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寫師2(2 / 2)

刑警隊的成員們心驚膽戰了兩個多月,生怕在下一刻,在明天,亦或者是在他們睡著的時候就又有案子發生,而他們依然對案子的破解束手無策。

黃新縮在椅子裡,悶悶道:“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問問陸哥關於案子的發現,早點抓到凶手就能早點讓死者安息,讓死者家屬安心,也避免下個受害者出現。”

林心靜扭頭看了眼垂眸沉思的方繼明:“我讚同大黃說的,凶手還在逍遙,早點抓到他不僅能讓被害人及其家屬得到公正,還能給陸哥出氣,還能還唐法醫清白。”

黃新聽到林心靜喊他大黃,若是平時他少不得要和林心靜爭吵幾句,但是這時候的他完全沒有心情,他甚至都沒有把目光轉向林心靜,隻直直的盯著方繼明,等著他決定的結果。

方繼明道:“我知道該怎麼做,若是陸珩精神不錯,我會向他詢問他查到的細節的。”

最後被決定去醫院探病的是方繼明和林心靜,兩人交代黃新在辦公室等著後,便驅車去了醫院。

兩人抱著花束拎著果籃到達醫院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但醫院這種地方從來都是燈火通明的,醫生,護士還處於忙碌狀態。身著藍白條紋的病人,以及在醫院陪護的患者家屬正來往穿梭,他們麵上的表情或是輕鬆,或是沉重,或是喜悅,或是悲傷……

不過這些都不關他們的事情,方繼明和林心靜徑自走向陸珩的病房。兩人到時,陸珩正在護士的幫助下麵前吃些食物,看到他們愣愣的站在病房外,他抬手阻止了護士喂食動作,抬頭望向他們。

在與陸珩的目光對上的瞬間,方繼明說不出心裡的感受,既酸澀又歡喜,複雜得叫他難以置信。

林心靜抬手撞了下方繼明:“頭兒,進去嗎?”

方繼明連忙點頭,勉強揚起笑容來到病床前,對陸珩道:“可算是醒了,你不知道我們等了你多久了。”

林心靜把花束和果籃放好,又從護士手中接過飯碗,也笑著說:“陸哥,你可算是醒過來了,我們都好想你。”

陸珩有原主的身體記憶,對原主與方繼明等人相處也像是看電影般走馬觀花的看過,知道他與刑警隊的人關係很不錯,所以在與兩人相處的時候,態度中就不自覺帶上了兩分親近。

見林心靜激動的雙眼泛紅,陸珩不禁笑道:“是想我醒來能幫你乾些活兒,讓你多偷些懶吧?”

林心靜彆開頭:“才不是呢!就算要我承包隊裡所有的工作,我也不想陸哥進醫院。”

方繼明道:“看來咱們林警官是覺得我這個隊長是多餘的了,想要取我而代之啊!”

林心靜眨了眨眼睛,彩虹屁不要錢似的往外冒:“頭兒,您就是指引我們前行的光,沒有您我們將舉步艱難。您就是我們人生路上的指明燈,是我們航行途中的燈塔,沒有您,我們甚至都分不清東南西北。隊裡可以沒有黃新,也可以沒有陳飛騰,就是不能沒有您。”

方繼明:“……”

和這幫活蹦亂跳的小兔崽子相處的時間長了,他也算聽過彩虹屁無數的‘成功人士’。但他還是每次覺得,這幫小兔崽子的恭維話是真不走心,因為被恭維的他都能清楚感覺到其中的尷尬。

方繼明擺手:“罷了,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免得你說得難受,我聽著也不好受。”

林心靜儘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真誠:“我說的是真心話。”

方繼明和林心靜說了幾句話,陸珩沒有參與其中,但三人間的疏離好似在不知不覺中又消失了些許。

在閒聊了幾句後,還是陸珩率先開口:“頭兒,兩個月前的拋屍案,有結果了麼?”

方繼明正不知道該怎麼和陸珩提起這件事,聽陸珩提起,他立刻搖了搖頭:“還沒有,凶手在這兩個月間並未有任何出現的痕跡,第一案發現場,拋屍現場我們都專門派了人盯著,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士。還有,當初有可疑卻沒有證據的幾個人我們也派了人在暗中監視,他們沒有任何異常的行為。”

陸珩垂下眼瞼,沒有說話。

所謂的身體記憶,就是原主的實際經曆。

原主的實際經曆在他看來就像是被演繹的電影,他能看到原主做過的事,卻接觸不到他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接觸側寫師這個題材,是真不會寫。

而且我感覺人物塑造也有那麼點不合心意,悲——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