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桃哭得眼睛都紅了,聞言繼續為自己辯解:“我真的沒有用毒藥換她的藥,就是在門口撿了一個泥巴團,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是誰換的我也不知道。她有老鼠藥的事還是彆人給我說的,說怕梁玉萍自殺,我跟周雯雯才盯著他的。”
丁一被她哭得頭疼,道:“彆哭了,你要是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們也絕對不會冤枉你!”
“等找到告訴你梁玉萍有老鼠藥的那個人,說不定就能洗脫你的冤屈。”
楊桃哭喪著臉問道:“真的嗎?可是我不記得那個人的長相了,能找得到嗎?”
“就算是找到了,對方又為什麼要害我呢?嗚嗚嗚&gt_&lt”
丁一恐嚇道:“可能是因為你多嘴多舌、好說閒話,而且嘴巴刻薄、還惹人厭吧。”
楊桃聞言哭聲一噎,捂住了嘴。
“霍局,那我跟徐雙先回局裡去了。”
霍庭點點頭,丁一他們走了,他也沒有再待下去,他從醫院出來,去三花賓館接妻女去了。
早上昭昭還跟他約好了的,今天他們一家要在賓館吃晚飯,昭昭要給他分享沈華濃做的臭臭鍋和臭鱖魚,因為太臭,小姑娘不想在家裡吃,免得把家裡也沾上了氣味,但是味道還是不錯的,可以給爸爸分享一下。
霍庭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他心事重重到了三花賓館,沈華濃正在後廚做他們一家的晚飯,張煉在一旁給她打下手,也就是洗洗菜,遞個東西之類的,其他的小少年也不會做。
沈華濃一邊忙,一邊問著他這幾天在賓館的感想。
張煉這幾天也就隻幫著打掃衛生、洗碗和洗菜了。
大家表麵對他和氣,其實隱隱帶著排斥,打聽到張煉的事不難,大家知道他跟沈華濃並沒有什麼關係,也就改變了對他的態度,大冬天的冷得很,需要浸冷水的活和臟活就交給他,還打著讓他儘快適應和學習的旗號。
張煉雖然年紀小,但是人情冷暖經曆得很多了,自然也發現了,但是他不在意,現在能吃飽飯不用餓肚子就已經比以前強很多了,何況沈華濃還說過要收他當徒弟,讓他先經過考驗,反正他是這麼理解的。
現在沈華濃問起,他也沒有提這一茬,隻說:“我不怕苦,真的想學廚。”想了想又說,“像宋達那樣的才是廚師。”
至於其他人,張煉覺得就是做飯比一般人好點的夥夫,根本算不得“師”。
“師”這個字聽起來就很高大上啊,他以前覺得宋達煩人,現在倒是對他有了改觀,可惜人已經走了,以前碰見他就纏著喊他狗剩,走的時候招呼都沒有打一個,什麼人呢,真是。
沈華濃聞言笑了聲,小聲問道:“口氣還挺大的,後廚好幾個廚師,那就都不是廚師了?”
張煉抿唇沒回答,不過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