早立了遺囑,我死後,財產全還給陸家,我爸媽也會收到一封信,他們會照我的遺願,弄垮表哥,讓你們一無所有。”

吳母垂頭喪氣,頓時便如那破了氣的皮球一般,氣焰癟了下去。

而陸之韻的那些仆傭們,則麵麵相覷,甚至於,她們見沒人,事後悄悄議論了一下。

“七小姐也忒厲害了。”

“這事兒雖然做得不地道,但是讓人看著還覺得挺爽的。你看那老妖婆那個樣兒,昨晚還趾高氣揚的,這兒不好那兒不滿意的,今天被七小姐修理得大氣兒都不敢出。”

“雖然這事情有點過分,但我覺得七小姐很帥氣。”

……

因為快要到年節,黃鶯兒已放了寒假。

自從陸之韻同吳吒的婚禮之後,她再沒見過陸之韻,倒是吳吒的消息聽了很多。周圍人最開始是覺得這個年輕人上進,可他和陸之韻結婚真的邁入這個階層後,周圍人又都看不起他,他遇到了階層壁壘。

但沒多久,吳吒就化解了。

黃鶯兒又聽到了周圍人誇吳吒。

吳吒的動向,她了解得一清二楚。一如她從前猜測的那樣,嫁給吳吒後,陸茵夢每日裡除了看戲跳舞就是同其他的太太奶奶們打牌,成為尋常婦人了,再沒一絲兒靈氣。倒是吳吒,借著陸家的人脈關係,竟是扶搖直上,不僅僅將公司辦得很好,還開起了分公司,逐漸被這個圈子認可。

甚至於,有些人開始誇陸茵夢有眼光,會相人,嫁得好。

黃鶯兒卻覺得生氣。

她早有計劃,隻是從前沒有時間實施。但現在,她有時間了。一如她從前所想的那樣,她將奪走吳吒,讓陸茵夢認識到,她選擇婚姻選擇這樣一個混賬,放棄自我性靈的覺醒有多愚蠢。

在她看來,對吳吒,對於和陸茵夢這樣一個光華不再,從珍珠變成魚眼珠子的女人搶人,她簡直是手到擒來。

這天中午,是黃家的園會。她和姐姐黃雁兒都收到了邀請,於是她精心打扮了一番,雄赳赳氣昂昂地赴約了。

將吳母接來陸茵夢這邊,吳吒心裡總算是放下一塊兒石頭。早上,吳母有些怪異,並未令他感覺到有什麼異樣。他忙得腳不沾地,中午去黃家的宴會,一是為拓展人脈,二也算是一種放鬆,同時也是通過社交體驗他人態度的改變,來驗收他過去這半年的成果。

在宴會上,他感受到了彆人因為他目前已獲得的一些財富和遠大的發展前景所帶來的尊重。

他應酬過一幫人,點燃一支煙抽上,心裡正想著陸之韻,想她昨日在車子後座看著他,說她愛他,想到她為他妥協,願意接吳母過來一起生活,心裡便泛起一絲絲甜蜜和一絲絲得意。

遲早有一天。

他會利用她的愛,將她改造成最理想的妻。

他正沉浸在這樣的思緒裡,忽聽一個年輕而清脆的女聲道:“好久不見。”

抬眼一看,是黃鶯兒。

她仍舊梳著學生頭,窄窄的臉蛋兒,尚未發育完全的身材,偏偏身姿輕盈,像是梁間燕,帶著青春的、活潑的氣息。

許是因為夢中事記得太清,想到夢中席天慕地花陰下的第一次,吳吒的喉結當即就滾動了一下。

她微笑著,帶著翩翩風度,說:“好久不見。”

黃鶯兒在他身旁坐下,問:“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吳吒在社交場上,對女士說話一向是非故意卻帶著些兒撩撥的:“自然是等你來同我說話。”

黃鶯兒清亮的雙目望著吳吒,一怔,旋即低了頭,麵頰上泛起些兒嬌羞的紅暈,旋即輕輕打了下他的手,道:“你也隻會口頭上說些好聽的話。半年了,也沒見你來找我。”

吳吒捉住她的手,輕聲說:“這不是怕你不理我麼?”

黃鶯兒嬌/嗔道:“你們男人的嘴,是最會騙人的。”

這時候,她的目光一溜,另一隻手突然探過來,吳吒閃躲不及,悶哼了一聲,眼簾間,黃鶯兒麵頰通紅:“你竟然……我信你了。”

吳吒用外套擋住,不讓彆人看清他們的狀態,輕輕地抽氣:“大小姐,你先放手好不好?”

黃鶯兒偏不:“又沒人看見。”

吳吒忍過一陣酥一陣麻,閉了閉眼,腦海中浮現出昨天下午陸之韻在後座上對她說為了他的事業,她願意等一年的模樣,想起她的輕顰淺笑,狠了很心,抓住黃鶯兒的手拿開,輕聲說:“我結婚了,請你自重。”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今天的情節很挑戰三觀,彆罵我[淒涼]

罵我也不會改的,大綱早定了(頂鍋蓋逃走——

另,感謝大家的霸王票支持和營養液(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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