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第七十六章年代文26(2 / 2)

桌上的菜肴也不算鋪張浪費,兩個葷菜,四個素菜,再加上兩個涼菜,一桌八人全部能吃光。

飯後沒多久,客人們陸陸續續離開了,江夏過來,送他們去了招待所。

半下午的時候,他又過來敲門,帶走了司徒澤。

臨走之前,司徒澤交代桑語,“我走後把門關上,插上插銷,注意安全。晚飯我會叫人送來,要是實在餓了,就吃糕點。”

桑語點點頭,“你彆擔心我,我不出去,你快去忙吧。”

等兩人離開,桑語如約關上了房門,然後反鎖。

在屋子裡沒有事乾,她就躺床上睡覺。

晚飯的時候,江夏親自送來了食物,是一碗餃子和一小碗紅燒肉。

江夏笑著道,“司徒同誌那邊還沒談完,他惦記著你怕你餓肚子,我就自告奮勇地過來給你送飯了。”

“謝謝你啊。”桑語接過來,再三的感謝。

“不客氣,你先吃,我回去了,記得鎖好門。”江夏禮貌地告辭離開。

餃子是韭菜雞蛋餡的,味道很不錯,紅燒肉比不上司徒澤做的,味道不濃鬱,但配上餃子剛剛好。

吃完了兩碗,她還有點意猶未儘,從空間裡偷渡了一點水果出來。

自從不孕吐後,她的胃口就越來越大,可為了不撐壞了,她少食多餐,實在覺得沒飽,就吃水果。

吃完後,桑語站起來慢慢活動一下,做了幾個簡單的伸展運動。

晚上時間一點點過去,到了將近十點,司徒澤才回來,並拿上來兩個熱水瓶的熱水。

房間裡就有浴室,桑語簡單洗了一個澡,打著哈欠就睡著了,都沒來得及問司徒澤情況如何了。

第二天和第一天一樣,司徒澤出去了一整天,晚上帶了一大堆資料回來,不過他並沒有急著看,而是問桑語,“明天下午我們就回去了,上午有時間,要不要出去看看?”

這兩天關在房內什麼事都不乾,可把桑語悶壞了,當即同意。

兩人大早上醒來,就出去逛街了,省城比縣城熱鬨多了,但也基本就是那些構成,供銷社,收購站,電影院,公園之類的。

桑語走了一圈,看到了供銷社,省城的很大,有整整一棟樓三層,每層的貨物都不少。

桑語盤算了下,發現自己什麼都不缺,就買了幾根小孩子會喜歡的發繩和發卡,帶回去給幾個徒弟。

然後去了食品區,買了不少糕點,平時桑語肚子餓了,可以拿來墊墊。

買完之後,他們逛到了賣糖果的櫃台,裡麵有十來種糖果,黃油球,花生牛軋糖,話梅,椰子糖等。

桑語來了興趣,問了一下價格。

售貨員還算熱情,每樣給介紹了一下,“黃油球是一塊二一包,牛軋糖一塊五,話梅便宜八毛,椰子糖是一塊七。”

“一包是多少啊,一斤嗎?”桑語問。

“那當然不可能,差不多半斤左右,不少了。”售貨員道。

“那你們這有紅糖賣嗎?紅糖多少?”桑語覺得,他們的紅糖實在賣得太便宜了,看看人家,半斤就一塊多了。

“紅糖也貴,半斤一塊三。”售貨員道,“你們要是想要啊,我去後麵給你們稱,紅糖容易壞,我們一般不擺出來的。”

桑語搖搖頭,表示拒絕,人售貨員還有點不高興,可也沒說什麼。

出了供銷社,桑語忍不住感歎,“我們賣出去六毛一斤,這裡的紅糖卻是兩塊六,中間差太多了吧。”

“這個沒辦法,一來省裡本就貴點,二來他們的紅糖是從彆省進來的,運費就不便宜,能半斤半斤地賣,就知道肯買一斤的人不多,這年頭大家都節省。縣城的價格要是像這裡,會買的人就更少了。而供銷社和收購站也需要利益,所以我們隻能壓縮成本價,不然人家不會買的。”司徒澤解釋道。

雖然廠裡賺得少點,但能賣出去就是一筆穩定的收入,對村民生活的改善是巨大的。

桑語知道這個道理,突然,她頓住腳步,“你說,賣紅糖我們隻能要六毛,如果我們賣糖果呢?一斤紅糖最少也可以做兩三斤的糖果,而且我們縣城裡好像沒有這麼多種類的糖果,要是做成了,也可以提高點價格銷出去吧?不說彆的,就漲個兩毛,也能抵消其他材料的成本,那一斤換三斤,就是三倍的利潤。”

