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2 / 2)

陸誌強趕緊看,是有點紅,那不是圳哥讓他拉她時弄的嗎,他手上有跟,沒使大勁,這是在碰瓷嗎?

閆圳早已走到安拙身旁,皺著眉

拉起她的手看了看,然後轉向陸誌強:“你失手了?”

“沒,絕沒有,圳哥,我你還不知道嗎,我怎麼可能真的傷到嫂子。”陸誌強連連擺手,就差指天發誓了。

“你道個歉吧。”安拙平靜地打斷了他激動的表現。

“對不起,嫂子,我錯了。”陸誌強二話沒猶豫,道歉的話脫口而出。安拙點頭,表現出一副很大度的樣子:“我原諒你了。”說完朝電梯間走去。

司機早就躲進了車裡,眼觀鼻,鼻觀心。陸誌強與閆圳站在原地,陸誌強在看閆圳,閆圳在看安拙。

“圳哥,這兒......”

“你先回去。”說完,閆圳大步趕上安拙。

陸誌強坐回車裡,直嘀咕:“奇怪,她竟然不怕我了嗎?”下一秒......這TM的可真是太好了!終於不用再乾嚇唬小姑娘的事了,終於可以少摻合圳哥的家事了。

陸誌強想的,也是此刻閆圳在想的,心理障礙克服了嗎?那是不是血也不暈了?還是找個時間帶她去醫院檢查一下的好。

站在電梯前等著閆圳的安拙,表麵平靜,內心激動,她這病無醫而治了。

安拙在車裡時,就產生了疑問,自己好像不怕陸誌強了。下車聽到陸誌強說什麼驗傷,她腦中隻一個想法,她一定要趁現在試一試,試試她是不是真的不再怕他了。

試出來的結果,安拙很滿意,仔細回想,陸誌強被那陽打到嘴角流血時,她也沒有要暈的感覺。這是不是意味著,由懼怕陸誌強導致的暈血症,也隨著不再怕他而消失了呢。

安拙知道有些東西變得不一樣了,主要是指在對待閆圳的態度上,不是表麵態度,而是心理態度。

剛開始想著搬出去,兩人冷靜一下,把長久以來一直存在的問題解決了,然後好好過日子的想法,在閆圳一次次的反饋中消失了。

那個真誠的,真誠愛著閆圳的,真誠對他好的安拙也隨之消失了。表麵看,閆圳不想分居,也沒有離婚的想法,但這並不代表,閆圳是愛她的,是舍不得她的,安拙早已沒有了那麼天真的想法。

安拙喜歡真誠,如她愛閆圳一樣,她或許在身份地位上配不上他,但她是真誠的。

她認真愛著他,沒有一絲保留,沒給自己

留後路,沒耍過心眼,玩過心機。她傻到卑微到,因為怕他嫌她事多,不敢懟那些待她不公的人,不敢提要求。

後來她覺得這樣過日子不行,她本著開誠布公的態度想跟閆圳談一談,夫妻之間溝通溝通,讓兩個人能更好的走下去。

但閆圳不是這樣想的,他隻想著自己,從來沒有設身處地的為她想過,一味的逼迫壓迫她,把她的自尊踩在腳下。安拙傷心了,她生氣了。

或許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黑色的引子,藏得極深,輕易不會被觸碰。而安拙,不知幸或不幸,閆圳逼著她找到了這根引子,並親手引爆了它。

心機,她懂她會,如果隻有虛情假意才能從閆圳這裡得到她想要的離開,那她會改,改掉對他的一腔赤誠,把心封上,隻看結果,隻談目的。

走到這一步,安拙也是傷心的,這等於是把她前幾年的感情與付出全部抹殺,想到此,她終於對閆圳生出了一絲怨恨。

閆圳看到安拙回到了這個家裡,心裡的火氣莫名降了不少。但他知道打鐵要趁熱,一次性把教訓給足了,她下次才不敢再犯。

本來在去警局的路上,閆圳就想好了,打算不再心疼她,要給安拙施加現實的壓力,讓她清醒過來,認識到他是不可以反抗的,從而變回以前乖乖的樣子。

閆圳肅著張臉,理都不理安拙,隻對她說了一句:“不許加回來,否則你以後就不要用手機了,還有,陸誌強明天驗傷,跟你同事的這筆賬,咱們可以慢慢算。”

明晃晃地撂下這句威脅後,閆圳轉頭就走,安拙知道,這是要她主動、要她服軟,他才可能放過那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