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大防呢,就算是兄妹,這個時間段是否過於親密。
魏司承看到自己還拿在手上的木欄杆,嘖了一聲,扔到一旁。
李崇音,應該不至於如此禽獸不如……吧。
又或許隻是夜色太朦朧,他產生的錯覺。
魏司承有些懊惱,方才怎的就不看清楚些,錯過最佳的時機,現在卻是去不了李府了。
李崇音走向靜居,隻是還未入內,突然停了下來。
身後的灌木叢中隻有微風吹來的沙沙聲,淡淡的光線下,隻有影影綽綽的樹影浮動。
“你要跟到何時?”李崇音在暗寂中突然說道。
無人回應。
又過了一會。
“出來吧,或者希
望我來揪出你?”
李映月從花木從中走了出來,她因為想起今日是李崇音的生辰,便偷偷趁著夜色過來。
隻是沒想到看到正走在一起的兩人,他們看上去那麼和諧,仿佛多一個都是多餘。
從小到大,她從未見過李崇音那般輕鬆寫意的神情。
“兄長。”李映月低低喊了一聲。
“為何跟著我?”
見李崇音對雲棲溫和隨意,與對其餘人都不太一樣。甚
至她還看到剛才兩人走路時,為讓雲棲少吹一些風,李崇音特意擋在風向口,隻是雲棲看不到罷了。
心中的怒火伴隨著委屈,一股腦兒地湧了出來:“為何……兄長你說過我是你唯一的妹妹。”
的確說過,就在他們剛搬來京城那一日,餘氏要挑選丫鬟。
那日李映月因為暈車,並未前去,隻聽聞有個與餘氏相像的丫頭,便要過去,與李崇音遇到。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問了那句話。
李崇音並未否認,但有些事若是真做了,就是給李映月無限遐想。
“映月,你該知道為何。”
李映月回不出話來,所有語言都被梗在舌間。
她腦海裡一直回放著:他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
她很惶恐,又透著一點奇妙的輕鬆。
終於不隻有她,背負著這沉重的秘密了。
看著李崇音不想再理會她,要冷淡處理自己。
又是如此,似乎看到的,總是都是他的背影。
她忽然一個健步,爆發了出生以來最大的勇氣,直接就衝了上去。
因對方是女子,又曾是自己當了十來年的妹妹,一直知書達理,沒犯過太大的過錯,李崇音在條件允許下,不會太過防備她,甚至因為說不明的愧疚心,能忍讓還是會忍讓一些。
也就是這番忍讓,被她著了空,一雙唇印在了李崇音的下頷。
如若不是身高差距,就不是印到下頷了。
李崇音哪遇到過如此孟浪之事,怎麼都想不到這是從小就跟在自己身後柔柔喊兄長的少女能做出來的事。
劍眉緊鎖,也顧不得對方曾是自己妹妹這一點,一把將她推開。
李映月被推倒在地,一時間嬌嫩的手掌被劃破,但她已然豁了出去,就隻能繼續下去。剛才做的一切,已經超出她原本的認知,可她並不後悔。
她從很小時就已經將這最隱秘又惡心的事壓在心底了,也許是這畸形的感情與永遠得不到的難過,讓她慢慢迷失,再加上這些日子失去了周遭親人的關愛,她幾近絕望,是鼓足了所有勇氣麵對李崇音的。
幾乎是孤注一擲的。
她甚至抱著一份希望,用自己這份特殊與多年相處,求得一份憐憫與妥協。
她知曉,隻要李崇音願意鬆口,她就不至於一無所有。
“我已經不是你親妹妹了,為什麼!”李映月聲淚俱下。
“映月,我一直當你是妹妹,這與血緣無關。”李崇雲摸著自己下頷,上麵還殘留著一絲黏膩的胭脂,目光一點點冷了,說罷也不願留在原地,腳步加快地離開。
“那她也一樣是你妹妹,你敢說你對她與對我是一樣的嗎?”
“你若說一句,我便不再糾纏於你!”
兩人都知道,這個她指誰。--
李映月睜大了眼,死死盯著他。
仿佛這樣,就能看透他的靈魂一樣。
李崇音腳步一頓。--
極其冷漠,像是沒什麼感情一般,道:“我與她,永遠都不可能。”
他一步一步堅定地走向靜居,仿若在實踐自己說的話。
李映月望著他的背影,淚水滑落,失聲痛哭。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涼風灌入身體,冷得直打顫,才恍恍惚惚地站了起來。
剛轉身,卻呆愣在原地。
隻見,李昶夫婦也不知站在那兒多久,震驚地望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音音:真香
這一階段很快要結束了,下一階段就是三年後啦啦啦~~
音音
你居然被親到了,嗷,小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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