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胳膊掄得飛起,26看著這一幕,實在是覺得有些辣眼睛。
藹風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黎諄諄的意圖,他轉變了招數,不再揮砍南宮導的四肢,而是改為削片。
黎諄諄隻好改變策略,在識海中翻看起了有關藹風走火入魔的劇情。
原文中黎殊被藹風捅了十劍,當黎殊倒地,用著悲戚的神情流出一行淚水,低喃地喚著“師尊”,藹風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終於清醒過來。
黎諄諄認為,以藹風現在瘋魔的程度,她要是靠上去,大概不會被捅十劍,而是被他削成蘿卜花。
南宮導可以無限複活,她的命隻有一條,要是死在這裡,現代的她便也要一並歸西。
她不能冒險,也不能一直束手待斃,沉思過後,她用著低啞的嗓音,悲慟喊道:“師尊,你看看我啊,我是黎殊啊師尊……”
聽到‘黎殊’二字,藹風手上的動作明顯慢了一下。
南宮導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一邊回憶著藹風的劍式,憑著本能躲過藹風刺來的劍風,一邊攥住手裡的銀叉子,手臂環住藹風的肩頸,用力將叉子插.進了他的眼睛。
銀叉子並不算鋒利,叉子尖銳的部分為防止傷到客人,被磨得發鈍。儘管如此,銀叉子還是輕而易舉穿透了藹風的眼球。
同時南宮導半身懸空,雙臂鎖住藹風的脖子,毫不猶豫地抬腳踹向藹風的下身。
藹風手中的青龍劍一抖,摔了出去,他半跪在地,一手捂著流血的眼睛,一手捂住□□,仰頭嘶吼起來。
那叫喊聲撕心裂肺,卻又很快消散,他喘息困難,倏而渾身一震,似乎是想要將叩住他脖子的南宮導震飛出去。
但南宮導在求生欲的激發下,雙臂死死扼住藹風的脖頸,指甲扣進藹風的血肉裡,雙腿纏繞在藹風腰脊上,麵上的表情略顯猙獰陰戾。
黎諄諄看到這一幕,微微有些吃驚。
藹風一個化神期修為的劍修,絕對不可能被一個凡人按在地上摩擦卻毫無還手之力,南宮導方才到底是如何避過了藹風揮起的青龍劍?
南宮導沒有給她太多的思考時間,他鎖在藹風身上,嗓音略顯吃力:“撿起那把劍,殺了他……”
黎諄諄回過神來,輕飄飄‘哦’了一聲,從屍體堆裡撿起那柄青龍劍。佩劍有靈,她想操控青龍劍殺了他的主人自是不易,在被青龍劍上的煞炁彈飛出去後,她蹙著眉從地上撿起了一把銀叉子。
她身上的白衣染血,赤足踩著血泊走向藹風,纖白的指尖攥緊了銀叉子,毫不猶豫地插向他的脖子。
黎諄諄手速飛起,將銀叉子也揮舞出了□□機關槍的氣勢,不出片刻,藹風的脖子就變成了插糖葫蘆的草靶子,一眼掃過去全是血窟窿。
“……你就這樣把他殺了?”26的語氣有些不可置信,“但藹風是黎殊的師尊啊!”
黎諄諄額間滲出一層薄汗:“他是黎殊的親爹也不成,你看不到他要殺我嗎?”
