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換個大點的宅子,柏兒、杉兒也大了,也該有自己的房間了。其餘的錢,你們拿去,或買些地,或做個小買賣,總得為柏兒杉兒積累些家業啊。”老爺子這話也算是肺腑之言了。
可林金堂和王氏並未放在心上。在他們看來,隻要老爺子在,老大老三就不能一分錢不給,這不,老三一下就給了三百兩,老大心腸最軟,若老大來了,隻怕給的更多。
不過老爺子說的也在理,是該換個大點的宅子了。
於是,林金堂和王氏左挑右選,買了一間兩進的宅子,還買了幾個下人,美其名曰是來伺候老爺子的。至於老爺子說的做買賣,林金堂哪裡拉的下那個臉!
沒多久,就將三百兩花的精光。
林金堂又期期歪歪的去找老爺子,想知道老爺子那到底還有沒有錢。
老爺子好容易才過了兩天舒心生活,結果林金堂又來要錢。
老爺子很生氣,“老三就給了三百兩,我不是都給你們了嗎?怎麼,這麼快就花完了?”
“沒有就沒有,爹你彆生氣嘛。”林金堂滿臉賠笑,“爹,不如你再給老三寫封信吧,還有大哥那邊,就算北地再遠,也該有回信了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
老爺子知道林金堂打的是什麼主意,可他沒辦法和林金堂說實話,老三的性子他是知道的,既然那樣說了,以後是不會再給錢了。眼下,他隻能指望老大了。沒辦法,老二雖不爭氣,可為了孫子,他隻好豁出臉去了。
老爺子提筆給林玉堂寫了好幾封信,情真意切,簡直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信寫好後,他交給林金堂,“多找幾家鏢局送出去,隻要你大哥收到一封,就行了。”
林金堂應了一聲,喜滋滋的拿著信出去了。
誰知,一封封的信寄出去了,還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杳無音訊。
林金堂將下人又賣了,節衣縮食,勉強度日。
一個深秋,寒風朔朔,忽然有人敲響了林家大門。林金堂一邊抱怨一邊去開門,門開後驚喜的叫道:“大哥!大哥你回來了!”然後扭頭驚喜的大叫,“爹,你快出來,大哥回來了。”
林玉堂也是滿臉唏噓不已,可看著這二進的宅子,再看看二弟的氣色,並沒有爹信中說的那般淒涼啊。難道,爹是在騙自己?
等到了林老爺子的屋裡,老爺子看到林玉堂,哼了一聲,“你這個不孝子,你還有臉回來!”
林玉堂雙膝跪地,“父親,咳咳,兒不孝,兒來遲了。”
王氏聽到消息,急忙帶著兩個兒子來,“快,見過你們大伯。”
林杉林柏急忙過來,一左一右圍在林玉堂身邊,“大伯。”“大伯。”
林玉堂看到兩個侄兒,也很高興,“好孩子,好孩子!”
老爺子見隻有林玉堂一人前來,“你媳婦呢?婆母過世,她連個麵都不露嗎?”
“父親,兒子和清溪,已經合離了。”林玉堂語氣淒涼,然後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越咳越凶。
王氏見狀,趕緊將兩個兒子帶到一邊,遠遠的看著,一臉的嫌棄,咳得這麼厲害,莫不是得了肺癆吧?這可是會傳染的。
林老爺子也一臉驚恐,“玉堂,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咳咳咳,父親,咳咳咳,兒子,咳咳咳,兒子不慣北地風霜,咳咳咳,得了咳疾,咳咳,不礙事的,咳咳,隻要吃幾副藥就好了。咳咳咳!”林玉堂斷斷續續的說完,又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
王氏以兩個孩子要讀書習字為由,將兒子們帶走了。
林金堂捂著嘴,“既如此,你要吃什麼藥,我去給你抓。”
林玉堂滿臉感激,“咳咳咳,多謝,咳咳,多謝二弟。”然後從胸前拿了一張藥方,“按這個方子抓藥就行了。咳咳咳。”
林金堂粗粗看了,人參要五錢,還得是五十年以上的老參才有效力。這一副藥下來,得不少錢啊。
林金堂等著林玉堂給錢,可林玉堂隻低頭咳嗽,半點不提錢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的大姨媽量一直不多,四五天就沒了,結婚前我媽還帶我看過中醫,吃過幾幅中藥,不過沒什麼改善。基本上安心褲足夠用了,誰知道這次這麼多,不過就那一晚,真是賊多,做夢都夢見要上廁所,就是懶得起來,結果就······
我姑娘也開始發育了,這段時間身高猛漲,十歲半,身高一米四八。估計來姨媽就這一兩年的事了,有些焦慮。有段時間看快手,看的我很焦慮,想著要不要帶我姑娘去醫院打抑製針和生長激素啥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加強營養,加強鍛煉,儘人事聽天命,能長多高長多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