司徒澤想了想,“可以,糖果會比紅糖更好銷售,也更容易儲存。可是我並不懂這個,村裡大概也沒人懂,需要先去找人詢問怎麼做,或者找一些書籍來看。”

“不用了,我會。”桑語剛剛提起這個,腦海裡自動閃現出製作流程。

多次的經驗告訴她,這又是一項她會的,卻沒想起來的本事。

司徒澤驚訝地看她,桑語無辜看回去,“怎麼了?”

“沒事。”司徒澤淡淡的道,反正無論桑語表現出什麼,他總會幫忙遮掩的,“那我給你買一些糖果回去,你好對照這味道研究?”

這也是為了掩人耳目,讓大家知道,桑語是吃了那些糖,心裡琢磨出了做法。

桑語歪頭,“走走走,我們回去買糖。”

售貨員看到他們又回來了,看在兩人都長相不錯的份上了,尤其是那位男同誌,那叫一個好看,售貨員再一次接待了他們,“想要點什麼?”

“每一種糖,都給我們來一點。”桑語道。

“每一種?要多少?”售貨員驚訝。

“就一種一兩吧,來一斤。”一兩應該不多,但幾塊應該是有的。

誰知道售貨員手裡的毛線一甩,直接坐回去了,“不賣!”

“為什麼?”桑語驚訝。

“誰給你一兩一兩的稱,你見過誰這麼賣東西的,算錢都算不過來。”售貨員沒好氣的道。

對著司徒澤那張臉,她發不出火來,但也沒了招待的心。

“錢你就按照最貴的算,我給你三塊四和一張一斤的糖票,你給我每樣稱一兩行不行?”桑語開口道。

這樣她是吃虧了的,至少有六七毛是浪費掉了。

售貨員聞言,臉上頓時露出笑臉,“這可是你說的。”

說著她就麻利地拿出紙包,每樣撿了三塊,然後拿起來一稱,“看一斤。”

桑語無語,這不是很簡單嘛。

但她也沒說什麼,把三塊五遞了過去,售貨員撿起一塊椰子糖,放進了紙包裡,“一毛我就不找了,給你加一塊。”

……行吧!

從供銷社出來,桑語拿著花巨資購下的糖,每樣都嘗了一塊,最後做出總結,“都沒有我做得好吃。”

司徒澤沒說信,也沒說不信,把糖包拿了過去,包好放起來,“你今天整整吃了十塊,明後天都不能再吃了。”

桑語翻了個白眼,“說得我好像很饞似的,我喜歡吃辣的,又不饞甜的。”

“不饞你還把糖糕吃完了?”司徒澤也是無奈了,之前看她喜歡,就從張家村老奶奶那裡又換了不少,可這個饞嘴貓,兩天就給吃完了,這叫不喜歡?

桑語眨巴著大眼,“我吃的不是糖糕,是懷念!”

“你懷念什麼?你小時候吃過糖糕?”司徒澤不信。

……好吧,她確實對這種糖糕沒印象,小時候的零食是辣條,方麵便,話梅之類的。

那她到底是為什麼,會覺得糖糕熟悉,味道很懷念呢?

或許她媽以前懷她的時候,就喜歡吃這種糖糕,導致她現在懷孕了,也念念不忘?

桑語對自己的媽沒什麼印象,也從來沒聽爸爸說過,隻知道兩人離婚了,然後媽走了。

她沒怨過,爸爸教了她很多東西,就是沒有教導她怨恨,所以即便從小就沒媽,她也沒怨過,感情不深是真的。

現在想來,或許真是遺產呢?

隻不知道,這遺產是不是遺產到了靈魂裡了。

桑語沒法解釋,司徒澤隻當她是嘴饞,“回去我再換點,你彆一次性吃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要不想我吃,乾脆彆換好了。”桑語無奈,她已經是大人了,真沒有這麼嘴饞。

“可你喜歡。”司徒澤低聲道。

桑語聽見了,耳垂有點紅,不是因為司徒澤寵溺的語氣,純粹是他低聲說話,聲音性感又好聽,她沒忍住。

桑語承認自己愛好美色,不承認自己被寵壞了。

對,她就是抵抗不住司徒澤的美貌誘惑,才不是任性呢。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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