26問她:“那你的任務怎麼辦?你要奪回屬於黎殊的一切……師尊也算是其中一個。”
黎諄諄思索了一下:“這還不簡單,等我拜入鹿鳴山,再重新找一個對我好的師尊就是了。”
26:“……”說得好像有點道理。
在黑心黑肺的一對男女齊力之下,藹風那隻完好的眼睛漸漸失去光彩,不知是被他雙臂勒到窒息而亡,還是被她劃破了頸動脈,失血過多而亡。
總之藹風倒在血泊裡,失去了聲息。
黎諄諄喘著粗氣,想要坐下休息,掃了一眼遍地的血肉,撇了撇嘴,勉強站直身來,往床榻走去。
還未坐下,便聽見26慌忙喊道:“小心——”
她以為藹風又活過來了,下意識轉過身去,視線還未落到藹風身上,卻被高大頎長的黑影籠罩住。
南宮導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動作利索乾脆,甚至沒有給她反應的時間,掌心緩緩收縮,榨乾她氣管裡的最後一絲空氣。
她張開嘴想要發出命令,卻連一個簡單的字音都發不出來,她無措的雙眸對上他沉下去的眸光,他臉上都是血。
黎諄諄聽見他低沉嘶啞的嗓音,他勾起唇來,笑聲駭人:“黎諄諄,我們試試看,你死了我到底會不會死。”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這篇文文就要入v啦,更新時間是明天晚上十二點,屆時掉落三合一大肥章~
感謝小可愛們一路的支持和陪伴,希望未來還可以和小可愛們攜手並進~v章評論隨機掉落五十個紅包,愛你們~麼麼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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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寧孜孜穿書了,
穿到嫁給殘疾大佬衝喜的惡毒女配身上
原主作天作地的虐待欺辱癱瘓在床的落魄男主程倦
幾年後,程倦身體痊愈,成為走向世界前沿的科研大佬,第一件事就是找人把原主關進了神經病院,後半生淒淒慘慘度過餘生
她穿過來的時候,原主剛扇了程倦一巴掌,並打翻了他的藥
最要命的是,係統告訴她,她需要代替惡毒原主走完劇情,否則會被抹殺
拿到劇本的寧孜孜:要不然你還是把我殺了吧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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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絕望之際,她發現程倦不但腿殘疾,好像還是個瞎子
為了保命,寧孜孜開始精分
寧孜孜將程倦壓在牆上親吻,他卻無動於衷
她抬腳猛踹瘸子那條好腿,趾高氣昂道:“廢物,那東西要是留著沒用,不如剁碎了喂魚!”
走完劇情後,她摔門離去,又在下一刻捏起嗓子,偽裝成另一人
她上前扶起倒在角落裡遲遲不起的程倦,驚訝道:“天啊,是誰這麼殘忍對待一個殘疾人,快讓我扶你起來!”
程倦用那雙黑白分明卻黯淡的眼眸盯著她:“你是……?”
她麵不改色道:“我是寧孜孜失散多年的同胞妹妹,我叫菲奧娜。”
不久後,寧孜孜藏起程倦的輪椅,趁著四下無人,一腳將他踹進噴泉裡
她譏笑道:“看看你這可笑的樣子,像個翻不過來身的王八!就憑你也配做我丈夫?”
走完劇情後,她瀟灑離去,又在下一刻捏起嗓子,再次偽裝成並不存在的同胞妹妹
她將程倦從冰冷的噴泉裡撈了出來,幫他洗完澡,又給他穿上乾淨嶄新的衣服:“彆擔心,我會好好照顧你。”
程倦輕聲問:“是你嗎菲奧娜?”
她小雞啄米般點頭:“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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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孜孜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精分了幾個月
程倦漸漸開始對她扮演的同胞妹妹露出笑顏,他依賴她,親近她,將她當做了生命中的救贖
她深夜失眠睡不著,翻了翻原主所剩不多的戲份,捏起嗓子準備趁著程倦恢複前,再刷一刷好感度
書房門沒關,她走進去的時候,瞎子程倦正坐在輪椅上,神色專注地……做著實驗?
兩人麵麵相覷,她忍不住打破了平靜:“你什麼時候恢複了視力?”
程倦沉思片刻:“大概是在你猛踹我的那條好腿,說要把我剁碎了喂魚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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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寧孜孜在每一個徹夜難眠的深夜,都能聽到程倦磁性低啞的笑聲:“菲奧娜,那東西有用嗎?”
寧孜孜: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