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遙的想法做法,陸珩從來都沒有提出異議,好在容遙也不是真正衝動無腦的人,否則他將這楚京的天捅出窟窿來,陸珩還得想辦法幫他補救。
在過年前幾日,容遙給陸珩易了容,兩人親自去街上買了許多年品。
除夕當夜,兩人像是尋常人家的夫妻般在府中守夜,直到子時過去才回房間睡覺。
這天晚上,容遙喝了很多酒,也是他第一次在陸珩清醒的時候親吻他的唇瓣。
到底是生手,他的親吻就像是蜻蜓點水般一觸即放。
親過陸珩,容遙在陸珩懷中傻乎乎的笑:“你不知道,在你睡著的時候,我偷親了你很多次。”
陸珩攬著容遙,目光幽深:“我知道。”
容遙反應有些遲鈍,抬手去捏陸珩的臉:“不可能,我明明是趁你睡著了才偷偷的親的,你怎麼可能知道。阿珩,你老實跟我說,在我睡著的時候,你有沒有偷偷親我,就像剛才那樣的。”
陸珩會偷偷親容遙麼,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隻會在容遙眯眼睡下後光明正大的與他親吻。
陸珩攫住容遙的唇瓣,在他口中肆意掠奪。兩人的氣息相互交換著,不多時就讓臥房中充滿了旖旎的氣氛。
一吻結束後,容遙氣喘籲籲的癱在陸珩懷中,委委屈屈的說:“我虧了。”
容遙躺在陸珩身邊,翻來覆去的不肯睡,吵著鬨著還要親。
陸珩翻身將容遙壓在身下,如他所願的將他啃了個遍,直到容遙快呼吸不過來才罷休:“還要麼?”
容遙眼睛裡盈滿了水光,他瞪著陸珩,嘴裡似是無意識的哼道:“阿珩是壞人。”
壞人滿身火氣無處紓解,他斜了眼挑火的小混蛋,深深吸了口氣。要不是在古代,要不是怕小混蛋受不住,誰還做忍者神龜?
當天晚上,陸珩終究什麼都沒做。
容遙在他身上到處亂蹭點火,讓他不得不摟著人念清心經。
翌日清晨,容遙滿身淩亂的從陸珩懷中爬起來,他看了眼還掛在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是該失望還是該難過,他明明已經很努力的勾引阿珩了,阿珩卻還不為所動。
難不成是他的魅力不夠?
還是阿珩不知道男人和男人間怎麼辦事?
他要不要把前幾天看得小人書悄悄放進阿珩經常看的書裡,然後裝作不經意的讓他發現?
過完年,陸珩沒有要拜年的對象,也沒有要來向他拜年的人。
大年初六,陸珩攜帶家眷離京,前往封州。
在離京前,楚成帝召了陸珩進宮。
楚成帝坐在高位,免了陸珩的跪拜禮,眸色幽沉的望著掩唇咳嗽的陸珩。
他沉默了很久,問了句陸珩從未想過的話,他說:“謹之,你是否也覺得朕就是個昏君,覺得這大楚的江山遲早沒落在朕的手中?”
陸珩不想去猜測楚成帝忽然問這話的意義,垂首道:“陛下的決定,草民不敢妄議。”
楚成帝盯著陸珩看了很久,陸珩的表情有些晦暗不定,讓楚成帝知道陸珩的順從下有多少不甘和憤怒。有不甘和憤怒才是正常的,若陸珩就這樣沉默認命,他倒是會懷疑起自己對他的培養。
楚成帝給了陸珩三隊禦林衛,總共四十八人,這些人可以護送他到達封州,也能讓他在封州暫時站穩腳步。至於長時間在封州生存,那就要看陸珩自己了。
將人給了陸珩,楚成帝揮手道:“在你前往封州前,可以去中宮看看皇後,她對你們這些晚輩都很關心。”
陸珩躬身退下,轉身去了周皇後的中宮。
周皇後早就在等著了,見到陸珩她立即迎了上來,眉宇間的擔憂幾乎掩飾不住:“謹之,非去封州不可嗎?”
陸珩點了點頭:“非去不可。”
封州是大楚的內患,這些年封州的亂境不斷朝周邊城鎮蔓延,如果對封州不作處理,這內患遲早要禍害整個大楚。
內患存在,外亂還遠嗎?
周皇後道:“你已決定要做的事,母後也不勸你更改。但千萬有一點,定要注意自身安全,莫要讓人謀害了去。”
陸珩篤定道:“母後放心,我定平安歸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