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寫師2(1 / 2)

醫生有條不紊的幫陸珩檢查,陸珩極不積極配合,也不反抗檢查,看起來頗有幾分死如死灰的模樣。

為了測試陸珩的大腦和身體機能恢複情況,醫生也會要求陸珩配合他做些簡單的動作,有時候問幾個相對簡單的問題,陸珩都按照醫生說的做了。

最後醫生再次確認了陸珩的身體狀況,這才拿著資料本朝著外麵走去。

許是知道陸珩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醫生也沒有和他說過多的不必要的話惹他心煩。隻在離開時詢問他的意見,問他要不要現在就通知家屬,請家屬過來探望。

其實這也是醫生從陸珩昏迷這兩個月中得出來的結論,自他在病床上昏睡,探望他的人也隻是偶爾過來,並且每次來的人都不相同。

這讓醫生自動將探病的人歸為陸珩的同事,至於他的家屬,似乎都沒怎麼出現過。

他覺得可能是陸珩和家屬的關係不好,但他從昏迷中醒來是個很好的契機,可以讓兩方人相互見麵,以消除些許隔閡。

陸珩還沒開始整理屬於原主的記憶,也沒查看這個世界的本源,還不清楚原主的身世。但在醫生詢問的時候,他還是條件反射的調出這具軀殼的身體記憶,用來應付醫生的問題。

原主是個孤兒,在很小的時候就父母車禍雙亡,他也被送進了福利院,自此成了個孤兒。

陸珩抬頭看向醫生,聲音依然有些喑啞:“我自小父母雙亡,沒有兄弟姐妹,沒有家屬,謝謝醫生記掛。”

醫生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確實有些想當然了。

醫生在陸珩病床前站定,表情嚴肅的和陸珩道歉:“抱歉,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陸珩慢吞吞道:“都過去好多年了,該忘記的也都忘得差不多了,談不上傷心事。”

醫生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又和陸珩道了歉,讓他好生歇著,便抱著資料本離開了。

陸珩靜臥在病床上,望著慘白的天花板,開始整理原主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地位,以及明確他將來要做的事情。

毫無疑問的,原主也叫陸珩,是個父母雙亡,從小在福利院長大的孤兒。

與前幾個世界不同,原主這次的事故與重生者或者穿越者沒有關係,他是因為查案被傷,躺在病床上悄無聲息的被他代替了。

原主的職業也與前幾個世界的職業完全不同,他將不再是商圈大佬,不再是科技達人,也不是古代貴族,更不會舉手投足就引起社會的顫抖,裝x氣息能衝出天際的超級大佬。

原主的職業是側寫師,專門幫助警局破解疑案抓住疑犯,是一個代表正義的人民警察。

側寫師對於陸珩來說是個十分陌生的職業,他以前倒是從電視電影中看過這個職業,他本人卻是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

不過陸珩沒有打算更改原主的職業,他想著在出院前多接觸關於這方麵的書籍,再結合原主的身體記憶將這方麵的知識融會貫通,免得以後在麵對案子時手忙腳亂。

整理過原主的身體記憶,陸珩知道原主受傷是與兩個月前發生的拋屍案有關,拋屍案的凶手有很強的反偵察意思,原主和警局的同事日夜不休的忙碌許多天,也沒能抓到凶手。

後來原主為了能更精準的掌握案件的情況,便三番五次去了現場查看,以方便他對凶手的側寫。

原主的記憶在他最後一次去案發現場時戛然而止,之後便是兩個月的昏迷。陸珩代替原主醒來,但因為沒有原主的神魂意識,他也不知道原主的想法,以及對凶手的側寫。

陸珩緩緩閉上眼睛,也不知道在這兩個月中,拋屍案是否已經破案,而造成妙齡女青年死亡的凶手是否已經落網。

而遠在局裡的同事,此時正在商量要怎麼來看望陸珩,商議是否要在探望的時候提起拋屍案,詢問陸珩關於拋屍案的線索。

說實在的,拋屍案就像是哽在眾人喉管中的利刺,一天不拔除就一天不舒服。

在這兩個月中,被害人家屬三番五次來局裡詢問情況,那焦急而失望的模樣,讓刑警隊的所有成員都覺得難堪而悲傷,甚至有些難以麵對。

以前不是沒有遺留未破的案子,但很少有案子像兩個月前的拋屍案那般讓人難受,因為在陸珩出事之前,他曾說過,犯下這種懸而未決拋屍案的凶手不像是新手,因為他處理現場和屍體的手法很老道,也許在未知的地方,還有彆的受害人。

換句話說,兩個月前的被害人可能不是最後一名被害人。如果不快點抓到凶手,也許還會有彆的受害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