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看到玉佩,獄卒眼睛立馬直了,沒來得及多想,就同意了蘇清之的‘請求。’於是乎,原本住最差牢房的蘇家男丁挪到了女眷關押牢房的隔壁。
趙嬋娟臉色慘白的躺在鋪著衣裳的地麵上,不斷的呻|吟。
看到這樣的她,蘇清之無暇多想,直接摸出一顆藥丸,讓蘇玉瑛透過鐵柵欄拿走去喂趙嬋娟。
那是有保胎護心功效的健體丸,能以最快的速度保住孩子,讓腹中胎兒不至於悄聲無息的流掉,並且還能夠蘊養身體,讓趙嬋娟最大程度的緩解疼痛。
“好孫兒,有藥怎麼不早拿出來。”
蘇老夫人眼前一亮,就想為蘇三爺求一顆。
蘇清之瞄了她一眼,淡淡的解釋:“那是保胎藥!”
蘇老夫人訕訕然一笑,這個時候,隻聽趙婉君嗚嗚的哭了起來。像小貓兒一樣,奶聲奶去。
蘇清之趕緊招來女兒,隔著鐵柵欄,艱難的伸手撫摸趙婉君的額頭。
有些發燙,一鬆手,蘇清之就飛快的往趙嬋娟的嘴巴裡塞了一顆糖豆豆。很甜,頓時‘哄’住趙婉君,衝蘇清之甜甜一笑。
頓時蘇清之整顆心,軟塌塌的,柔軟得不得了。
“婉姐兒真乖。”
蘇清之伸手揉亂了趙嬋娟的頭發,沒說‘你要乖’的話,隻微笑著將所有煩惱替女兒遮擋。
“快有結果了吧!”蘇二爺突然感歎道。“算算時間,大哥該被獄卒送回來了。”
蘇太尉每天都會被審案的官員提審。有時候會帶傷回牢房,有時候毫發無損,完完全全看審案官員的心情好壞。不過倒是準時回來,像今天‘晚點’回來的事情,還是第一次遇到。
忍不住的,大家的心情隨之低落。很快,周遭環境變得安靜極了,隻聞女眷的啜泣聲。如此之下,漸漸轉危為安的趙嬋娟倒不引人注意。
又過了一會兒,啜泣聲中,蘇太尉帶著枷鎖,被押解回了牢房。滿身血汙,可見上了刑。還不是輕的刑,而是重刑。
一進牢房,濃厚的血腥味兒撲麵而來。
蘇清之趕緊伸手扶住蘇太尉,發現蘇清之的意誌其實已經不清醒了。
“爹爹。”蘇清之輕聲喊,沒有回應,這才將速效救心丸塞進蘇太尉的嘴巴裡。
至於身上的鞭痕,牢房人多口雜,蘇清之不好拿出空間裡存放的上好金瘡藥,隻得假裝從鞋底摸出一張百兩銀票,跟獄卒換了一瓶比較不錯的金瘡藥,給滿身鞭痕的蘇太尉上藥!
乾淨的白棉布條也是用錢換的,包括清洗傷口的乾淨水。一百兩銀票就換了這麼多東西,不得不說,獄卒當得好,是一門暴發的行當。
當然了,可以選擇不花錢。隻不過不花錢的結果,就是蘇太尉的傷口急劇惡化,像上輩子一樣,根本就沒有那個命活著跟隨流放隊伍抵達大西北,在中途就因為重度感染一命嗚呼。
蘇清之處理傷口,處理得十分細致,又有速效救心丸護住蘇太尉的心脈。很快,原本失去了意識的蘇太尉呼吸漸漸平穩,基本上無大礙。
“什麼時候才到頭。”蘇大夫人一邊抱著孫女蘇婉君,一邊淚目漣漣。“要殺頭,殺了我們就成,要流放,立馬流放就是,也好過在監獄裡,受儘折磨。”
“父親他是冤枉的。”蘇恒辯解。
“知道大哥冤枉。”蘇三爺嘟囔:“蘇家誰不冤枉。看我,最多喜歡東家長西家短,提著鳥籠滿大街閒逛。收受賄賂的事情,可不像大侄兒媳婦娘家,一件都不敢乾。”
蘇三爺這話可算是引起公憤了。
大房的三個女兒,無論嫡庶,全都對蘇三爺怒目相視。
“三叔還請謹言。”蘇清之冷漠臉道:“父親為官一向清廉,如今被人構陷下獄,我們作為親人,當相信父親為人,怎可同政敵一起,憑白汙蔑。”
“大郎這話嚴重了。”繼祖母蘇老夫人趕緊出聲。“你三叔沒那個意思,他就是口無遮攔,大郎還請不要放在心裡去。”
如今闔家上下都在大牢‘住’著,誰知曉下一刻會怎麼樣,與其惶恐不安,還不如抱團取暖。反正‘犯法連坐’,蘇家嫡脈,除了上一輩外嫁的姑奶奶外,一個都跑不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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